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是急着回去抱女人吧!
傲晴給了他一個睥睨,又帶着寵溺地眼神,“喝茶。”
“初語剛纔說,我不能喝茶了,謝謝晴姨的好意。”
傲晴忍不住笑了,差點沒將喝進嘴裏的茶笑噴出來,這小子怎麼變得這樣聽媳婦的話?哎——,有一個癡情種!
還想打趣他,不過彼此的時間都有限,她斂了笑,正色地說:“據我瞭解,你妻子是學西醫的,爲什麼她現在在中醫門診上班?”
陌寒瀟不在乎傲晴的眼光,英俊的面上是滿滿的得意之色,他漫不經心地笑着:“晴姨怎麼對我妻子感興趣了?還做了調查!”
傲晴神情微微一滯,突然間意識到面前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那個七八歲的男孩了,如今他已經是商場上叱詫風雲的人物,睿智與心機並存,無情與不擇手段是他的代名詞。
她脣角若有似無地勾了下,“我懷疑她是洛塵子的女兒。”
“她是初景濤的女兒,怎麼會跟洛塵子扯上關係?”陌寒瀟做了強調,笑的邪魅,“該不是因爲長得像?”
傲晴頗有深意地看着他,隨後一聲哼笑,“我不妨實話跟你說吧,初景濤還有一個不爲外人所知的弟弟叫初景程。”
話到此她的突然神情就跟點了穴般頓住,隨後她眨了眨眼,斂了眸底的那絲悵然,繼續說:“這個男人一生都在爲醫學而活……”.七
話到此,又沒了音,她是神思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中,嘆息着道,“他是洛塵子此生摯愛的男人,洛塵子也因爲這個男人的離去,從而消失不見!”
“陌總,我今天下午還有一個病人要會診,不好意思,我們的談話時間到了!”
在回去的路上,藍宇開着車不滿的哼唧道:“哼,這個女人真是討厭,也不知道牛逼什麼!我們大老遠的跑來,她可倒好不清不楚地說了那麼兩句話,就將我們趕走了!”
說到這裏他想起了更有趣的事,看了一眼後座的陌寒瀟,“大少爺,您大表哥或者凌教授有沒有給您說過洛塵子女士結過婚的這類事?”
陌寒瀟斜斜地捏着後視鏡中一臉八卦的藍宇,“一個跟我不相干的女人,他們好端端地跟我說這個幹啥?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嗎?”
藍宇是一顆好奇的熱心,總是碰上一個冰子彈,射的他心窩子冷疼冷疼的。
他鬱悶地將嘴巴緊緊閉着,心中長嘆,“哎——,我發誓,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陌寒瀟鎖着英氣的眉宇,疑惑地說:“你說傲晴爲什麼這樣執着地弄清楚初語是不是洛塵子的女兒?”
藍宇想了想,八卦心又氾濫,忘記了剛纔那一茬,“這個目的很清楚啊!肯定是因爲當年洛塵子替了她在陌家的位置,心裏不平衡,洛塵子不在了,這仇自然就算在洛塵子後代身上啊!”
“哎?大少,如果照傲晴說的,那麼大少奶奶就很有可能是洛塵子的女兒。您看,要我去查初景程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