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雙手抱胸:“你是郝家的兒子,那江勤勤是你的侄女?”

    江勤勤是老賴江紅輝的女兒,她外公就是郝局長。

    之前江家一網打盡,郝局長也被牽連。

    這個郝少爺大概是不知道他老子已經出事,還在這裏耀武揚威。

    郝少爺:“不錯,我爹就是她外公。”

    “看來你認識勤勤啊?”

    “那江家和郝家的權勢,你不可能不清楚吧?”

    溫歡年微微笑了下:“我確實清楚。”

    之前去江家要債時,她只看了江家人的面相,只知道郝局長跟江紅光狼狽爲奸做了很多惡事。

    但她並不知道郝局長還縱容兒子猥褻兒童。

    畢竟她沒有看到郝局長的臉,也就不清楚郝局長到底直接或者間接做了多少孽。

    郝少爺得意地說:“既然知道我爹是郝局長,那你不如跟了我……”

    他後面沒了聲音,因爲他又被抽飛了。

    這次他直接四腳朝天仰躺在地上,就像一隻被掀翻的烏龜。

    葉遠琛淡淡地收回手。

    溫歡年衝他豎起大拇指,悄悄做口型:“我老公好帥。”

    葉遠琛好笑地捏捏她的臉,沒有說話。

    郝少爺過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被同夥扶起來後,他立刻大叫道:“到底是誰在打我?!”

    還是沒有人回答他。

    郝少爺氣得暴跳如雷,磨着牙道:“別讓我抓到是誰……”

    溫歡年壓根就沒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裏,故意打量他幾秒,說:“我記得江勤勤的外婆只生了兩個女兒,沒有生兒子……所以你是郝局長的私生子?”

    郝少爺被當衆揭穿身世,更加來氣。

    他陰狠地瞪着溫歡年,氣急敗壞道:“私生子怎麼了?!私生子也有繼承權!”

    “我爹的正牌老婆是隻不下蛋的母雞,只生了兩個女兒,我爹早就不滿了。”

    “我是我爹唯一的兒子,他不知道多寵我呢!”

    溫歡年見他非但不以爲恥,還這麼洋洋得意,頓時被噁心得不行:“難怪你被寵得無法無天。”

    郝少爺鼻孔朝天:“無法無天怎麼了,我就是郝家唯一的少爺,我爹不寵我,還能寵誰?”

    他確實是受寵。

    知道他喜歡玩小孩,他爹就幫他找了這個幼兒園。

    有時候他還跟他爹一起來幼兒園找樂子呢。

    溫歡年掃過他的臉,冷笑:“原來你爹也會跟你一起來幼兒園欺辱小孩?好一對禽獸父子!”

    “找樂子而已。”郝少爺不屑地道,“能被我跟我爹看上,是那些小孩的福氣!”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被他的無恥給震住了。

    不說那幾個警察,就是大部分記者也義憤填膺。

    記者們心裏同時在想,一定要將這個畜生的言論給傳播出去,讓全國人民來罵他!

    戴父更是氣得快要暈厥。

    他的女兒花花被欺辱,這畜生居然說是福氣!

    “這種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戴父擼起袖子,就要去掐郝少爺的脖子。

    溫歡年趕緊攔住他,說:“別生氣,他爹已經去坐牢了,他的報應馬上也要到了。”

    郝少爺齜牙裂目,朝溫歡年衝過去:“賤人,你敢詛咒我爹,你找死!”

    他爹可是他最大的後臺,要是他爹坐牢,他的逍遙日子就沒了。

    溫歡年不疾不徐地往後退了一步,微微擡起手,就隔空將他甩了出去。

    郝少爺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打在他的腹部,接着整個人被打飛,最後重重地摔落在水泥地面上。

    “啊——”他淒厲地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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