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陌寒瀟讓藍宇給他打電話,說看在他死去爺爺的份上,這次就繞過他的兒子,只是事情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他需要通過初函帥查到他幕後的指使者。
等情況弄清楚了,他的兒子會相安無事地回到他身邊。
然而他剛纔卻任由她妻子胡鬧,差點忍怒這尊他們惹不起的陌家太子爺。
初景濤緊張地額頭上冒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陌寒瀟手臂一邊擁着一個奶萌寶貝,大手輕輕地握着小小的手兒。
在孩子面前他語氣還算平和,“時間到了我自然會讓他回來!”隨後他目光淡淡地看向初語,“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
初語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未辦,她對陌寒瀟說:“你先帶着孩子回去,我還有話要跟我父親說。”
“我和孩子在車上等你!”陌寒瀟聲線聽不出情緒,帶着二寶出了別墅。.七
他們離開後,客廳裏的氣氛暗藏洶涌,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初語目送他們出去,轉過臉猝不及防捱了喬舒芸的一耳光。
“喬舒芸!”初景濤厲聲呵斥。
喬舒芸猩紅的眸子瞪了一眼丈夫,憎惡的目光落在初語臉上。
初語莫名其妙被扇,心中怒火不比喬舒芸少,加之嫁給陌寒瀟所受的屈辱此刻在心底像火山爆發一樣,無法控制。
她眸子一眯,咬緊牙關揚手就給喬舒芸扇去,只是這一耳光未能落實,半空被鐵鉗般的手死死握住。
“初語,你幹什麼?她是你長輩!”初景濤惱羞成怒地一聲厲喝。
初語冰冷的目光如刺,憤恨地看着初景濤,一字一句,“呵呵,長輩?她不配!她就是偷人丈夫的小……,啊——”
不知何故的初景濤抱着初語纔看見妻子手裏握着一把血淋淋的水果刀。無形的恐懼充斥心底,他心痛難耐地呵責渾身顫抖的妻子,“你在幹什麼?”
喬舒芸淚眼顫抖,看着癱軟在丈夫懷裏的女孩,再看向手中血淋淋的水果刀,後知後覺地驚叫,扔掉了水果刀。
下一秒她跪在初景濤面前,渾身顫抖着泣不成聲地哭訴。
“……我也不想……可,可是這丫頭什麼都不知道……”
“夠了!”初景濤漲紅臉一聲怒喝。他的手死死掩住初語後腰汩汩直流的血口,“快,我們快送她去醫院。”
說着初景濤就要走,喬舒芸跪着將初景濤給攔住,她神色慌亂地搖頭,“不,不……能,景濤,他……他就在外邊……”
話未說完,別墅門被人猛烈踹開,巨大的撞擊聲嚇的喬舒芸身子劇烈顫抖,她慌神看去,進來的人仿若身披死神的氣息,要將她的命取走。
就在她剛纔被自己行爲驚嚇的那聲叫,引起了在車外等初語的藍宇。他快步跑去陽臺窗戶看,裏面恐怖的一幕,他趕緊前去耳語告訴了陌寒瀟。
進來的男人,他寒眸銳利掃過匍匐在地哭泣的女人,一張臉陰沉恐怖,冷厲呵責初景濤:“你傻站着幹什麼,想她死嗎?”
初景濤這才從不安的恐懼中回過神,連連點頭。
病牀上,初語黯然的目光呆滯地看着屋頂,眼角的淚水悄然而下。
這時扭動門把手聲響,她趕緊擦去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