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離興蓉這麼遠,那些人應該不會找過來吧。”李父還是不願,遲疑着說道。
“那些人可是亡命之徒,什麼事做不出來。”
李秀成表情嚴肅,誰也無法知道喬天法在報仇無望下會不會盯上自己父母。
說實話,李父是真不願意身後帶兩保鏢生活,但這凡事就怕個萬一。
他有些頭痛的說道:“這事兒晚上我跟你媽商量一下再說。”
“行!”
見父親鬆了口,李秀成微微一笑。
其實保鏢這事不只是爲了防喬天法,畢竟不管什麼年頭都不缺歹徒,尤其是盯着有錢人的歹徒。
另外還有一個目的,二老不願意去城裏,也正好藉着這個口子,慢慢的改變兩人的生活習慣,在保鏢中加上護理人員和私人醫生。
“這次回來呆幾天?”李父又問道。
李秀成微微一笑,意有所指道:“三天,足夠處理一些瑣碎事情了,等到朵朵進了幼兒園,就只有中秋才能回來了。”
李父毫不在意的揮手。
“沒事,娃娃的教育要緊,教育好了才能像你一樣有出息。”
父親一向傳統,這誇讚倒是難的,李秀成開心的跟着聊起了家常,也讓李父成功的忘記了外面的人。
院子外面,有些人已經散去,還有不少聚在一起,遠遠的打量着四輛大越野,滿眼的羨慕。
“老李家肯定是祖墳冒青煙了,不然這李秀成怎麼從個小工變成有錢人,然後這生意還越做越大。”
“誰說不是呢,聽那些到通縣碼頭幹活的人打電話回來說,李秀成包了好幾個大工地都趕着上工人呢,他自己的建築隊做不過來,還在興蓉請了其他建築公司。
不知誰說了一句,頓時引起衆人的騷動,在大家的眼中,百萬已經是大錢,根本不知道正確的解讀方式應該是千萬計。
“嘖嘖,啥時候我要是能這麼有錢....不對,是有這麼一小半兒錢,我做夢都得笑醒。”
“所以這架子也大了!看看,還配上這麼多保鏢,咋了,怕我們搶錢啊?”
“嘿嘿,就是,老李都不招呼我們一句,這是有錢傲氣了。”
“可不咋的,羅小軍那事兒就是最好的證明,連朋友親戚都不顧了,有幾個錢這心就變得不一樣了。”
有人贊自然就有人酸,有人不陰不陽的嘀咕出聲。
“得了吧,人家傲一點也是應該的。”之前在外面跟李父搭話那小年青聽了這些陰陽怪氣的的抱怨頓時嗤之以鼻。
“不說咱村兒,整個鄉里,包括縣裏的,總共有四五百戶指着人家喫飯呢。你們誰要是有這本事,鼻孔朝天走路我徐召都大寫一個‘服’字。”
“召娃子說得對!”那訓斥媳婦的大叔大聲附和道:“人家花自己的錢做排場自己樂意,只有那些沒本事的才瞎咧咧亂妒嫉!”
“你,你們是家裏有人在石材長上工才討好人家的。”
“就是,這就是喫人的嘴軟。”
“哼,你們這些人聚在這裏就只會嚼舌根,有什麼話當着人家的面說啊?”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從後邊兒傳來。
衆人回頭,只見一箇中年婦女扯着一老一少兩個男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