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找了理由,“我害羞。你們這麼多人看着我不好意思。”
衆人開着她老實巴交的窘樣,哈哈大笑起來。
有男人拍了顧凌澤的肩,“顧大夫,這種事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主動呢?這是男人的事。”他拍了拍顧凌澤的肩,讓他親吻初語。
顧凌澤微微一笑,就向初語湊了過去,初語趕緊捂住自己的粉脣,一雙大眼緊張地看着湊近她的男人。
顧凌澤動作一滯,笑着溫和開口:“你幹嘛?”
“我中午吃了大蒜,臭!你吻我額頭好了!”
顧凌澤寵溺地笑了,他今天必須要親吻她的脣,“我不怕。”
他捂住她的皓脘,不動聲色地用力扯開,她的這一舉動讓初語心裏生氣,但想着是自己的未婚夫,她歸結爲自己是不好意思,僵硬着身子任由他親吻。
衆人屏住呼吸,顧凌澤的一顆心也狂跳不止,就在要觸碰到女孩粉嫩的脣,他已經感受到女孩輕柔的呼吸時,車窗被人重重敲響。
“語兒,你在車上嗎?好半天了怎麼還不下車!”
好事被車外的人攪擾,衆人鬱悶一聲惋惜,初語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媽媽來的真及時,剛纔緊張死她了。
趁機她趕緊打開車門溜下了車,背好揹包,笑盈盈地朝他們揮了揮手,“拜拜——”
沒有給顧凌澤一個特別的告別,女孩將他和車裏的人視爲一樣,隨後車門被她關上,顧凌澤一顆心隱隱的疼。
我要怎樣做,你才能對我上點心?
……
歷城。
荔灣榆林山莊別墅。
十一月份歷城的天總是被陰雨籠罩,而今日是難得一見的晴空。
書房裏陌寒瀟坐在輪椅上,驅動輪椅來到落地窗前,一雙失了光澤的眸子凝視着窗外一片晴朗的光景,目光所及之處皆失色。
藍宇站在他身後,心裏生了憐惜。
自從大少奶奶離世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陌寒瀟笑,甚至曾經總是掛在眼角的邪魅都沒有了,每月去山裏祭拜大少奶奶,去一次就會在她墳前站一宿,致使之前的病復發又做回了輪椅。
“大少……”藍宇一臉難色,欲言又止。
陌寒瀟啓口,嗓音淡漠:“對方有消息了嗎?”
藍宇蹙了蹙眉,猶猶豫豫地說:“大少,那邊打來電話說,她不來歷城。您看,要不……要不我們過去吧?”
面前的男人沒有說話,藍宇提着膽子繼續說:“我的那位朋友是去旅遊傷了腿,他說爲他扎針的大夫醫術非常精妙,在哪裏呆了半個月就好了。”
“他還說,他在那個地方十分的有名,全國各地的人都有去他那裏看病,而且去還得提前一個月預約,不然去了也看不上。”
“我朋友還說,這個時節那裏風景美麗,氣候宜人……,大少,歷城這個時節雨水多,要不您去那裏走走,散散心,這樣對您的腿恢復也有益。”
陌寒瀟沒有回答藍宇的話,他無光的眸子有了絲痛,“那兩個孩子現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