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顧凌澤憤然一拍桌,將她後面的話嚇得噎在喉嚨。
顧凌澤憤然起身,雙臂撐在桌邊,周身的怒火脅迫而來。
他狹長的眸子燃燒着忍無可忍的怒火,咬着牙關一字一句地說:“你這個沒有良心的蠢貨?你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跟我理直氣壯的說這些蠢話。”
“你該去問問初景濤,你母親真正的名字叫什麼?他們爲什麼把你生下來就送去鄉下,這些他初景濤都知道,你去問啊!”
最後四個字,他說的咬牙切齒,怒目赤紅是要將面前的女人給撕碎。
初語被他這副恐怖的模樣嚇得小心臟突突直跳。
神經病!她在心中罵了一句。
她冷着臉,剋制着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心裏,氣憤地呵問:“我來不是跟你扯這些沒用的,我再問你一次,你把我姐姐你藏在了哪裏?”
顧凌澤的脣角冷冷地勾了下,“你姐姐?你有資格喊她姐姐嗎?這樣吧,我手機錄音,你給初柔道個歉,說這些年謝謝她爲你的付出!”
可惡!
初語對他已經忍受到了極限,“你信不信我告你?”7K妏斆
顧凌澤就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忍不住抽笑起來。
“你去啊?我倒想問問你,你去告我什麼?告我綁架初家的大女兒初柔?你知道警方會說你什麼嗎?”
他食指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陰陽怪氣地說,“腦子有病!因爲戶籍檔案上在歷城初家的女兒只有一個,她——叫初語!”
說完他狹眸裏含着憎恨的冷意,那邪惡的笑讓人心顫。不僅如此他的話還讓初語無力還擊。
幾年前初柔更名爲初語,而她的姓名尹初語幾乎是同一時間在戶籍部被註銷,註銷理由,已亡。
這些事情細細想來確實讓人匪夷所思。但她沒有精力和時間去查。
顧凌澤不讓她看望初柔,她也不是非看不可,左右初柔在她心裏並不重要。
她出了顧凌澤的辦公室,守在門口的雲貝兒趕緊起身,一臉期待地問:“你姐姐在哪個病房?”
初語瞅着她的眼神罩了一層疑雲,總覺得雲貝兒這次回來奇奇怪怪的。然而天生好奇心冰點的她,往往都是心裏疑惑,從不去弄明白答案。
她想了想,說:“查無此人!”
“啊?”雲貝兒跟上她的步伐,在她耳邊喋喋不休,“怎麼可能呢?你不是說你姐姐出車禍了嗎?難道她不在這家醫院?你沒有問她……”
“你煩不煩啊?”初語心裏煩躁不已,拉着臉呵斥雲貝兒,“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再問我了好不好?”
呵斥完,她煩躁地快步離去。
雲貝兒被她突來的怒火嚇的怔在原地,鬱悶又委屈地自言自語,“我……我……你以爲我想啊,我還不是……”
說到這裏,她謹慎地看了一眼身後,幸好沒人出來,撫了撫心口吐出一口濁氣。
睨着顧凌澤的辦公室門,她一笑,她現在對這個顧凌澤還不熟悉,等熟悉了再下手不遲。
黎梓芊本想來顧凌澤的辦公室偷聽,卻被守在門口的女人給壞了事。
於是她來到樓道拐角,腦海裏思索了一番,給顧影撥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