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記者的話,顧挽情臉色很難看,更是找不到話反駁。

    畢竟人死了,是不爭的事實。

    最終,顧挽情只能堅持道:“玄陽4號藥劑,只要聽從醫囑服用,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問題,各位若是不信,就跟我一起等法醫報告出來。”

    說完這些話,她決定不再理會這些記者。

    畢竟面對這些人,說多錯多。

    宗盛輝見狀,也學着顧挽情沉默不語。

    好在沒多久,向南就帶着保鏢趕來。

    他們用身體把記者和顧挽情他們隔離開。

    上車後,厲墨爵看着有些狼狽的顧挽情,詢問道:“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裏?”

    “去研究所。”

    顧挽情眸色果斷的開口。

    她雖然篤定他們研發玄陽4號藥劑沒有任何問題,但還是要再做一遍數據,方便後面聲明用。

    厲墨爵見狀,也明白她的心思,給向南示意。

    向南頷首,啓動車子,準備前往研究所。

    這時候,宗盛輝忽然開口,“既然顧小姐去研究所確定藥劑的數據,那麼我就去醫院見見那些家屬,順便看看能不能從死者身上發現點什麼?”

    雖然他不是法醫,但法醫其實和醫者相通。

    哪怕宗盛輝不是什麼正經的醫生,但一些常識還是清楚。

    對此,顧挽情和厲墨爵都沒有意見。

    的確兩邊行動,能更快的處理事情。

    只是顧挽情想到死者的家屬,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去醫院注意安全,不管死者家屬說什麼,儘量不要和他們起衝突。”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宗盛輝明白顧挽情的擔憂,頷首表示自己不會莽撞。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醫院。

    宗盛輝和顧挽情道別後,就徑直下了車。

    隨着車門關上,向南重新啓動車子,朝研究所行駛去。

    顧挽情也在這個時候,跟厲墨爵解釋發生了什麼事情,“剛纔你應該聽到了,有病患在用了我們研發的藥劑後,突發死亡,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厲墨爵關切地看過去。

    顧挽情搖搖頭,“現在我還應付得來,暫時不用。”

    因爲她的堅持,厲墨爵便沒有再說什麼。

    晚些時候,車子停在了研究所。

    厲墨爵看着準備下車的顧挽情,不放心地把人拉住,叮囑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顧挽情看出男人的擔憂,衝男人甜甜笑了笑。

    隨後她告別厲墨爵,進了研究所。

    幾乎她一出現,就立即引來所有人關懷。

    “顧院長你回來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警察爲什麼把你和宗老師帶走?”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面對衆人關切的眼神,顧挽情原本不想讓他們擔心的。

    只是不等她找好藉口,就聽一個員工驚呼道:“顧院長,我們研究所被網暴了。”

    伴隨着這話落,其他人紛紛好奇地看過去。

    這一刻驚呼的聲音不斷響起。

    “怎麼會這樣,玄陽4號藥劑怎麼可能喫死人,那不過是輔助藥劑,這裏面一定有貓膩。”

    “顧院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員工們紛紛着急地看過來。

    顧挽情見狀,擡手示意他們安靜,然後神色凝重道:“既然你們看到網上的新聞,我也不瞞你們,的確有位病患,在用了我們的玄陽4號藥劑,突發死亡,現在案件正在調查中,在沒有屍檢報告之前,誰也不能在網上去說什麼,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衆人齊聲回答,但還是忍不住小聲議論。

    這些顧挽情倒是不在意,吩咐他們各歸各位,便進了實驗室,打算在做一次玄陽4號藥劑的數據。

    殊不知,在她做實驗的時候,網上的輿論越來越眼中。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做好事造福百姓的初心研究所,被網友們集體咒罵。

    “初心研究所的人都抓起來了嗎,他們心怎麼那麼黑,連病人都騙?!”

    “幸虧我沒用過初心研究所的藥劑,不然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些前段時間捧初心研究所的人呢,出來啊,看看你們捧了個什麼玩意兒。”

    “這輩子最恨製造假藥,不把病人當人的人,這個初心研究所是徹底觸及我的底線,有沒有人跟我一起去砸這家黑研究所。”

    “樓上的,加我一個,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給我母親用初心研究所的藥劑,病情反反覆覆,一直不見好,我一直以爲是我母親病情的原因,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藥劑的問題,這該死的初心研究所,我母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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