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了一陣,時針指到11點,賀靜才和言寒奚一起回家。

    言小狗當然是別有心思,所以也沒問過賀靜的意見,直接把她往自己的別墅帶。

    賀靜不想這麼晚了還回去吵賀母,遂了言小狗的願。

    她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着自己胸前凌亂的領口,和脣上被蹭亂的口紅,臉頰一陣通紅。

    該不會剛纔她就是以這個模樣跟言寒奚的司機打招呼,上言寒奚的車的吧?

    言寒奚悄無聲息在從她身後環住了她,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膀上:“看什麼呢?”

    “不是……”賀靜說,“憑什麼親完之後,你衣冠楚楚,我就這個樣子?”

    言寒奚眼波流轉,曖昧發笑:“對啊,怎麼回事呢?”

    賀靜恨不能踩言寒奚一腳,回身揪着言寒奚的衣領,說:“我跟你說正經的,以後不許再扯我的裙子,裙子的領口都變形了。”

    言寒奚無奈:“可是你的衣服太緊了,我不扯,我的手伸……”

    “閉嘴!”

    “哦。”

    賀靜覺得言寒奚lsp這一點是沒救了。

    她想了想,又說:“還好三哥不在國內,不然裙子的事我都沒法跟他交代。”

    都是賀洲一針一線縫的。

    言寒奚摸了摸她的耳朵,低頭輕笑:“他管得這麼嚴,萬一一怒之下讓我們分手……”

    賀靜撇嘴:“纔不會呢。”

    賀洲雖然越來越霸道,但是知道什麼能管,什麼不能管。

    言寒奚鳳眸眨啊眨:“怎麼不會,三哥每次看到我,都恨不得把我給吃了。”

    “……”

    不想再跟言寒奚胡扯,賀靜把他推了出去,開始洗澡。

    ……

    因爲有三天的假,言寒奚把集團所有事務推後,開始精心安排約會。

    第一天,言寒奚帶賀靜去聽了音樂會。

    第二天,賀靜賴在家裏不肯出門。

    第三天,賀靜賴在家裏不肯出門。

    言寒奚看着盤腿坐在牀上懶懶刷劇的賀靜,不由好笑:“三好學生,你是宅女嗎?”

    賀靜瞥他一眼:“誰讓某人在音樂會上都能發情。”

    上面,人家高級樂團彈奏着高級的曲子。

    下面,坐在第一排的言寒奚在她手心寫字說想接吻。

    爲了防止他頂着攝像頭控制不住吻她,她乾脆拉着他到了走廊外,親了他好幾分鐘,才把他放回來。

    言寒奚坐在牀上,餵了一塊西瓜給她,說:“我只是覺得聽着最喜歡的曲子,吻最喜歡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所以纔想試試,沒有一點不正經的想法。”

    賀靜擡眸一笑:“那你感覺怎麼樣?”

    言寒奚勾脣:“好極了。”

    當時,悠揚的樂聲從牆壁裏隱約模糊的傳出,他把賀靜按在牆壁上,整個人一下子領悟到了編曲者的精神。

    那支曲子叫《賣朗姆酒的少女》,講的是賣朗姆酒的少女和她的戀人,音樂家富有技巧,將每個音節都彈奏得幸福歡快。

    於是,他就在這一吻中不知所以,並醺醺然。

    他想,朗姆酒的確是甜的,和賀靜的嘴脣一樣,值得永久回味。

    賀靜道:“那下次我們再去聽一次吧。”

    “好。”

    “不過,下次要聽我喜歡的曲子,我也要聽着我喜歡的曲子,吻喜歡的人。”

    ps:本大大實在戀愛情節無能,嗚嗚明天就切哥哥,不能寫言小狗,不然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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