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溫暖包裹着她的手,暖了她的心。
“深秋了,你手腳冰涼不宜在深夜工作,而且不要熬夜,後面你不用上夜班了。”
初語第一次被男人的溫情,溫暖的一塌糊塗。她低垂着捲翹的睫毛,偷偷地笑了,帶着羞澀,這樣的她美的讓陌寒瀟心醉。
回到榆林別墅。
初語洗漱好,來到牀邊發現陌寒瀟已經睡去,她揭開他下身的被子看他腿時,手臂被男人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下一瞬間,牀上的男人掀開上身的被子,將她一拽,她整個人跌入男人熱氣瀰漫的胸膛上。
她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未等她做出任何反應,男人充滿荷爾蒙的矯健身子已經將她壓在下面。
初語神情慌亂地看着她,“陌先生,不要這樣……我害怕……,你讓我給你機會,請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儘管女人的話讓他心裏很不舒服,但她慌亂的眼神還是滅了他心中以及身體的火。
他語氣強硬,“我不碰你可以,但我以後不要再從你嘴裏聽見陌先生這三個字。要麼是寒瀟,要麼是親愛的,你自己選!”
初語正要說什麼,被男人指腹輕輕按住了脣,他目光悠悠帶着邪肆的笑,妖媚而迷人,“我話還沒有說完,選擇寒瀟,每天起牀醒來親我一下,選擇親愛的就不用。”
他鬆開了她的小嘴,脣角那抹邪肆加深,簡直帥的妖孽,他說:“你可以選擇了。”
初語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放大,眼神裏的緊張慌亂變成了鬱悶,這男人真無賴,怎麼能出這樣的選擇題呢?
被陌寒瀟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氣哼哼地說:“你這是欺負人,我給你機會,敢情就是你要立馬睡了我嗎?”
陌寒瀟不是立馬,是早就想睡了,就是她不同意,一忍再忍!
初語漲紅臉,沒有跟他開玩笑。
“我可以喊你寒瀟,但不可能每天醒來親你,你要是不答應,我會選擇真的離開你!”7K妏斆
陌寒瀟靜靜地凝視着她,眸底有絲不悅。他不喜歡被威脅,但他更害怕惹急身下的女人,真的離開他。
再次在心裏告訴自己,對待這個女人,他不能着急。
見他不作聲色,初語故意重重地氣哼一聲,“陌寒瀟,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我好姐妹雲貝兒的事還沒有跟你算賬,你這又欺負上我了!”
對於雲貝兒的事陌寒瀟內心很自責,雖說藍宇已經把真實情況跟他說了,但這不是推脫他責任的理由。
如果雲貝兒沒有患癌,她腹中有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那一腳下去將成爲他這輩子都洗不掉的罪惡。
初語這樣一說,他灰溜溜的從她身上下來,躺在了一邊。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是一個男人?”他看着屋頂很丟臉地問。
“你想治好你這個異性障礙接觸症嗎?”初語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陌寒瀟側過臉來,深邃的眸子安靜地凝視着她。
想,怎麼會不想,因爲這個毛病他失去了很多,但現在看來那些失去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她。
現在他不想了,他這一生如果能擁有她就足夠了。
“怎麼,你是想給我治好,然後你就覺得可以離開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