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煩死自己了,太沒有出息,他是我的老公,她在害羞什麼?
然而這件事她沒法說服自己的心裏不去緊張害羞,她此刻紅着臉都不好意被她看着,就更別說親她了。
她將燒紅的臉埋在他的胸膛裏,鼻間縈繞着熟悉的味道,她裝傻,“我……我答應你什麼事了?我不知道。你鬆開我,鍋裏的菜就要糊了。”
“有吳嬸,你別擔心!”
他身影低啞,隨後燙呼呼的耳垂傳來刺痛伴隨着一股電流竄便全身,初語身子繃的僵住。
這男人居然咬她的耳垂,他這是要……
這樣想着,那股強勁的電流在吞噬她的理智,她想滿足自己身體裏對他的渴望,然而那個噩夢卻讓她止步不敢向前邁一步。
被已經伸出去要抱住他的雙手又收了回來,她聲音淡漠了幾分,“陌先生……我們好像越界了!”
她說過的只是暫時不離,而他也答應了!
而心中涌上的委屈,讓她想流淚。但是她不能哭,姐姐說這樣的她很令人討厭。
“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沒有過夫妻之禮,這是正常的夫妻嗎?”
“不是契約婚姻嗎?我們是按照契約內容來履行,怎麼能說是真正的夫妻呢?”
他捧着她的臉,將她提起來,強迫着她與他對視。
“那份契約已經不存在了,從我和你踏進民政局那一刻就不存在了。我們的婚姻是因爲愛而建立的,你明白嗎?怎麼,你不愛我?你看着我!”
最後一句話他心中壓抑着憤怒,口氣哀求有帶着強硬。
一個灼熱而歉意的吻,狠狠地吻了一下她。
陌寒瀟幽深的黑眸中滿是自責,“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的錯?”
在等待她的回答時,一個結實的耳光落在陌寒瀟臉頰上,五指山印乍現,初語被他自虐的行爲嚇怔愣住。
見他又擡手要扇自己,初語雙手握住他的手腕,“你幹嘛打自己!你是不是瘋了?”
“我是瘋了,我不僅瘋了我還是個蠢貨,把自己的女人交給別的男人去照顧,我不是瘋子是什麼?即使你沒有了記憶,那件事都深埋在你內心,可想而知我當初傷你有多深。”
“我這種連自己妻兒都守護不了的人,你覺得不敢懲罰自己嗎?我沒用,把手拿開!”他雙眸充斥猩紅,咬牙切齒地說。
初語搖頭,“你不要這樣對自己,我原諒你還不行嗎?”
“你真的原諒我了,打心底?”
初語緊緊握住他的手臂,猶豫着說,“如果還有這樣的事發生,你還會做這樣的選擇嗎?”
“我讓你守寡都不要將你給別人!”
初語瞪了他一眼,“你瞎說什麼呢?你除了腿,身體好着呢?我的意思是……怕你看不起我。”
“愛上你,你就是我手心的寶!我看不起的是自……”
初語掩住他的嘴巴,微微一笑,“我知道了。我也原諒你了,你放下手行嗎?”
“不行,除非你主動吻我,我才能確定你是真的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