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葛衛喜結婚後,她來帝都定居,那小混混也以打工的名義來到帝都,兩人暗地裏一直有往來。”

    也就是說,葛衛喜一直在戴綠帽。

    圍觀的學生們忍不住朝葛衛喜看過去,像是在疑惑葛衛喜竟然能忍下來。

    葛衛喜漲紅了臉,惱羞成怒道:“我一開始不知道他們的事情!”

    他囔囔道,“再說了,那個男的跟我們是一個地方的,也是我的小學同學,我哪裏能發現得了他們的姦情啊!”

    溫歡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可你媽跟你說過好多次,還拍了視頻給你看,你爲什麼不相信?”

    葛衛喜:“……”

    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他愛薛以萱,不想讓薛以萱離開他。

    溫歡年嘖了一聲,道:“你倒是個癡情種,就算被戴綠帽也不肯跟老婆離婚。”

    葛衛喜捏着拳頭,沒說話。

    溫歡年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厭惡,轉開目光繼續道:“葛衛喜經常去國外出差,薛以萱就會趁機把小混混叫到家裏,當着葛阿姨的面卿卿我我,故意氣葛阿姨。”

    “葛阿姨悄悄拍下兩人苟合的視頻,拿給葛衛喜看,葛衛喜還嫌葛阿姨多事。”

    “而薛以萱知道葛阿姨把她出軌的證據拿給葛衛喜看後,立即發了一場大脾氣,把葛阿姨趕出家門。”

    聞言,大家的視線不由朝薛以萱和葛衛喜看過去。

    這兩人還真評比不出誰更壞。

    薛以萱不滿地翻着白眼,像是在說葛母活該。

    幸好她的嘴巴被溫歡年用術法封住,不然大家只會更厭惡她。

    溫歡年冷聲道:“那可是大冬天,帝都下着大雪,葛阿姨身上沒錢,晚上只能縮在天橋底下。”

    她又厭惡地掃過葛父和葛衛喜,道,“噁心的是,葛家父子竟然沒有一個去找她。”

    “兩天後葛阿姨纔敢回家,而葛家父子像是沒事發生一樣,讓她繼續做家務,至於薛以萱,她對葛阿姨冷嘲熱諷,罵葛阿姨是乞丐,說既然做了乞丐就不要回來。”

    圍觀的學生們:“……”

    他們不敢置信地瞪着薛以萱,完全不明白薛以萱明明長得人模狗樣,爲什麼做出來的事這麼噁心?

    還有葛衛喜這個白眼狼,他竟然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親生母親趕出去流落街頭!

    如果他們生了這樣的兒子,他們真的會把孩子掐死!

    葛母哽咽道:“我跟兒子說他老婆出軌,他怪我挑撥離間……我再也不敢多說……不然他肯定會趕我走……”

    圍觀的學生們都怒目瞪着葛衛喜。

    葛衛喜是常青藤名校畢業又怎麼樣?他家財上億又怎麼樣?

    對葛阿姨來說,生了這種兒子,還不如不生!

    溫歡年嘆口氣,道:“薛以萱平時很會裝,平時葛衛喜的同事和同學聚會她都會跟着,所有人同事和同學都誇她人好。”

    “她又故意在外面宣揚葛阿姨對她不好,說葛阿姨欺負她。”

    “她還說自己之所以對葛阿姨不好,是因爲葛阿姨當初反對她嫁進葛家,逼得她差點跳河,於是葛衛喜的同事和同學都對葛阿姨都有成見。”

    圍觀的學生們:“……”

    好一個佛口蛇心的女人!

    他們要是葛阿姨,估計早被薛以萱氣死了!

    溫歡年道:“薛以萱生性惡毒,跟葛阿姨又沒有血緣關係,欺負葛阿姨沒有半點負擔。”

    “但更噁心的是葛衛喜。”

    “有一次葛衛喜的同學偶爾提起葛阿姨和薛以萱的矛盾,委婉地表示葛衛喜應該護着老婆,葛衛喜嫌葛阿姨丟他的臉,一回家就對葛阿姨發脾氣,葛阿姨那次差點被氣得跳樓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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