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看了眼視頻裏熊子霖的樣子,對葉遠琛說:“他估計還沒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葉遠琛握住她的手,低低道:“不要再看他。”

    溫歡年:“……”

    大佬又打翻醋罈子啦。

    可她好喜歡哦。

    她笑着扔了手機,將人撲倒在牀上:“嗯嗯,我就看我家老公。”

    葉遠琛低笑一聲,翻身吻住了她。

    *

    就這樣過了幾天,又到了週末。

    熊子霖沒有找上門來,倒是張行找到溫歡年,說:“師父,我前天去公園擺攤,看到一個比較古怪的面相,我有點看不透……”

    溫歡年有些驚訝道:“你看不透?”

    這半年多以來,張行跟着她學習面相之術,差不多可以出師了。

    張行有些不好意思,說:“是我學藝不精……”

    溫歡年掃過他的臉,大概已經知曉他遇到的面相是什麼情況。

    她道:“那個人想求什麼?”

    張行猶豫了下,說:“他想給兒女求生路。”

    那是一箇中年男人,面相看着挺富貴。

    張行繼續說:“他和妻子一共生了三個孩子,那兩個大的孩子去年離世。”

    “今年他和妻子又生了個孩子,他怕新生兒也出事,所以來找我想想辦法。”

    他頓了頓,遲疑道,“他第一次來的時候,面相顯示他是兒孫滿堂的命格,但第二次卻是斷子絕孫的命……”

    所以他才無法分辨。

    溫歡年沉吟道:“行,我知道了,明天我陪你去看看。”

    明天是週六,她有空閒,剛好她也好久沒去擺攤了。

    張行高興地應下。

    ……

    第二天上午,溫歡年和葉遠琛陪張行一起去公園。

    那個中年男人果然來了。

    張行開門見山道:“你之前問我你的孩子能不能活下去,我算不準,現在我請來了我師父,她會給你解答。”

    中年男人侷促地看向溫歡年,像是有點害怕她。

    張行說:“你不用怕,我師父人很好,你有什麼疑惑,或者有什麼擔憂,都可以直接問我師父。”

    中年男人聽着張行吹捧溫歡年,臉上並沒有那種見到大師的欣喜表情,反而充滿了憂慮。

    溫歡年打量他的面相。

    這個人叫崔濤哲,是外地人,早年在帝都買了房子定居。

    崔濤哲的面相確實有些古怪,子女宮明明昌盛不絕,卻又隱含斷子絕孫的命格。

    溫歡年眯起眼睛,已經知曉是怎麼回事。

    她眼神變得冰冷:“你來找我徒弟,不是爲了問孩子能不能活下去,而是有別的目的吧?”

    崔濤哲尷尬地笑了一下,道:“溫大師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出我的心結。”

    張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溫歡年,面露狐疑。

    他還並沒有看出崔濤哲有其他所求的事……

    難道真是他學藝不精?

    溫歡年瞧着崔濤哲,道:“你既然找來這裏,應該你早就查過我吧?”

    崔濤哲沒有否認。

    溫歡年冷聲道:“那你應該也清楚我的底線。”

    崔濤哲低下頭,道:“我知道您嫉惡如仇,但這涉及到我的孩子……您一定會救我的孩子,對吧?”

    溫歡年只是冷眼瞧着他,沒有做聲。

    兩人打着啞謎,張行的好奇心達到了頂點。

    看師父的態度,似乎很不待見崔濤哲。

    這個崔濤哲,難道做過什麼惡事?

    可他怎麼看出崔濤哲是大富大貴的命?

    富貴命格,不太可能做壞事吧?

    崔濤哲見溫歡年不做聲,眼神閃了閃,聲音裏突然帶上哭腔,哀求道:“大師,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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