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王的女人:日日想休夫 >第七十八章 敢去對質嗎
    “你說呢,太子妃?如果我把證據交給夜初寒和皇帝,你看他們還信不信你?”晚淺淺沒有想到,她只是隨便一詐,就把曾柔詐得變了臉色。

    晚淺淺敢肯定,兇手就是太子和太子妃。

    就在這時,曾柔輕掃了一眼湖邊,看着那冰得刺骨的湖水,她心裏一橫,一把拽過晚淺淺的手,把她的手對向自己,狠狠地一攤。

    “你幹什麼?”晚淺淺被曾柔突如其來的轉變嚇了一跳,她這是在幹嘛?

    就在這時,曾柔已經神祕地看了她一眼,對着晚淺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隨即,曾柔用晚淺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輕輕一推,只聽到,‘噗通’一聲,曾柔掉到了湖裏。

    “太子妃!”這一瞬間,那宮門口傳來太子的暴怒的聲音。

    晚淺淺被這變故嚇了一跳,她轉身,看到太子和夜初寒都急吼吼地朝湖邊跑了過來。

    他們兩人怎麼會同時出現?

    難道,曾柔提前看到他們出來了,就設計讓她推掉湖?

    好陰險的女人,晚淺淺不由感嘆,她真是見識了這些古代深宮女人的陰險。

    太子一跑過來,就像是火箭一邊猛地竄進湖裏,把曾柔撈了上來。

    而夜初寒的步子,則是停在了岸邊,他眼看着太子跳下湖,目光閃過一絲複雜。

    他有什麼理由去救人?他以什麼身份去救人?

    然後,他轉身,目光陰狠地怒瞪着晚淺淺,眼裏燃燒着熊熊的怒火,朝晚淺淺一步一步地逼近。

    猛地,夜初寒狠狠地掐住了晚淺淺的下巴,道:“晚淺淺,誰讓你傷害她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爲什麼就是死性不改?信不信本王殺了你?”

    晚淺淺仰起頭,眼裏也迸射出鋼刀般的目光,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害她的?如果我告訴你,是她自己拿起我的手推她,一切都是她故意製造的假象,你信嗎?”

    “本王不信,柔兒不是這種人,倒是你,一直以來心術不正,本王倒是小瞧了你,竟然敢在宮裏傷人。”夜初寒的聲音暴怒,震得四周的梅花都落了下來。

    “你從來都是相信別人,從來不相信我是吧?如果我告訴你,是太子妃聯合別人害的太后,你信不信?”晚淺淺厲聲道。

    “你胡說,本王不信。”夜初寒冷冷出聲,手卻從晚淺淺的下巴上拿了下來。

    這時,太子已經將曾柔救了上來,一上岸,曾柔就嚇得直哭,她蜷縮在太子的懷裏,像無辜的小獸似得,一雙眼害怕地看着晚淺淺,嚶嚶地哭泣着。

    “攝政王妃,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栽贓我?說我陷害太后?難道就是因爲我和你的夫君認識嗎?你就對我痛下殺手?”曾柔很是虛弱地問道。

    晚淺淺沒有想到,曾柔居然倒打一耙,好厲害的心機。

    太子趕緊把曾柔擁在懷裏,還脫下自己的外套來裹住她,他盛怒地盯着晚淺淺,眼裏佈滿了濃濃的殺意。

    “攝政王妃,你竟然污衊柔兒,還將她推下湖水,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信不信本王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讓他治罪與你?”太子狠戾地說道。

    太子疾言厲色,企圖將晚淺淺嚇到不敢言語,誰知道晚淺淺竟然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

    “我沒有污衊她,你們夫妻兩人蛇鼠一窩,互相勾結,還好意思向皇上告狀?行啊,你去向皇上告狀,我等着你,我倒是要看看皇上怎麼調查此事。”晚淺淺一臉無謂地說道。

    晚淺淺是故意這麼說的,她也不想他們現在去告狀,因爲她沒有證據指責曾柔,還有可能會被皇帝治罪。

    但是她也要裝一裝,裝出自己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對方忌憚,不敢去告狀。

    果然,曾柔聽了晚淺淺的話,頓時幽怨地拉了太子一把,道:“王爺算了,清者自清,咱們還是不和她計較了吧?”

