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明明已經找到魏之陽,兩人正在說話。

    魏之陽長得斯斯文文,羽絨服裏穿的是西裝,看起來又帥又禁慾。

    難怪湯表姐會喜歡上他,還主動追求。

    他手裏提着幾個禮品袋,應該是剛買了金器。

    溫歡年和葉遠琛走近時,只聽他在問:“明明,你怎麼在這裏?”

    他語氣裏沒有心虛,只有濃濃的驚訝。

    湯明明說:“我來找你。”

    她上下打量男友,發現他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魏之陽接收到她關切的視線,有些好奇,道:“你在擔心我嗎?”

    湯明明點點頭。

    她正要說什麼,溫歡年和葉遠琛走了進來。

    湯明明立即問溫歡年:“小年,他好像沒事啊……”

    所以爲什麼他會有危險?

    溫歡年指着魏之陽手中的禮品袋,說:“他被騙了,他買的手鐲和配飾不值十萬,起碼被騙了兩萬。”

    湯明明:“……”

    魏之陽:“???”

    湯明明有些艱難地說:“所以你說的麻煩,就是他被騙兩萬?”

    溫歡年:“是啊!”

    湯明明:“……”

    湯明明哭笑不得。

    雖然湯家沒有葉家有錢,卻也是富可敵國,兩萬塊在她眼裏,那就跟普通人的兩分錢差不多。

    想到剛剛她那麼擔心男友出事,卻原來只是被騙了兩萬塊,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忍不住掐了把溫歡年的臉:“淘氣。”

    溫歡年理直氣壯:“兩萬塊也是錢好不好!”

    兩萬塊能買好多奶茶呢!

    湯明明笑起來:“是是是,你說得都對。”

    男友平安,她心情很好,才懶得跟小年這淘氣鬼計較。

    魏之陽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禮品袋,又看了看溫歡年。

    之前溫歡年和葉遠琛訂婚時,他陪湯明明一起參加了訂婚宴,知道溫歡年是個很厲害的大師。

    既然溫歡年都這樣說了,那他肯定是被騙了。

    他轉頭看向金器店老闆:“……你騙了我兩萬塊嗎?”

    老闆臉色不善地瞪着溫歡年:“她胡說八道呢!”

    溫歡年冷哼:“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裏有數。”

    老闆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魏之陽的臉色也變了變,低頭望着禮品袋不語。

    湯明明知道自己男友肯定在難過。

    雖然她不在意這兩萬塊,但是她尊重男友的在意。

    她輕輕地拍了拍男友的手背,看向老闆,說:“你肯定是中途調換了金器,趕緊給我們換回來。”

    這家店開在這邊,就是來坑外地遊客的。

    魏之陽雖然來帝都幾年了,但是他平時都窩在實驗室裏,很少出門閒逛,因此不清楚這家店的性質。

    但湯明明是本地人,哪怕她從來不會逛這樣的店鋪,但也知道一些套路。

    老闆見湯明明一口帝都口音,又看她一身穿着必定非富即貴,而她身後的葉遠琛和溫歡年也是矜貴非常。

    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不甘不願地把東西換了回去。

    魏之陽驚呆了。

    這老闆竟然真的騙了他。

    他不免有點沮喪,沒想到自己年紀這麼大了,還會受騙。

    湯明明趕緊安撫他:“這家店騙了很多外地遊客,咱們舉報他就行。”

    老闆一聽,立刻急了:“你這小姑娘,小小年紀,怎麼能這麼惡毒?我們家就靠這店喫飯,你這是要斷我們財路?”

    他吼了一嗓子後,立刻就有好幾個男的衝出來圍住溫歡年等人。

    老闆臉色不善地盯着他們:“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就算你們有背景,可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們要是敢舉報,就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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