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葛阿姨一開始爲什麼激烈反對的原因。”

    圍觀的學生面面相覷,然後竊竊私語道——

    “雖然我還沒做媽媽,但是如果我兒子娶這樣一個兒媳婦,我可能也接受不了。”

    “我是男生,我雖然不會干涉孩子的戀愛,但是……我覺得也有點不舒服……畢竟做那種工作是違法的啊!”

    “反正我能理解葛阿姨的做法,說不定我比葛阿姨還偏激,會以死相逼。”

    溫歡年聽到這裏,不由搖搖頭,冷笑道:“葛阿姨沒有以死相逼。”

    “倒是薛以萱,得知葛阿姨不同意她嫁給葛衛喜,故意拉着葛衛喜是他們村子後邊的水庫,說如果葛衛喜不娶她,她就跳下去。”

    “葛衛喜一來很喜歡薛以萱,被薛以萱勾得昏頭昏腦,二來他也怕出人命,於是立刻答應娶她,偷了戶口本去跟她結了婚。”

    圍觀的學生們:“……”

    他們代入一下葛母,感覺都要吐血了。

    溫歡年冷哼道:“薛以萱痛恨葛阿姨反對她嫁給葛衛喜,第一次進門就跟葛阿姨吵了起來,還揚言要給葛阿姨好看。”

    “葛父一直很慣着葛衛喜,從來沒把葛阿姨放在眼裏,他看葛阿姨反對葛衛喜結婚,覺得葛阿姨挑戰了他一家之主的權威,當場就把葛阿姨打了一頓。”

    “於是葛阿姨接下來幾年的日子都不好過,不是被葛父打,就是被薛以萱找茬,她的親生兒子葛衛喜還嫌棄她礙事。”

    走廊上的學生們:“……”

    他們感覺自己的拳頭硬了。

    溫歡年厭惡地掃過葛衛喜和薛以萱,道:“他們兩個結婚後,薛以萱很快就掌握了葛衛喜的工資卡。”

    “薛以萱每個月給葛父打錢,但是揚言不給葛阿姨養老,所以一分錢也沒給葛阿姨,而葛父的錢都自己拿着,葛阿姨買點時間東西都要低三下四找葛父要。”

    “後來葛阿姨被接到帝都,不是葛衛喜和薛以萱良心發現想給她養老,而是薛以萱生了孩子後,覺得請月嫂和保姆要很多錢,不如讓葛阿姨做牛做馬。”

    所有人:“……”

    溫歡年道:“葛阿姨要伺候她坐月子,要帶孩子,要洗尿布,要做飯,一天最多隻能睡四、五個小時。”

    “諷刺的是,薛以萱把她自己親媽接來了帝都,每天就陪她聊天,一點事也不用做。”

    “就這樣,薛以萱還嫌棄葛阿姨手腳不利落,經常衝葛阿姨發火。”

    所有人:“……”

    薛以萱這個女人,是真的很狠毒啊!

    溫歡年道:“葛阿姨包攬了家裏大大小小的事,但是薛以萱一分錢也不給她,就是每天買菜的錢也有額度,如果剩了錢還要收回去。”

    “孩子被葛阿姨帶到兩歲,等孩子大一點,薛以萱怕孩子跟葛阿姨親,立刻把孩子送到幼兒園。”

    “當然,接送孩子的任務肯定是葛阿姨的,所以這幾年葛阿姨就相當於是葛家的住家保姆,伺候他們全家人。”

    團支書聽到這裏,忍不住皺眉道:“我家請了住家兩個保姆,洗衣做飯和大嫂衛生是兩人分工合作,每個保姆每月工資一萬二。”

    “對了,我還記得十五年前我妹妹出生時,家裏不止有兩個保姆,還請了兩個月嫂分白天和晚上帶我妹妹,每個人的工資是兩萬多,她們一直做到我妹妹上幼兒園。”

    “葛阿姨不但要帶孩子,還要做家務,接送孩子上下學……卻一分錢也拿不到,她這真的是在做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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