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鎖鑰匙,鎖上刻有祥雲立體圖案,我想那把鑰匙上也應該有,大伯有見過嗎?”
初景濤搖頭,“沒見過。”
“大伯母呢?”
此時陷入不安中的喬舒芸根本就沒有聽見初語在問她,初景濤碰了下她,“你在想什麼啊?初語問你呢?”
“啊……”
喬舒芸顯得不正常的神情,被站在門口的男人清晰地捕捉在眼裏。
她尷尬一笑,“你在問什麼啊?我沒有聽清楚你說的,你再說一遍。”
於是初語又重複了一遍,喬舒芸未等她將話說完,就搖頭,“沒有,柔兒不喜歡別人翻她的房間,所以我從來都是幫她收拾整理房間,不翻看她的東西,你說的什麼鑰匙,我沒有見過!”
“我剛纔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吼了你,你也別怪大伯母。既然鑰匙對你有用,那你繼續找,我菜還在鍋裏熱着的,我得下樓了。”
找了藉口喬舒芸急急忙忙地下了樓。
站在門口的陌寒瀟看着喬舒芸慌張的行爲,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他在心中篤定,喬舒芸一定見到過那把鑰匙。然而她這樣慌張是爲什麼呢?
想着,他眸中疑雲瀰漫,看了一眼繼續在裏面翻找鑰匙的女人,他寵溺地一笑搖了搖頭,真是悶頭幹事的傻女人。
隨後他走去一遍安靜處給藍宇撥去電話。
“喂?大少?”
陌寒瀟幽深的眸子凝視着窗外暗淡下來的光線變得清寒,語氣森冷入骨:“要是有可能就在喬舒芸那裏,我走後你想個辦法把鑰匙弄到手。”
“大少,您是在懷疑傲晴根本就沒有那把鑰匙,而是故意套大少奶奶的話?”
之前初語將在傲晴綁架他的事勸說給了陌寒瀟,陌寒瀟讓藍宇調查這件事。
“傲晴這個女人太過狡詐,二十多年前因傲家被厲家利用,將初家推向懸崖。從此初家和傲家結下仇怨,她沒有臉來問初家人。”
“不過,傲晴的弟子尹璞玉和喬舒芸是一個地方的人,而且還是高中同學,傲晴想得到鑰匙定是要利用這層關係。”
藍宇疑惑出口:“大少,您不覺得傲晴的行爲有些讓人難以理解嗎?”
陌寒瀟眯起的眼眸裏淺涌冰冷的寒芒與疑雲,他知道藍宇所指的是什麼。
傲晴就算恨洛塵子,也不會將恨加註在他陌家人身上。
那日他用滾燙的茶水燙死她珍藏二十多年的蘭花,心中記下仇恨報復他,這個他能理解,但她要人陌家所有人都要報復,就說不過去了,而且這也不是傲晴的爲人性格。
他這樣想着,藍宇疑惑地猜疑道:“傲晴那個女人心眼兒小,生性又狡詐惡毒。大少,您是不是做過什麼讓她很生氣的事?所以……”
“前不久我用滾燙的茶水,燙死了她愛了二十多年男人的翡翠蘭花……”
“啊——”電話那邊藍宇被他的話嚇得驚愕出口,“大少,您明知道那個女人看大少奶奶不順眼,處處針對大少奶奶,您這不是火上添油嗎?”
“那盆珍貴的翡翠蘭,您二叔視它爲珍寶,您二叔病逝後,傲晴就將那盆翡翠蘭帶走。而且您也知道傲晴這些年一直不婚,就是因爲心中愛戀您二叔,您說您……”7K妏斆
藍宇有些生氣,都不知道該怎樣說陌寒瀟好,但也沒有那個膽說他的不是,他只能在心裏鬱悶。
哼,冷靜睿智的陌寒瀟,要報復傲晴急於這一時嗎?怎麼就做出這樣糊塗的事來?
陌寒瀟脣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語氣冷悠悠的,“可是你不知道那盆翡翠蘭是洛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