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做什麼?呵呵!你這話是不是問得太過奇怪了。”
李秀成的聲音驟然變冷,聲色俱厲道:“你知不知道,就因爲你的可笑行爲,有十數人傷殘,三人去世,你這是直接毀了十幾個家族數近百人的幸福。
你還有臉問我要做什麼?
我告訴你,你完了!
你要麼喫花生米,要麼下半輩子在牢裏唱鐵窗淚去吧!”
近似咆哮着說完這段話,李秀成直接掛斷了電話!
因爲吼得太大聲,王落誠把李秀成的話也聽得一清二楚,頓時感覺頭皮都要炸了。
結結巴巴的對着呆若木雞的王萬里說道:“三...三伯,沒有他說的這麼嚴重吧?李...李秀成就是在胡說八道嚇我們是不是!”
王萬里失魂落魄的看着王落誠道:“如果證實了,我們...我們就是那樣的下場。”
啥!
王落誠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蹦老高,驚恐的叫道:“這怎麼可能,不行,不行,我不可坐牢!
我要找爺爺,找爺爺救我!”
看着驚惶失措的王落誠王萬里滿心的愧疚與心疼,一下子反倒冷靜下來了,他一把按住王落誠的肩膀道,沉聲安慰道:“落誠,認真聽三伯說!
你不會有事的!
是要找老爺子,但你記住不能把爺爺拉下水。”
啊?
王落誠茫然了,嘴脣顫動道:“三伯,你,你說吧!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憑咱爺應該能擺平這樣的小事的。”
王萬里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的說道:“落誠,你要知道!
不是因爲他害怕老爺子,而是因爲他也明白老爺子不好親自下場。
老爺子是王家的根!
如果因爲這次的事情讓老爺子赤膊下場,那麼結果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成功壓下李秀成,皆大歡喜。
二是以權壓人失敗。”
王落誠急了:“怎麼可能,李秀成就一商人,爺爺可是...”
“怎麼不可能!”王萬里厲聲打斷他道:“我們爲什麼顧忌李秀成,不敢硬來?
因爲他並不是一個人,他身後站着趙老頭,站着趙劍庭,站着李民華,年信義還有梁以升一系。
這些人單獨挑一個出來都不是咱們的對手,但加在一起,老爺子也不敢說百分百能拿下。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出顯意外,被這些人找到突破口破了你爺爺的金身,結果會是怎麼樣?
”
“結果...”
王落誠面如死灰的囁嚅着,他已經想到了結卻沒那個勇氣說出口,對於他一個紈絝弟子來說,他還是有些腦子的,已經明白了王萬里想說的話。
“結果就是,王家的根會給人刨了,你和我就成了家族的罪人啊!”
說着,王萬里痛苦無比的閉上了眼睛,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想出的一條對付李秀成的毒計最後居然會算到自己頭上。
這莫不就是人們所謂的報應?
良久,他睜開眼,對王落誠說道:“聽着小誠,這些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你不過是我拉過來的陪襯,你什麼都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