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好像還沒有尹大夫不能看的疑難雜症對嗎?”她說着抿脣一笑,“不過我婦科沒有問題,我是來跟你道歉的。那天的事,對不起!”
說是道歉,卻一點都不誠心,行爲上沒有什麼表示,臉上的笑還那麼的燦爛。
“還有別的事嗎?”初語面無表情地問。
江驪歌並沒有走的意思,坐回椅子上,神情肅穆地說:“我……其實呢,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務必答應。歷城的厲盛隆你認識吧?”
說這句話時,她特地留意了下初語的表情,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表情來,她繼續說:“他的妻子是我姨娘,自生了厲松宜後就患上了產後抑鬱症,二十多年間她這個毛病斷斷續續的出現,因爲這個致使身體機能失衡,這一直在利恆醫院治療沒有用。”
“我聽說你曾經治癒過許多類近似與這種患者,然後還做了詳細瞭解。”她給尹初語比了一個大拇指,“真了不起,不愧是中醫學界傳神人物的後代!”
這兩句敬佩之話江驪歌是由心地佩服,初語的檔案裏密密麻麻羅列出她取得的優異成績,差點沒有驚掉雙眼。
其中說她五歲就掌握了許多中醫學知識,已經將所有中藥材以及藥效作用諳熟於心,而且已經跟隨長輩一起行醫救治病人。
看到這一條信息時,江驪歌想了下自己,五歲時沒有太多的記憶,那時的她被父親寵成小公主,每天除了和一堆芭比娃娃自娛自樂,就沒有做過五歲孩子能做的事。
不僅年輕漂亮,看上去還很乾淨的女孩,除了五年前被人玷污過,好像人生就沒有任何污點,而且醫術精湛。
像她這種女孩她都動心了,如何能讓男人不動心,所以說能讓陌寒瀟那個妖人能動心,而且將她寵成掌心寶,現在她總算能理解了。
初語對她的敬佩一笑置之,“你說的在H國的事,和所取得的成績,我現在沒有任何記憶,所以我幫不了你!”
“是因爲你丈夫和厲家不和,所以你不願救治我姨母對嗎?”江驪歌做出一副遺憾的模樣,她搖了搖頭,“我看到你筆記本上有條行醫格言,說什麼行醫救人是醫者的天職,對患者都應一視同仁,盡心盡責!”
她扯了下嘴角,起了身,“看來你只是寫着玩的!打擾了!”
江驪歌離開後,一直躲在治療室的厲暖欣雙眸通紅地走了出來。
初語神色暗沉中帶了幾分煩躁,她知道厲暖欣哭的原因,作爲不熟的人,她沒有必要開口關心,淡漠地問了一句:“還繼續看嗎?”
走近她的女人,拭着淚徑直跪在了她面前。
初語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做,不驚不急,清麗絕色的臉蛋上浮現出煩操,她明知故問,“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