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衛喜半信半疑。

    他其實是信任薛以萱的,畢竟薛以萱平時在他面前同樣裝得很聽話,裝得特別賢惠。

    哪怕薛以萱出軌那個情夫,他也覺得薛以萱是太重感情捨不得跟舊情人分開。

    所以他壓根就不想相信薛以萱會給他注射毒品,會害死他。

    但溫歡年表現出來的本事又讓他不得不相信,要知道他爸現在還在被雷劈呢!

    過了許久,葛衛喜纔像是做了某種決定,握住薛以萱的手,對溫歡年道:“我覺得你在胡說八道,我老婆不可能害我,請你不要再挑撥離間了。”

    他其實更傾向於相信溫歡年,可他不想讓薛以萱離開自己。

    一旦他說他相信溫歡年,那薛以萱恐怕會跟他攤牌,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想哄着薛以萱繼續跟他在一起。

    溫歡年將他的想法看在眼裏,忍不住嘖了一聲,道:“看來薛以萱對男人果然有一套。”

    四周的學生也露出同樣的表情。

    尤其是一些女生,她們都在心裏暗暗疑惑,難道做了十年小姐,真的會比普通女人更懂男人嗎?

    當然,就算是這樣,她們也並不覺得薛以萱有多厲害。

    像溫歡年她們班上的女生,都是天之嬌女,她們並不覺得女人必須要結婚,必須要依靠男人才能生活。

    就算她們想結婚,那也是找志同道合的靈魂伴侶,並不需要學習薛以萱勾搭男人的手段。

    不過,葛衛喜是受過高等教育和國外精英教育的男人,竟然也栽在薛以萱身上……這實在是叫人驚奇。就在大家討論葛衛喜和薛以萱的感情糾葛時,突然有幾個警察同志找到教學樓。

    爲首的警察對照着手裏的資料,看向薛以萱,道:“你是薛娟嗎?你涉險兩起謀殺未遂案,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薛娟是薛以萱的本名,她覺得這個名字土,一直對外宣稱自己是薛以萱。

    不過她身份證上就是薛娟,所有人都以爲她改了名字,實際上她並沒有改。

    薛以萱怯怯地躲到葛衛喜身後,戒備地盯着警察,道:“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不知道什麼謀殺,我從來沒害過人。”

    爲首的警察淡淡道:“我們昨天接到報警,有人想謀殺一位叫季鳳的女士,我們昨晚立即將人抓捕,他們供出你是幕後指使者。”

    季鳳就是葛母,昨天薛以萱的確叫了人去殺害葛母。

    薛以萱認不出衝葛母大叫:“你神經病吧!我哪裏要謀殺你了?你拿出證據來!”

    溫歡年冷笑一聲,道:“你衝你婆婆發什麼脾氣啊,是不是覺得只有她好欺負?”

    “告訴你,警是我報的,雖然你殺人未遂,但是法律會懲罰你!”

    “而且你起了殺機,在我眼裏你就該得到報應,所以你等着吧,你的報應不會比你公公輕。”

    薛以萱的餘光掃到葛父還在地上打滾,頓時不敢跟溫歡年爭辯。

    但她極爲不甘心,撇嘴道:“你報警又怎麼了,你們起碼得拿出證據來吧!”

    這時爲首的警察開口道:“作案團伙一共五個人,他們說都是你的情夫,是你讓他們去殺害季鳳,他們還提供了聊天記錄和錄音。”

    薛以萱:“……”

    她沒想到幾個情夫會出賣她,一時氣得臉色發紅。

    葛衛喜則是注意到另一件事:“都是情夫?”

    他震驚地瞪着薛以萱,“你到底有幾個男人?”

    “你不是隻有一個青梅竹馬嗎?爲什麼還有其他男的?!”

    薛以萱眼看事情敗露,但她還沒有得到葛衛喜的家財,還想哄着葛衛喜,於是張口想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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