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小敏並不是被蔣正平洗腦,只是她自己本身是戀愛腦,是她性格如此,所以誰勸她都沒用。”

    聞言,張行只能繼續替張小敏嘆息。

    圍觀羣衆聽見師徒倆的對話,也都暗暗搖頭。

    看來張小敏已是無藥可救,恐怕難以逃脫蔣正平的控制。

    大家感嘆一陣後,又圍住溫歡年和葉遠琛,想要繼續算命。

    溫歡年道:“我每天只算三卦,剛剛已經算滿三卦,改天大家去火車站附近的桂花公園吧,我徒弟每個週末會在那裏擺攤。”

    圍觀羣衆都有些不甘心。

    畢竟張行怎麼說也是徒弟,很可能沒有師父算得好。

    溫歡年掃過衆人的表情,道:“我徒弟已經徹底出師,算命非常厲害,口碑特別好,不信你們去火車站附近問問,肯定都知道他。”

    聞言,圍觀羣衆的心情瞬間放鬆下來。

    既然徒弟也厲害,那他們也沒必要纏着師父不放。

    但還是有少部分人堅持認爲師父肯定更厲害,於是哀求溫歡年和葉遠琛:“再給我們算一卦吧,我家的事真的很難辦……”

    溫歡年看了一眼,發現那幾個人是在誇大事實,便沒有搭理。

    她直接用術法分開衆人,然後牽着葉遠琛,招呼張行走了。

    圍觀羣衆這才發現,無論他們怎麼圍堵,都無法靠近溫歡年三人。

    他們這才真正明白過來,溫歡年三人的本事真的厲害。

    ……

    離開人羣后,葉遠琛親了親溫歡年的臉,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排隊買奶茶。”

    這人竟然還記得給自己買奶茶。

    溫歡年心裏頓時甜滋滋的:“好。”

    她和張行打算先回車裏。

    只是他們往馬路邊走去時,有個大媽一直不遠不近地跟着他們。

    張行悄悄往後看了一眼,喊道:“師父?”

    他這是想問溫歡年該怎麼處理後面跟着他們的人。

    溫歡年淡淡道:“沒事,讓她跟。”

    張行向來聽師父的話,立即應道:“是。”

    兩人走到車子邊,大媽也過了馬路,站在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

    她想靠近溫歡年和張行,卻又似乎不敢。

    溫歡年嘆口氣,朝大媽招招手,道:“過來吧。”

    大媽臉色立即露出欣喜表情,小跑着過來,恭敬地喊道:“大師,您好……”

    她是剛剛的圍觀羣衆之一,她特別想請溫歡年和葉遠琛算一卦。

    不過她膽子有點小,沒敢像其他人那樣圍堵溫歡年和葉遠琛,只敢在後面偷偷跟着。

    溫歡年掃過她的面相,道:“你直接說你的問題吧。”

    大媽忐忑地望着她,幾次張嘴,卻不敢開口。

    溫歡年道:“你不說,我怎麼替你解決問題?”

    大媽這才支吾道:“是這樣的,我懷疑我孫子不是我兒子的,我兒媳婦偷了人……”

    她的聲音特別低,特別不好意思。

    因爲之前蔣正平懷疑張小敏出軌,但實際上是蔣正平自己出軌。

    所以她剛剛一直很猶豫要不要找溫歡年和葉遠琛算命。

    一來她覺得自己可能也懷疑錯了兒媳婦,二來她也怕被溫歡年教訓。

    但如果不弄清楚,這個問題又一直紮在她喉嚨裏,讓她不舒服。

    溫歡年挑眉,道:“你跟你兒媳婦關係不好?”

    大媽愣了一下,老老實實回答道:“……不太好。”

    溫歡年的視線落在她的命宮,道:“我看你面容和善,不像是苛責兒媳婦的人。”

    “不敢你眉間皺紋橫生,可見日子過得並不怎麼順利……尤其是你的子女宮晦暗不明,你兒子兒媳婦應該不怎麼孝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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