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語眼眸藏着一絲美麗的笑,那雙秋水般的眸子乾淨而澄澈,猶如她整個人散發出來那種清新怡人的乾淨氣質。
她走回來攙扶他,紅脣噙着一絲如春風般的笑,“你進來幹嘛不叫我?”
“看你那麼認真,不忍心打擾你。你這樣攙扶我,我使不上力,你抱我!”陌寒瀟一本正經地說着謊話。
初語就要去後邊抱他,他說:“從前面抱我!”
於是初語從前面抱他,男人的身子重如磐石,她根本就抱不起來。
陌寒瀟將臉頰貼在女孩細嫩光滑的肌膚上,聞着她身體散發出來那種讓他沉迷的自然清香,心裏偷偷樂着。
他配合着故意撐了撐身子,忍住笑說,“你能不能使點勁?”
初語使勁渾身力氣,一張白皙清麗的臉蛋累得通紅。終於男人的身子被她抱起來了些,眼看他就要站起來,他的身子毫無支撐力地壓來,她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此時初語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男人在逗弄她,她喘息着氣息,“你好重!”然後毫無防備的笑了。
“這樣壓着你,重嗎?”陌寒瀟眼神迷離的看着身下女人那百里透紅格外誘人的俏麗面容,恨不得狠狠的親吻上去。
初語認真地感受了一下,搖頭,“這樣身體的重量分攤了還好吧,不重!”
傻女人!
陌寒瀟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天真,竟不知道一個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心裏想的是什麼。
可愛的像一隻毫不設防的小兔子,不想破壞他們這種和諧相處的模式,既然這丫頭對他不設防,那他就可以多佔他幾次便宜。
他英俊的面容上一副心無邪念的正人君子模樣,“嗯,你說得對。”然後他雙臂一撐地,站了起來。
初語趕緊起身將一旁的輪椅給他推來,他們來到治療室,陌寒瀟躺下,初語拿出銀針給他腿上施針。
“接下來我要給你安排新的治療方案,”她邊施針邊說,“一週是一次中按摩兩次,敷藥不變,然後需要你下輪椅走動,每天早晚一次,每次至少20分鐘。”
陌寒瀟幽深的眸子凝視着天花板,什麼也沒有說,他很享受女人給他扎針敷藥的以及按摩的那種感覺,他的手細滑溫柔,觸感極好。
對於她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如果治好他的腿,她就要走,那他寧願就一直坐在輪椅上。
另外一邊,林嬸將兩個糯米糰子照顧躺下,十一點四十鬧鈴響,進入夢鄉的卡卡被吵醒,一陣暈暈乎乎後想起了什麼,趕緊下了牀。
他穿上小拖鞋,藉着窗戶灑落進來的微光,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這時隔壁的諾諾也貓着腰,小腦袋在門口左右觀望。7K妏斆
看見哥哥已經出來,她滿臉地歡喜。
“噓——”卡卡豎起食指。
她也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兄妹倆貓着腰,左右觀望着湊到一起,兩人相視偷偷笑了下,轉瞬小模樣又嚴肅了。
卡卡比劃了幾下手勢,那意思是,你在門口守着,我進去拔爹地的頭髮。
諾諾重重地點了下小腦袋,隨後又擔憂地說:“哥哥,你說這麼晚了爹地和媽咪會不會剛睡下?”
“不會,這些天我一直觀察着,爹地和媽咪十點左右睡,這會正睡的香甜,拔幾根頭髮不會醒來的。”
諾諾聽哥哥這樣說,也就放心了。兄妹兩踮着腳尖躡手躡腳地去了陌寒瀟的房間。
卡卡輕輕地扭動門把手,貓進了黑糊糊的房間。
剛進去,諾諾突然想尿尿,打量了周圍一眼,覺得很安全,於是很放心地回房上洗手間。
諾諾前腳走,初語推着陌寒瀟從電梯裏出來,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