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怔愣了下,下示意問了一嘴,“很久沒看你這麼開心了,是發生了什麼好事?”

    聽到這聲音,顧雨昕才發現秦子墨的存在。

    她回頭看過去,笑不達眼底道:“也沒發生什麼事,就是在網上看到顧挽情和厲墨爵出事了,心情痛快,對了,你知道他們發生的事情嗎?”

    秦子墨看着面前女人幸災樂禍的樣子,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顧挽情那邊的事情,不會是你搞的鬼?”

    “怎麼可能!”

    顧雨昕立刻反駁,又爲自己辯解道:“先不說我有現在哪有那樣的能力,就是我現在做什麼,去哪,跟什麼人聯繫,都要跟你報備,家裏的這些傭人也都是你的眼線,要是我做的,你還能不清楚?”

    話說到這裏,顧雨昕覺得自己現在活得真憋屈。

    她感覺自己在秦家,就是一個罪犯,處處都是監管者她的人。

    偏偏她不敢發脾氣,不然秦子墨一定會用離婚來威脅自己。

    而她更是不敢離婚,且不說她想拿回自己被秦子墨騙走的股份,就是她離婚了,等待她的,也不會是好日子。

    因爲她太瞭解自己的父親了,眼下公司危機,若是她和秦子墨離婚,這個男人一定會安排她二嫁,爲家裏謀取利益。

    只怕到時候,和她結婚的人,除了家庭條件好,其他根本就不行。

    越想,顧雨昕心裏越怨恨。

    她恨秦子墨既然選擇騙婚,爲什麼不騙到底。

    當然,她更恨顧挽情。

    如果不是這個賤人,她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地步,要名聲沒名聲,要財力沒財力。

    秦子墨不知道顧雨昕的這些心思。

    他聽了顧雨昕的話,覺得有幾分道理,便暫時打消了疑慮,警告道:“顧挽情那邊的事情,你最好別去插手,不然若是給家裏招惹了麻煩,後果你是知道的。”

    丟下這句話,他也不管顧雨昕是什麼臉色,徑直離開了客廳。

    顧雨昕看着他走遠的背影,心中對顧挽情恨意,愈發洶涌了。

    在她看來,秦子墨三番四次要求自己不許針對顧挽情,那處處維護之意,在她看來就像是餘情未了的樣子。

    等等,餘情未了……

    顧雨昕神色諱莫地眯起雙眼,心中忽然生出一個歹毒的計劃。

    既然秦子墨對顧挽情那賤人還念念不忘,那她何不成全這男人,讓這對狗男女發生點什麼,這樣自己就有理由,正大光明地離婚,甚至可以分割秦子墨名下大半財產,從而又可以報復顧挽情,讓顧挽情被厲墨爵厭惡,被厲家唾棄,真正地身敗名裂!

    不過這想法雖好,但眼下並沒有好時機,讓她執行這個計劃。

    顧雨昕雙手放在沙發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臉上是一片沉思。

    看來她得找機會,讓顧挽情和秦子墨見個面,最好是在這鬧事的期間。

    若是這個時候,顧挽情再傳出醜聞,厲墨爵肯定不會幫那賤人,到時候,顧挽情那賤人,自己想怎麼收拾,還不是手到擒來。

    顧挽情還不知道有人正準備對她的情況,火上澆油。

    此時她正在研究所等待着玄陽4號藥劑的測試數據。

    厲墨爵也一直陪着她。

    這一等,便是三個小時。

    好在數據的結果,是喜人的,依舊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異情況,屬於溫和輔助藥類。

    顧挽情看到這個結果,整個人狠狠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有了這份數據,就能申述我們的藥劑沒有任何問題。”

    她歡喜地看向厲墨爵。

    厲墨爵看着她欣喜的樣子,眉目柔軟道:“我會幫你的。”

    聽到這話,顧挽情再想到厲墨爵爲自己做的那些事,心中很是感激,“謝謝你,堅定不移地站在我身邊。”

    “傻瓜,說什麼客氣話,你是我未婚妻,我不站在你這邊,站在誰身邊。”

    厲墨爵寵溺地擡手揉了揉顧挽情的頭髮。

    隨後兩人準備回去,畢竟時間已經很晚了。

    只是回去的路上,厲墨爵忽然接到向南打來的電話。

    “總裁,海外有幾家零件供貨商突然終止合作,原本已經訂好的零件,取消了發貨,工廠那邊的存貨,不足以維持一週,而且這份訂單,月底就要交付,距離交貨的數量,還少了三分之一。”

    向南如實彙報着自己收到的最新消息。

    厲墨爵臉色瞬間陰沉的能滴出水。

    他絲毫不懷疑,這是針對顧挽情,幕後之人的第二步動作,想讓他自顧不暇,沒辦法幫顧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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