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鼻尖的食指舉了一下陌寒瀟的總統套房門,“我剛纔碰見了陌總,他讓我告訴顧大小姐一聲,他都結婚了,讓你就別再纏着他了,讓顧小姐懂得自愛。”
顧影那張自以爲絕麗的臉蛋上,微笑陡然盡失,眼底有清晰可見的厭惡之色。
在她眼裏,面前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散發出讓她噁心的淫蕩氣息,特別是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感覺渾身都被褻瀆。
顧影別開目光,一聲不屑地冷笑,“他結沒結婚,不用厲少專程前來友好地提醒,而且寒瀟的人品不會說出這種沒有素質的話來。”
這意思不用理解厲松宜都知道,顧影在說他的人品有問題。
大清早的,和這種淫D的人多說一句話,顧影都覺得噁心。
她給厲松宜勾了勾脣,轉身笑不達眼底,背過厲松宜笑變了厭惡,回了她的總統套房。
厲松宜目光赤裸裸地落在顧影下身,那雙筆直如玉的大長腿讓人他想入非非,在門關上那一瞬間,脣角扯出一抹輕蔑猥瑣的弧度。
這麼好的尤物,陌寒瀟那個怪物不要,自然就是他厲松宜懷中之寶。
細長的眸子笑盈盈地凝視顧影緊閉的房門,手摸着削尖無肉的下巴,他眼裏笑意參雜了算計,這個女人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他得有點耐心纔行。
轉而厲松宜冷冷地睨了一眼陌寒瀟的房門,一聲不屑地哼笑,打着口哨朝電梯口走去。
走進電梯他給父親撥去電話。
“爸。生意談崩了,被陌家那個怪物給搶去了。”他眯起的眸中有森冷的狠意。
“爸,什麼意思?”厲松宜細長的眸子一眯,疑惑地問。
厲盛龍得意哼笑,“我剛剛得到消息,陌瑞祥的小兒子檢查出陌家致命的血液病變因子。呵,我相信那個怪物身體裏也有這種病變因子,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說着厲盛龍無不得意地狂笑兩聲,如今陌家人丁稀薄,就算他陌寒瀟再厲害,當身體裏的血液病變,他只有等死,還怎麼跟他鬥!
到時候歷城就是他厲盛龍的天下,陌家的產業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爸,”厲松宜勾着脣,想起一件事來,擔憂道:“你說初家那個女兒,會不會真的有那本事把他的腿治好?”
厲盛龍一聲冷嗤,“就算她有能耐治好他的腿,但她身體裏沒有初景程那種特殊的血液,是救不活陌家人的。”
這點他曾經抓了那個丫頭,將她的血液化驗過,沒有初景程身體裏那種特殊抗體。
“爸,初景程身體裏的血液真的那麼厲害,能治好陌家人得這種血液怪病?”.七
厲盛龍神色沉凝,當初初景程已經研究出來,用他的血治療陌家血液疾病,幸好他發現的及時,沒有讓他們如願。
“這件事說來話長,電話裏說不方便,等你回來我們父子有時間了再說。”
厲松宜進房間躺在鬆軟的大牀上,嫌惡地將牀上女人落下的內衣丟進垃圾桶,想着顧影那雙大長腿,細長的眸中盈着笑。
“爸,現在陌家因爲娶了初景濤的女兒,讓顧家的面子受損,顧家由此對陌家生了怨氣,你說這個時候我們去找顧家合作,是不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