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耀祖還是沒做聲。

    他突然朝自己左側的心腹手下看了一眼。

    手下跟了他很多年,瞬間意會到他的意思,立刻掏出槍來,想出其不意朝溫歡年開槍。

    只是剛拿出槍,對方就被溫歡年一道術法擊中胳膊。

    槍被溫歡年用術法捲了過去,而手下抓着胳膊痛叫起來:“啊啊啊——”

    溫歡年將槍拿在手中把玩,似笑非笑地盯着渠耀祖,道:“你還想朝我開槍?”

    “現場這麼多警察,你還敢開槍,可見你是真的目無法紀,無法無天。”

    她冷笑一聲,道,“既然你想用子彈殺我,那你也嚐嚐被子彈射穿的滋味吧。”

    說着,她擡起手,把槍口對準渠耀祖。

    旁邊爲首的警察見狀,連忙出言道:“大師,開槍是犯法的……”

    哪怕渠耀祖罪大惡極,那也有法律審判,普通人不能拿槍把渠耀祖給殺了。

    溫歡年聳肩道:“我這應該算是正當防衛吧?”

    爲首的警察:“……”

    像溫歡年這麼厲害的道士,人家還沒開槍就被溫歡年阻止了……溫歡年畢竟沒有受到傷害,如果她再對渠耀祖等人動手,按肯定不算正當防衛。

    溫歡年只是跟爲首的警察開個玩笑,見他欲言又止,她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有術法呢,他就算被一百顆子彈打中也能活着,而且我能讓他毫髮無損。”

    爲首的警察一聽,頓時放下心來。

    他是執法者,當然不能眼睜睜看着溫歡年犯法。

    但溫歡年保證不會傷害渠耀祖等人,他想到宗教協會和帝都的陳局長,對溫歡年充滿了信任,於是後退一步,不再開口。

    溫歡年瞄準渠耀祖,直接開槍。

    子彈直直地打進渠耀祖的腦門。

    當然,那子彈被術法包裹着,並沒有真正地打入渠耀祖體內。

    但是普通人看不出差別,都以爲渠耀祖中了子彈。

    畢竟渠耀祖的腦門很快出現了一個洞,又流出殷紅的血,看起來格外恐怖。

    而渠耀祖也應聲倒在地上,痛苦地大叫着。

    他的痛是實實在在的,就跟在幻境裏一樣,雖然子彈並沒有真正打入他身體,但溫歡年的術法會讓他體驗到被子彈射穿的感覺。

    見他倒在血泊裏,他的手下和劉家村的人都被嚇到了。

    而溫歡年並沒有停手,又對準渠耀祖的心臟,開了第二槍。

    這次渠耀祖叫得更加悽慘,捂着心口在地上打滾:“救命……快救我……我不想死……”

    渠耀祖的手下看到他的血流了那麼多,又看着他叫得這樣悽慘,心裏都有些害怕。

    他們怕溫歡年朝他們開槍,畢竟他們當中也有部分人開槍殺過警察。

    正因爲如此,沒有一個人上去救渠耀祖。

    溫歡年走到渠耀祖跟前,居高臨下地盯着他,冷笑道:“沒人敢救你,因爲他們都怕死。”

    “你糾集一幫惡人爲非作歹,他們都聽你的指揮,你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覺得自己是土皇帝。”

    “可你現在看看,這些人敢救你嗎?”

    渠耀祖捂着傷口倒在地上,死死地瞪着她,那陰毒的眼神像是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

    溫歡年當然不怕他,嗤笑一聲,道:“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殺了我?”

    “可惜你已經沒了機會,你的下場只能是被法律審判,再被老天爺施以報應。”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你做了多少惡,就會受到多少懲罰。”

    說着,她掐了個五雷決。

    下一秒,無數道雷朝渠耀祖頭頂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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