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兒子生病後,那對夫妻卻不願意花一分錢給鄧丟治病。

    誰都知道大醫院的醫術水平比小縣城好得多,那對夫妻就是故意不讓他兒子活着。

    眼看着自己的親生兒子被這樣虐待,彭筱雯和牧家明內心又是震怒又是難過。

    這幾天彭筱雯更是每天都以淚洗面。

    彭筱雯抓住溫歡年的衣袖,哭着哀求道:“溫大師,您一定要救救我兒子……”

    溫歡年看了兩夫妻一眼,說:“你們把玉佩給你們孩子了?”

    牧家明點頭,說:“我們悄悄問過醫生,說孩子的情況很不好……我們怕孩子撐不住,就偷偷叫醫生把玉佩放在孩子的枕頭下。”

    他們怕打草驚蛇,現在還不敢和孩子相認,但他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兒子受苦。

    溫大師給的玉佩必定是好東西,兩人商量了一下,就先把玉佩留給了兒子。

    剛好鄧新建和劉菊花也不管鄧丟,所以他們去醫院瞭解情況的時候,並沒有驚動那對夫妻。

    溫歡年哦一聲:“那玉佩確實能保住他的命。”

    她給牧家明夫妻玉佩,就是看出他們兒子有生命危險,也猜到他們會去找人。

    牧家明遲疑了一下,說:“溫大師,我們懷疑我們的孩子是被那對夫妻故意調包……”

    根據調查的資料,鄧新建和劉菊花原本是北方人,劉菊花當年被分到他們市裏的醫院當護士。

    在生完孩子後,劉菊花立刻離職,和鄧建新一起回了北方老家。

    彭筱雯說:“劉菊花在我生孩子的那家醫院當護士,更巧合的是,我生孩子那天,她也正好在隔壁待產室生孩子。”

    二十年前,經濟還沒那麼發達,沒有智能手機,也沒有監控,更是很少有人知道親子鑑定這個東西,所以他們夫妻壓根就沒想到孩子竟然被換了。

    牧家明捏緊了拳頭,滿是懊悔地說:“我妻子是早產,當時我剛好在外地談生意,沒有守在她身邊,給了別人可趁之機。”

    他頓了頓,說,“鄧新建和劉菊花將我們兒子鄧丟抱回去後,一直非打即罵,鄧丟小學和初中的成績很好,他們卻讓鄧丟輟學去打工。”

    “這態度完全不像是對待親生兒子……”

    溫歡年並不意外,淡淡道:“你們還查到了什麼?”

    彭筱雯和牧家明對視一眼,補充道:“劉菊花雖然辭職回了北方的老家,可他們夫妻每年都會回我們市裏,名義上是見老同事老朋友,可是每次住的酒店都在我們家旁邊。”

    “我懷疑他們是偷偷來看望牧樂棋。”

    “而且牧樂棋早在十歲那年就跟鄧新建和劉菊花夫妻相認了……”

    一切的跡象表明,鄧新建和劉菊花一開始就知道鄧丟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甚至連孩子調包也是他們親手做的。

    鄧丟這個名字也充滿了深意。

    丟,不就是可以隨意丟棄嗎?

    只是他們沒有證據證明鄧建新和劉菊花的惡行,只能請溫大師幫忙。

    彭筱雯嗚咽地哭道:“現在劉菊花夫妻不管鄧丟的死活,估計就是因爲認回了親生兒子牧樂棋。”

    說到這裏,她突然咬牙切齒地說,“這次我們還調查到,牧樂棋竟然把所有的零花錢都給了。”

    “我們家條件很好,我每年給牧樂棋的零花錢都有幾十萬……他居然全部轉給了劉菊花夫妻,讓他們在省城買了兩套房子和兩個門面!”

    因爲家裏條件好,他們夫妻也不太管牧樂棋怎麼使用零用錢,牧樂棋又一直說自己的零花錢被他存了起來,所以他們夫妻壓根就沒有發現錢全部到了鄧新建和劉菊花的口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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