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顧挽情也打開了手裏的錦盒,就被老爺子的大手筆給驚訝到了。

    無他,錦盒裏放着一枚由極品祖母綠精雕細琢做成的手鐲,在陽光下閃耀着風采幽然綠光,好看極了。

    厲墨爵也看到了那枚手鐲,眼裏劃過詫異。

    因爲那枚手鐲,曾經他的母親跟爺爺討要,爺爺都沒有給,卻沒想到現在爺爺竟然了給挽情。

    顧挽情不知道這些。

    她看着手裏價值不菲的手鐲,只覺得很燙手。

    “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話說完,她打算把禮物還回去,卻被厲墨爵阻攔了。

    厲墨爵握着她的手,笑道:“既然是爺爺送你的,你收下就好了。”

    “是啊顧家丫頭,這手鐲你只管收下,說起來,你還是我們家的大功臣,要不是你出現,我一直覺得我這孫子可能會單身一輩子。”

    厲老爺子開口附和,還不忘埋汰厲墨爵兩句。

    厲墨爵露出無奈的表情。

    顧挽情見狀,抿脣淺笑,收下了手鐲。

    隨後一家人坐在客廳閒聊了起來,氣氛越來越和諧。

    晚些時候,管家過來通知可以用餐了。

    厲老爺子便招呼着顧挽情去喫飯。

    席間,大家有說有笑的,很是溫馨。

    厲老爺子更是開心的多喝了兩杯酒。

    眼看他就要倒第三杯,就被厲墨爵叫住了,“爺爺,您今天已經超量,不能再喝了,恭叔,麻煩你把爺爺的酒杯撤了吧。”

    最後一句話,厲墨爵是對着旁邊的管家,也就是恭叔說的。

    恭叔笑着點頭,就上前把老爺子的酒杯沒收了。

    老爺子雖然不高興,卻也沒說什麼。

    畢竟厲墨爵也是爲他着想。

    倒是顧挽情瞧見這一幕,有些好奇地看向厲墨爵,詢問道:“爺爺患的是什麼病?”

    “也不是什麼嚴重的病,就是老人身上常出現的病況,高血壓這些。”

    厲墨爵明白顧挽情的意思,也沒有隱瞞自己爺爺的病情。

    而老爺子聽到他們這話,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希翼地看向顧挽情,“顧丫頭,聽說你醫術了得,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喝酒喫肉,又不會犯病?”

    “這個還真沒有,不過我可以給您寫兩個食療的方子,幫您鞏固身體。”

    顧挽情溫婉的開口。

    卻不想下一秒,遭到老爺子強烈地反對,“藥膳就算了,我現在最怕的就是聞到藥味。”

    看着老爺子一臉的抗拒,顧挽情也沒有勉強。

    晚些時候喫完飯,兩小隻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畢竟爬了半上午的山路,身體早已經疲倦。

    老爺子見狀,便招呼着恭叔帶他們去房間休息。

    當天,顧挽情和厲墨爵也沒有下山,打算在山上陪老爺子。

    而老爺子有了兩個小曾孫,也是童心大發,帶着兩小隻在後花園裏玩起了捉迷藏。

    一天下來,兩小隻玩得樂不思蜀,和老爺子的關係也是越發親近。

    特別是第二天要下山的時候,兩小隻很是捨不得。

    老爺子也捨不得兩小隻,不過卻理智的沒有留下他們。

    畢竟兩小隻還要上學。

    不過兩小隻承諾了,以後放假會上山陪老爺子。

    就這樣,一行人下山了。

    接下來的日子,對顧挽情來說,是寧靜又幸福。

    轉眼到了兩家正式見面,商談婚事的日子。

    當天晚上,一家高級的私人會所裏。

    厲家二老和顧挽情一家面對面坐在餐桌上。

    雙方都穿得非常正式,可以看出他們對今晚這段飯的重視。

    一番寒暄後,厲家老二主動說起了婚事。

    “不知老夫人在聘禮上可有什麼要求?”

    “聘禮我沒什麼要求,只要墨爵能對我們家挽情好。”

    姜老太太說着,嚴肅地看向厲墨爵。

    厲墨爵見狀,一臉鄭重地承諾道:“外婆放心,我會一直對挽情好的,您也可以監督我。”

    “我自然會看着你。”

    話是這麼說,姜老太太對厲墨爵的表現卻是很滿意。

    兩小隻也在旁邊笑着附和道:“我們也會幫外婆監督爹地。”

    聽到這童言童語,大家不禁露出寵溺的笑容。

    一番笑鬧後,話題再次言歸正傳。

    沈佩盈見姜老太太對聘禮沒什麼要求,但他們卻不能失了禮數,便主動說起他們準備的聘禮。

    “我和墨爵的父親商量過了,這聘禮,我們打算給挽情一部公司股份,和一些不動產,價值大約在十億左右。”

    “這太多了,我們不能要。”

    顧挽情和姜老太太聽完厲家二老的話,都驚呆了。

    十億的聘禮,她們都不敢想。

    沈佩盈卻堅持道:“這是挽情該得的,你們就不要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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