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出事,族老跟兒子商量後,毫不猶豫地把劉老三的兒子推出去。
族老被溫歡年揭穿心思,也不想隱藏了,直接道:“他兒子那麼高調,鎮上的人都知道他兒子在販毒,我把他兒子推出去也是爲了整個村子好。”
溫歡年看他道貌岸然的樣子,嗤笑一聲,道:“可惜啊,你們村的後代都在販毒犯罪,很快都會被清算。”
她頓了頓,道,“你剛剛不是打算通知徐舟燕的姐夫嗎?”
“你現在就給徐舟燕姐夫打電話,跟他說有人要去告發他,把他叫來這裏唄。”族老一愣,隨即想到溫歡年的術法,頓時沉默下來。
他已經猜到溫歡年是想把徐舟燕的姐夫叫過來,然後一網打盡。
可他們村都是靠着徐舟燕的姐夫生活,他怎麼可能出賣對方,於是他站在那裏沒動。
溫歡年似笑非笑地瞧着他,道:“你倒是挺聰明,但是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
“我現在已經發現你們村大部分年輕人都參與了販毒,而你們這些老人知情不報,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們?”
“作爲一個好公民,我有義務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族老的臉色變得及其難看。
其他村民也都警惕又怨毒地盯着溫歡年和葉遠琛,把兩人當成了仇人。
只有劉老三仰天大笑道:“好啊!都抓起來!抓起來判死刑!”
他彷彿瘋了一般,手舞足蹈道,“要死一起死!”
“憑什麼只有我兒子被判死刑!現在報應來了,你們的兒子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跑不掉!”
族老和村民們全部都通紅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像是要將他撕碎。
族老氣得差點暈過去,指着劉老三,對村民道:“把他的嘴巴給我堵上。”
村民們本來被溫歡年定了神,不過溫歡年想看看這羣人打算怎麼做,於是將定身術解除了。
立刻便有村民撕下自己的衣角堵住劉老三的嘴巴。
劉老三的老婆一看,也開始罵罵咧咧:“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東西,把我兒子推出去頂罪,還來欺負我老公,我跟你們拼了!”
她身體比較肥胖,用力撞開抓着她的兩個男人,然後筆直地朝族老衝過來。
不過她只跑了幾步,又被其他村民抓住。
好幾個男的把她按在地上,然後也用撕下來的布條堵住了她的嘴巴。
溫歡年沒有阻攔這些村民的動作,只是嗤笑了一下,道:“你們把劉老三和他妻子抓起來又能怎麼樣,你們也就只能欺負弱小了。”
“明明說要報警的是我,可是你們敢抓我嗎?哦,我忘了,你們本來是想把我和我老公捆起來,然後通知徐舟燕的姐夫過來悄悄把我們處理掉,是吧?”
“這麼一看,你們村還挺野蠻啊,殺人販毒都不在話下。”
像這種整個村子都作惡的集體,比一般的歹徒還要窮兇極惡。
因爲他們是一整個團體作惡,更加肆無忌憚,更加目無法紀,也更加心狠手辣。
如果這次發現村子販毒的人不是溫歡年和葉遠琛,肯定早就被村子裏的人抓起來,然後默默處理掉。
畢竟這個村子在大山腳下,天高皇帝遠,沒有人能發現他們所做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