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繚繞在他面前模糊了他邪魅英俊的面容,只聽他一聲冷嗤,“家庭醫生算個什麼東西?”
初語心裏的氣暴漲,“陌先生,我是來給你治病的,你想早點行走自如,能不能別這樣任性?”
“不能。”陌寒瀟側臉,透過薄薄的一層煙霧,他那雙寒眸帶着瘮人的冰刺,刺的初語眼痛心驚,忽而他邪肆一笑,“你父親中午給我打電話了,說什麼時候能放他兒子?”
他蹙着眉宇,陰陽怪氣地說:“我給你個機會,你說什麼時候放,我就什麼時候放!不過這個要看你今晚的表現。”
初語見他這副表情,心裏不由地發怵。
“陌先生……”
“閉嘴!”陌寒瀟冷喝,“你放心,這個我說話算話。把手伸過來。”
他今晚不正常的表現,讓初語心裏不安極了。但想到初景濤惦記兒子,也爲了讓這個男人不生氣,乖乖地把手伸了過去。
陌寒瀟溫熱的大手握着她細軟的小手,那種觸感極好,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二次這樣觸摸女人的手,對於他這種人來說,能不反感的女人他真的很珍惜。
他拇指輕輕撫摸着女人細滑的肌膚,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初語心顫又反感,突然間手腕傳來灼燒的錐心刺痛。
“啊——”
初語痛撕心裂肺地一聲痛叫,她想抽回手被男人死死的捏住,根本掙脫不了。
她含淚憤恨地瞪着陌寒瀟,怒喝:“混蛋,我哪裏得罪了你,你說出來不行嗎?你這個惡魔……”
開着車的藍宇看到這一幕,背脊都在發涼,心裏顫抖的厲害。陌寒瀟這是怎麼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他親自動手來懲罰一個人,此刻的他太恐怖。
菸頭杵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滅了,青煙繚繞模糊了陌寒瀟蹙起的灼痛眉宇。
說着他咬緊牙關,狠勁地握着初語的皓腕,語氣冷森森地:“所以今天我要對你做件惡魔喜歡做的事!”
他又冷又邪惡的目光落在初語皓腕上,昏暗的光線裏,一塊觸目驚心的燙傷,他平靜地問:“你說像不像硃砂痣?”
這男人TM的神經病!
初語手腕灼燒痛的她額頭密密一層薄汗。
“陌先生,”她倔強的星眸裏有隱忍的怒火,“我只是給你治病的,今天我哪裏出言不遜得罪了你,你告訴我,我下次不敢了!”
“一會你就知道哪裏得罪我了!”
陌寒瀟一張英俊的臉,看不出任何神色,就跟在閒聊一樣,然而他周身瀰漫開寒冷的氣息,不禁讓初語由腳底竄上一股寒氣,渾身都在顫慄。
這男人TM的死變態!
“你要帶我去哪裏?”初語意識到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心裏害怕極了。
陌寒瀟語氣陰森森地,邪魅的仿若來自地獄。
“你回來這麼久有見過你弟弟嗎?他長得蠻秀氣,戴着眼鏡文質彬彬的,很有你父親的氣質,就是膽子小了一點,是個慫包!”
初語回來這麼久連自己的姐姐都沒有去探望過,就更別說和她同父異母的弟弟了。
她之所以同意生父替姐姐嫁給他,其中主要原因還是養父母給她做思想工作。
聽這男人的意思,她已經猜到他要拿弟弟來威脅她做什麼事?
她眼中含恨,“我從小就被父母給別人抱養,對初家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感情,我憑什麼要去看他們!”
陌寒瀟悠悠眸裏有一閃而過的不悅,“那你爲什麼要替你姐姐嫁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