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氣得不行,立即罵罵咧咧:“你只有一個女兒,以後你女兒嫁給我兒子,那我兒子就是你半個兒子。”

    “你竟然還想讓我兒子把牢底坐穿,你個毒婦,我告訴你,以後別想讓我兒子給你養老!”

    “到時候我不許我兒子跟你往來,看你老了怎麼辦!”

    溫歡年:“……”

    不得不說,賈母也是很自信了,竟然覺得這種情況下,喻鶴馨還會嫁給賈平傲。

    蘇心荷冷冷地盯着賈母,直接嘲諷道:“你這是在做白日夢。”

    “想要我女兒嫁給你兒子,除非我死了。”

    “哦,不對,不用我死,反正我女兒怎麼樣都不會嫁給你兒子,畢竟你兒子涉險謀殺,得在牢裏坐幾年,等你兒子出來,我女兒早就嫁人了。”

    賈母咬牙切齒地瞪着她:“你……你在胡說什麼!”

    “你女兒已經被我兒子睡了,她還想嫁人?!”

    “你在開玩笑吧!誰會娶一個破鞋啊!”

    溫歡年實在聽不下去,直接隔空一道術法打出去,重重地甩了賈母兩個耳光。

    “破鞋?”溫歡年冷笑,“你也是個女人,竟然用這種詞來形容女人,你比畜生還不如。”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破鞋’這種詞來侮辱女孩子,賈母怕不是腦子不正常。

    賈母兩邊臉頰被抽腫,嘴裏吐出血來。

    她惡狠狠地瞪着溫歡年,突然對賈父和兩個兒子道:“你們把她抓起來,她打我,你們必須幫我打回去!”

    賈父和賈平傲的兩個弟弟挽起袖子,凶神惡煞地朝溫歡年走近。

    他們只走了兩步,便被葉遠琛用術法扔了出去。

    三個人撞在背後的牆上,發出悽慘的叫聲。

    溫歡年冷笑一聲,盯着賈母,道:“你們一家都去坐牢吧。”

    她話音剛落,別墅外面便響起警車聲。

    很快警察走進來。

    溫歡年和葉遠琛迎上去,將事情說了一遍。

    而後溫歡年停了喻鳴和賈平傲身上的術法,又讓賈父賈母和賈平傲兩個弟弟的容貌變正常。

    她指着賈母,道:“除了喻鳴和賈平傲外,賈平傲的父母和弟弟都知道他的陰謀。”

    “他們一家子早就關起門來商量好了怎麼弄死喻鶴馨,賈母甚至在老家買好了農藥,就等着喻鶴馨跟賈平傲結婚後回老家探親。”

    她的視線從賈家人身上掃過,冷哼道:“他們一家子都涉險謀殺,煩請你們調查清楚。”

    爲首的警察點點頭,道:“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賈母則在那邊叫囂道:“賤人,你胡說八……”

    溫歡年又是一道術法隔空打過去:“你嘴巴放乾淨點,一口一個賤人,你自己不是女人嗎?”

    賈母惡狠狠地瞪着她,就像是要衝過來把溫歡年抽筋剝皮。

    溫歡年冷哼道:“怎麼,你還不服?”

    賈母不是不服,而是不甘心。

    她恨死了溫歡年。

    如果不是溫歡年從中作梗,她兒子會跟喻鶴馨結婚,到時候她兒子起碼能得到一個億,那他們賈家就徹底發達了。

    可這一切都被溫歡年毀了。

    她是真的恨不得扒了溫歡年的皮。

    溫歡年將她的情緒看在眼裏,微微地笑:“你沒本事扒我的皮,倒是你,計劃着謀殺自己的準兒媳,該被天打雷劈。”

    她說完掐了個五雷決。

    下一秒,一道道雷便劈在賈母身上。

    當然,賈父和他們的兩個兒子也沒落下。

    一家四口被雷劈得連滾帶爬,淒厲地慘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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