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王的女人:日日想休夫 >第二十章 太子告狀
    但是夜初寒實在想不出,晚淺淺這些裝備都是從何而來,但是他並沒有質問晚淺淺,而是退出了營帳。

    夜初寒默默地放下簾帳,對着等候在門口門口的王將軍吩咐道:“好好看管,記住不要讓任何人進去,就是天王老子葉給本王攔在外面。”

    “是末將遵命。”王將軍拱手道。

    叮囑完,夜初寒才獨自走開。

    主帳內晚淺淺完全沉浸在治療的境界,根本不知道夜初寒曾經來過,她昨晚清創手術,便開始接骨。

    江蘺則開始配合,給晚淺淺拿取器材。

    而夜初寒卻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皇城,他剛走到御書房,裏面便傳來太子的哀嚎聲:“父皇,你可要爲孩兒做主啊,這個攝政王實在是太大膽了,居然連當朝太子都敢打。”

    “再說,明明是他們的人先動手的,他卻將齊將軍的手臂都砍下來了,這樣下去皇帝還有什麼威嚴?我這個太子以後還怎麼面對大臣?”

    夜初寒聽到太子正在聲具淚下的告狀,便眉梢冷挑直接走了進去。

    夜初寒微微傾身:“見過皇上。”

    “九皇叔您來了。”慶豐皇帝一見到夜初寒,便很是客氣的問候,但是一雙眼睛卻盯着夜初寒的臉,觀察其表情,他心底對夜初寒很是忌憚,卻故作鎮定不敢露出半點怯意。

    夜初寒畢竟是先帝的嫡子,受滿朝老臣的擁護,慶豐皇帝這個龍椅是怎麼得到的,慶豐皇帝可是明白的很,所以心裏自然就有三分氣短。

    夜初寒道:“皇上,關於齊將軍和江副將軍的事情,本王有話要說。”

    慶豐皇帝看了夜初寒一眼:“哦,這裏面究竟是怎麼回事,請皇叔道來。”

    “據王將軍說,是齊將軍先是挑釁辱罵江副將軍,雙方纔打了起來,最後齊將軍他們人多,又仗着有太子撐腰,便肆意妄爲起來。”

    “齊將軍身爲軍中主將,居然殘害自己的戰友,這樣知法犯法的將領留他何用?難道不應該重重懲罰嗎?”

    太子一聽,頓時很不服氣,陰測測地道:“難道江副將技不如人打輸了,還是別人錯了?他也是軍中副將,難道就可以目無法紀,率先動手?”

    “太子可是眼看着江副將先動手的?”夜初寒冷冷問道。

    “是,我當時親眼所見。”太子極力證實。

    “既然太子親眼所見,太子身爲督軍爲什麼不制止雙方鬥毆,讓事態惡化,致使軍中損失慘重?”夜初寒冷聲斥問。

    “身爲督軍失職,造成軍中慘失兩員干將,太子感覺這二十軍棍是多還是少了?”

    “你,你怎麼知道本太子沒有阻止?但是他們都是軍人,而且個個武功高強,就是本太子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啊!”太子很是氣惱的說道。

    “據軍中將士所說,你根本沒有阻攔,你現在有在信口雌黃!”夜初寒淡定的挑眉道。

    “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慶豐皇帝被吵得頭疼:“齊將軍究竟爲什麼先挑事?究竟罵了江副將什麼?”

    “齊將軍就是隨便罵了幾句,那江副將就不依不饒起來,然後就和齊將軍動手了。”太子一愣,眼神閃爍了一下道。

    “說到底還是那個江副將太小氣,心胸狹窄,才自食其果。”太子還是認定了錯誤都在江副將那裏。

    夜初寒冷笑一聲:“難道太子覺得,齊將軍辱罵江副將父母,輕賤人家手足,辱罵人家孃親水性楊花,損人家是煙花柳巷出身,這是隨便罵一下?如果別人這樣罵你,你也會認爲人家是隨便罵幾句嗎?”

    “我自然不會和江副將一般,我會酌情處理。”太子略帶幾分得意道。

    “哼!作爲一個男人,若是如此沒有骨氣,沒有血性,連人家辱罵你的父母你都不敢出手,做起事情縮頭縮腦像只烏龜一樣,還配做什麼軍人,還談什麼保家衛國?”夜初寒對着太子冷斥道。

    慶豐皇帝聽到這裏,頓時爲自己這個兒子感到羞愧,若是在說下去,自己的臉都沒有地方放了。

    “九皇叔說的對,這個齊將軍如此辱罵江副將確實過分了,沒有想到這個齊將軍如此可惡,不光挑起鬥毆,居然還將江副將的小腿斬斷,九皇叔如此處置與他很是正確。”

    慶豐皇帝說完,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太子一眼。

    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太子在幕後操作,齊將軍只是一個出頭鳥,一個槍頭罷了,這一場鬧劇說白了就是太子一手策劃的,攝政王沒有挑明,沒有追究,就算是給足皇帝面子了。

    皇帝若是還不知道收手,硬要護着太子,只怕到最後打臉的還是他們父子倆。

    慶豐皇帝葉想找個由頭讓夜初寒難看,只是鐵打的事實就擺在面前,他只有讓太子認栽,讓夜初寒不在追究,便是萬事大吉了。

    太子聽到這個結果頓時急了:“父皇,是江副將技不如人,才被齊將軍所傷,現在齊將軍的一條左臂都被攝政王看下來了,您可要還齊將軍一個公道啊,再說還有孩兒.……”

    “住口,朕不想在聽到齊將軍這三個字,既然他目無法紀,身爲主將還知法犯法,攝政王這樣處置是沒有任何不對的,至於你小懲大誡以示警告。”

    慶豐皇帝這樣說,太子只好住口,皇帝發火,他怎麼敢多囉嗦。

    但是後背的疼痛,讓太子到底是意難平,他突然陰測測地說道:“父皇,若是有人在軍營卿卿我我,談情說愛,那當如何處置?”

    慶豐皇帝一愣,目光審視地看向夜初寒:“這話從何說起?”皇帝想不到終於抓住了夜初寒的錯處,不由心中得意了起來。

    擅帶女眷去軍營,可是軍中大忌,萬一這女眷是帝國的間隙,是來打聽軍營消息的,後果豈不是很嚴重?

    “攝政王這是怎麼回事?”慶豐皇帝擡眼,神情很是陰沉,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冷冷地道。

    夜初寒不緊不慢,拂了拂袖道:“是攝政王妃,她會點醫術,本王在出門之前便知道將士傷亡慘重,就將王妃帶去軍營,幫助將士治療。”

    “攝政王妃還會醫術?”慶豐皇帝眯起眼睛,一臉的懷疑。

    “父皇,那個女人是不是攝政王妃還是兩說,雖然那個她做足了攝政王妃的派頭,但是她的容貌偏偏出賣了她,這個女子容貌傾國傾城一看便是尤物一般,怎麼可能是那個醜八怪。”太子連忙揭穿夜初寒道。

    “而且這個女子口出狂言,說能接上江副將的斷肢,恢復如初。”

    慶豐皇帝一臉的不敢置信:“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