    聽到曾柔這樣說,晚淺淺頓時知道自己的計策成功了。

    她唬住了曾柔這個陰狠的女人,暫時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太子則怒瞪向夜初寒,咬牙切齒地道:“攝政王,本王從來沒有見過像攝政王妃這種厚顏無恥又惡毒的女人,她不僅污衊柔兒,還把柔兒推下湖水,你必須給本太子一個交待,否則本王一定不會放過她。”

    “你要什麼交待?”夜初寒將手背在身後,眉宇冷凝,身姿淡定。

    “當然是先打她一頓,在把她給休了,逐出攝政王府,才能讓本太子解氣!”太子陰測測地道。

    “如果本王不呢?”夜初寒冷聲道。

    太子不說話還好,他越是要他懲罰晚淺淺,他越不會懲罰。

    “攝政王,你我都是親眼看到她把柔兒推下湖的,難道你不爲柔兒討個公道?你準備包庇這個女人?”太子惱恨得眼睛裏都冒出火星子。

    “本王覺得,我們還是去皇上面前,讓皇上處置比較好。”夜初寒道。

    “你!”太子眼底閃過一絲心虛,卻沒有逃過夜初寒的眼睛。

    這時,曾柔連忙拉住他的手,道:“算了太子殿下,我一向做事本份,爲人和善,從來沒有想到會得罪這樣的潑婦,我辛辛苦苦照顧太后,卻換來這樣的污衊,最可笑的是她居然說我們夫婦要陷害太后。”

    “我們也是太后的孫輩,一直受太后的憐愛,我們怎麼可能會作出那樣沒有良心的事情?我真沒有想到,人爲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壞成這樣。”

    說到這裏,曾柔猛地咳了幾聲。臉色蒼白地看向夜初寒,帶着悲傷道:“攝政王,她先推我下湖,她是真的想殺死我,她好狠心吶,她是你的妻子,你身邊有這麼一個惡毒的枕邊人,難道你就不害怕嗎?你爲什麼還要維護她?”

    讓曾柔最難過的是,夜初寒沒有向以前那樣第一時間站出來維護自己,這比晚淺淺的污衊更讓她傷心。

    “本王從來沒有維護與她,本王說了,咱們去見皇上,讓皇上處置此時,本王相信,皇上一定會給一個公正的處置。”夜初寒聲音驟冷。

    夜初寒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看成人的眼神也是冷酷無情,看得曾柔身子一縮。

    曾柔似乎沒有想到,夜初寒居然會用看敵人一樣的眼神看自己,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夜初寒爲什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是因爲晚淺淺的出現嗎?

    曾柔不由心頭一狠,看來她真的要想辦法整死這個晚淺淺了,不能讓她霸佔着這個攝政王妃的位置,霸佔她男人的心。

    晚淺淺看了夜初寒一眼,道:“王爺,你不用喊了,他們是沒有膽子去皇上面前對質的。”

    “還有,太子妃,我敢以自己的性命發誓,我根本沒有推你下湖,是你自己拉着我的手,用我的手推你,是你自己跳下去的。”

    “攝政王妃,你信口雌黃,這大冷的天,湖水那麼寒冷,世人都知道我一向體弱怕寒,我怎麼會自己跳下去,我是有病嗎?”曾柔扯着嗓子怒喊。

    說到這裏,她已經難受地哭了起來,臉上掛滿了淚痕,整個人都是那麼的可憐楚楚,又透着無辜的堅強,十分惹人憐愛。

    晚淺淺對曾柔無辜的樣子並不買賬,反而笑着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奇怪,居然會有人抓着我的手,僞造我推她下湖的事實,這個確實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攝政王妃,你給本太子閉嘴,你這個潑皮無賴,你把柔兒害成這個樣子,還敢栽贓陷害,你父親沒有教過你怎麼做人嗎?”太子朝着晚淺淺怒吼道。

    隨即厭惡地瞥了晚淺淺一眼,轉身安慰懷中的小嬌妻,道:“柔兒,別害怕,本王會保護你的,你別於這樣的醜女計較,她的外貌不管怎麼變,心還是像以前那樣醜陋。”

    見到太子這樣說自己,晚淺淺突然上前一步,拽住太子:“太子殿下,請你把話說清楚,誰是潑皮無賴?我可是攝政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皇上欽定的攝政王妃,怎麼到了你的口中就變成了潑皮無賴了。”

    “你這樣說話,是看不起皇上?還是瞧不起攝政王?你和我去見皇上評評理?”晚淺淺拉着太子的衣袖,不依不饒道。

    眼見晚淺淺居然敢拉扯自己,太子氣得揚手就要打她。

    就在這個時候,一襲玄衣迅速地移到他的面前,擋在了晚淺淺的面前,伸出一隻手,擋住了太子的一掌。

    夜初寒的功夫本來就深不可測,他這麼一擋,就將太子推得直朝一株梅花樹上退去。只聽‘砰’地一聲,震得滿樹的雪和梅花簌簌落下。

    也把太子懷中抱着的曾柔,震得飛了出去,跌倒在地上。

    太子被震得嘴角吐血,臉上蒼白,那樹都差點被震斷了。

    太子氣惱地看着夜初寒,眼裏是不可遏制的怒火,道:“夜初寒,你幹什麼?你居然敢對本太子動手?”

    “你那隻眼睛看到本王打你?你想對攝政王妃動手,得過本王這一關。”夜初寒雲淡風輕地說道。.七

    讓夜初寒動手,太子顯然是不配的,剛剛夜初寒不過是用了一成的功力,太子就飛了出去,如果他用了全力,太子早就被震碎了。

    像太子這樣的慫貨,夜初寒從來都沒有動手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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