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孩子?”厲松宜驚愕出聲,“這不可能吧?”
“可不可能,拿到她的血與孩子做基因對比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厲松宜一臉茫然,卻深以爲然地點頭,“金教授說的不錯。”
“如果你真的想弄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找出孩子的親生父母,我覺得唯有如此,而且一旦事情水落石出,將對她的名聲和陌寒瀟人生都會帶來負面影響,這件事你自己考慮好,我只是建議而已。我還有事,就先掛了!”
“喂?喂……”厲松宜還有疑惑堵在心口沒有問出來,對方就掛了電話。
孩子是不是她的,做母親的會不知道?可能嗎?
厲松宜自言自語地問着,又好笑的自言自語回答,“天底下會有這麼荒唐的事?不可能!”
然而金教授說的不錯,是不是她的孩子拿她的血做親子鑑定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要拿到她的血貌似比登天還難?怎麼辦?
這時手機鈴聲響,是厲暖欣打來的。
“喂,姐姐,你在哪裏?”厲松宜問。
“我在酒店啊,你在哪裏?我們見個面,我有件事要拜託你。”
“嗯,好。你還沒有喫飯吧,我……”
厲暖欣打斷他的話,“你來我的酒店,我已經讓人把晚餐送來了。”
感覺厲暖欣語氣有些凝重,厲松宜帶着一顆好奇的心去了她所在的酒店。
厲暖欣前腳回到酒店換了鞋,厲松宜就敲響了門。
“姐姐,你這樣着急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厲松宜進門就問。
厲暖欣將今天在初語辦公室聽到關於母親的事說了後,她問:“讓她給媽媽治病,你有什麼意見嗎?”
聽厲暖欣這樣說,厲松宜心中樂壞了,正想着誰能接觸到尹初語,機會就來了。
見他愣神不說話,厲暖欣問:“怎麼?你不能接受嗎?”她神色憂傷了起來,“弟弟,患這種病很痛苦,再說了,她都不計較什麼,願意替媽媽治病,你怎麼……”
厲暖欣眸中帶笑,“這一年多的時間我並沒有閒着,我查了當年的事,厲家對初景程的研究成果以及他身體裏的血的確抱有企圖,但正因爲這個我們纔會被人算計。”
“爺爺坐牢以及在監獄裏畏罪自殺都是有人在背後操作的。這件事我找到初景程的大女兒談過,她聽了後態度很平靜,我想她應該早就知道了一些內幕。”
厲松宜沉凝地點頭,“那姐姐查到算計我們厲家的人是誰了嗎?”
“沒有。”厲暖欣目光暗了下來,沒再多說她掌握到的情況。
對弟弟她很瞭解,完美遺傳了爺爺的風流,腦子裏浸泡的都是那些東西,自以爲很聰明,卻往往因爲慾望跌入深淵。
如果讓弟弟知道的太多,以他的性格很容易給他帶來危險。
厲松宜氣的一拳頭砸在飯桌上,“真是可惡,我一定要查清楚算計我們的人是誰!”
“弟弟,不管是誰,這件事姐姐會查,希望你不要插手,你好好協助父親把公司經營好……”
“你?”厲松宜一臉嫌棄,“你一個帶着孩子身子又不好,還被家人趕出去無依無靠的女人,有那麼大的本事嗎?你真是不讓人省心!你說顧凌澤有什麼好,就TM的人渣……”
突然發現自己說多了,擔憂地看了一眼厲暖欣,解釋道:“我就是替你不值,你別難受。爸媽和你斷絕關係,你弟弟永遠不會拋棄你的!”
厲暖欣微微一笑,隨後肅穆地說:“那個人一直在幕後,或許就死死地盯着厲家人的,我現在被父母趕出家門,反而不會被注意……”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