“江蘺,派人去柴房將晚淺淺那個女人給我帶來,就說本王和夫人要她一旁侍候。”
夜初寒就是要羞辱晚淺淺,才能讓自己的心情稍稍平復一些。
“寒,萬萬不可,姐姐可是正妃,不能讓她侍候我們啊?”宮飛燕連忙拉住夜初寒。
畢竟這是她新婚以來,夜初寒第一次留宿暖香閣,她可不想晚淺淺來攪局。
若是在以前夜初寒這樣羞辱晚淺淺,宮飛燕自然會推波助瀾,可是現在宮飛燕一想到晚淺淺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就感到擔心。
“在本王的眼裏,連王府的下人都不如,她配做這樣的事情!”夜初寒滿臉的陰沉,寒氣森森。
門外的江蘺聽到這裏早已撒腿就跑,他心裏葉是贊成王爺的提議,誰讓晚淺淺是晚風雲的女兒?
晚風雲是皇帝的走狗,而且還曾經弒君,這樣的人可謂是人人得而誅之。
而且江蘺自幼就是孤兒,和弟弟兩人沿街乞討和狗搶食喫,是夜初寒收留他們給他們飯喫,誰敢和攝政王作對就是自己的仇人。
“什麼?要本王妃去伺候王爺和小妾歡愛?誰給他們的臉?”當晚淺淺聽到江蘺的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也欺辱太甚了。
江蘺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王妃,這是王爺的旨意,你還是趕快去吧,萬一觸怒了王爺可不是你能擔當的起的。”
“我可是王府的主母,又不是他夜初寒的通房丫頭,我不去!”晚淺淺生氣的扭過頭。
待在柴房已經好幾個時辰了,沒有人送一口飯一口水,晚淺淺已經滿肚子怒火,現在居然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
讓她去侍候王爺和小妾睡覺,這也太侮辱人了,夜初寒這個死變態,居然好這口?
“王妃,這個家裏的主母一直是宮夫人,包括將來也不是你吧?”江蘺面無表情的說道。
江蘺一邊說着,一邊在腦海裏努力想着晚風雲做下的壞事,不然他的良知也是會痛的,畢竟晚淺淺只是一個無辜女子。
“王妃,你現在在王府的身份就怕連下人也不如,就不要擺什麼王妃的架子了。”一邊的張嬤嬤冷冷的說道。
王爺有意要擡宮夫人做王府的主母,要她管家,可見宮夫人才是王爺真正的意中人,她們這些做奴才的,自然要見風使舵,積極投向宮夫人的懷抱了。
而晚淺淺這個下堂妃,她們自然要踩上幾腳,這樣纔好去宮夫人那裏邀功請賞。
晚淺淺聽到這句話更是氣得心口發疼,真想一掌拍死這個張嬤嬤,可是無奈自己被鐵鏈牢牢鎖住了,根本使不出力氣來。
若是在平時就這樣的鐵鎖鏈實在是微不足道,可是夜初寒早就料到晚淺淺會作妖,所以特地吩咐江蘺專門拿出千年寒鐵的鎖鏈,來鎖晚淺淺。
所以任憑晚淺淺想盡了辦法,也沒有打開這條鎖鏈。
王爺擡舉宮飛燕爲主母?那她以後在這個王府還有立足之地嗎?
她雖然討厭這個王府,但是隻要她在這裏一天,就輪不到別人插手。
“如果我就是不去呢?”晚淺淺很是倔強的說道。
江蘺抽出腰間一抹寒刃,隨即那劍就架在了鶯兒的脖頸之上。
“王妃,那就休怪奴才得罪了!”江蘺冷冷的說道。
“啊!啊我,我好害怕啊!”鶯兒不由大叫出聲。
鶯兒和晚淺淺被關進了柴房,也是一天沒有喫過一點東西了,現在受到這樣的驚嚇,頓時大哭起來。
“江蘺,你這是一個奴才對主子說話的態度嗎?”晚淺淺冷冷的盯着江蘺質問道。
“娘娘,王爺纔是奴才真正的主子1”江蘺依舊是一張千年不變的寒冰臉。
晚淺淺聞言不由一愣,江蘺是夜初寒的死士,即使是當今皇上在這裏,江蘺仍然只服從夜初寒一人,這樣的人從小就被馴化,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意志和思維。
也就是說,如果晚淺淺還是不答應,那麼下一秒鶯兒的腦袋一定會掉下來。
好吧,江蘺這樣的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畢竟在某個時刻他只是一個殺人機器,何必和一個機器較勁呢?
想到這裏,晚淺淺輕聲嘆息了一聲:“好吧,本王妃和你去一趟就是,你把劍放下!”
“多謝王妃成全。”鐺,一聲江蘺的寶劍入鞘。
“不,主子你不能去,不能啊,江蘺你殺了我吧!”鶯兒見到晚淺淺答應了江蘺,頓時大哭起來。
她家主子可是相府小姐啊,怎麼可以爲了自己受這樣的羞辱,鶯兒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很是懊惱自己,在面對江蘺寶劍的時候居然害怕了,如果自己死了,那麼主子就不用受這樣的羞辱了。
“鶯兒沒事的,我去去就來,你在這裏耐心等我就是。”晚淺淺雲淡風輕的對鶯兒說道。
“主子,不可以,不能去啊……”鶯兒不甘心的大叫着。
“這就是暖香閣啊,這麼氣派啊?王爺,我來了哈。”晚淺淺朝着內室招了招手。
很快,晚淺淺隨着江蘺來到了暖香閣,便誇讚起來。
宮飛燕的侍女綠翠,見到晚淺淺一副模樣見過世面的樣子,很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一個正牌的王妃要侍候王爺和妾室同房,居然還那麼喜笑顏開,這不是傻是什麼?
難怪傳聞王妃是個一無是處的蠢材,果然沒有說錯,這不是傻,不是蠢,是什麼?
晚淺淺一走進房間,便是撲鼻的香氣,此時已經是初冬季節可是暖香閣內卻是溫暖如春,比自己的聽雪齋可好的太多了。
紗帳很是朦朧,但是依然可以看見,宮飛燕正依偎在夜初寒的懷裏。
晚淺淺正要往紗帳前方走,突然夜初寒冷冷喝住了她:“站住,你就站在那裏,如果本王和夫人需要會叫你的。”
“不是要我來助力的嗎?我站在這裏就可以嗎?”晚淺淺很是調侃的問道。
夜初寒氣急語噎,他以爲晚淺淺會發怒,會質問自己,沒有想到居然還這麼輕鬆詼諧。
完全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但是那又怎麼樣呢?自己可是叫她來羞辱他的,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夫人的肩酸了,還不過來給她揉揉?”夜初寒冷冷的說道。
“好,這個我最拿手了,保證揉完夫人龍精虎猛,王爺可要招架得住啊!”晚淺淺一邊說一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