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裁判吹響哨聲,表示製毒時間到。

    “現在交換你們手中的毒藥吞服。”

    伴隨着裁判的話落,傅浦澤和顧挽情再次走到一起。

    傅浦澤再次試圖勸說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這毒藥毒性霸道,就算你僥倖解了毒,身體也會受到創傷。”

    “你都不後悔,我後悔做什麼?別忘了,你也要喫我製作的毒藥。”

    顧挽情冷笑一聲,就把手中裝有毒藥的瓷瓶遞過去。

    傅浦澤惱怒接過,同時也交出他製作的毒藥。

    隨後兩人在裁判的宣告下,一起服用毒藥。

    幾乎是吞下毒藥的瞬間,顧挽情和傅浦澤臉色都變了。

    下一秒,兩人同時吐血。

    其他人見了,都忍不住擔心了起來。

    “這毒性看起來很強啊,他們不會撐不到給自己製作解藥吧?”

    “傅浦澤我倒是不擔心,就是不知道顧小姐能不能撐住。”

    “說的也是,傅浦澤從小在傅家系統學習,這些年嘗過的毒藥沒有上百也有幾十,身體早已經有毒抗性了。”

    顧挽情臉色慘白的聽着這些話,眼神暗了幾分。

    怪不得,傅浦澤會提出解毒這樣的比試,看來是對他有利。

    傅浦澤雖然此時也沒好到哪裏去,但還是忍不住得意的看向顧挽情。

    “顧小姐,你要是堅持不到製作解藥,可以認輸,這才第一場。”

    言下之意,就是顧挽情輸了第一場比試也沒有關係,還有兩場。

    顧挽情自然也聽了出來,譏諷的看過去,氣息不穩道:“你有時間在這裏跟我說廢話,還不如抓緊時間做解藥,我就不信,你的狀態能比我好?”

    要知道,她早料到傅浦澤會下死手,所以在製毒上也沒有手下留情,製作的是她這些年研製的最厲害毒藥!

    如果不是傅浦澤身體有一定的抗毒性,他現在應該已經疼得在地上打滾了。

    想到這裏,顧挽情不打算再理會傅浦澤,抿着脣快步來到她剛纔的製作臺,拿起一個瓷瓶從裏面倒出一個藥丸,立即送到嘴裏吞嚥。

    此時此刻,她的確有些忍耐不住身體的劇痛。

    她感覺像是有上萬只螞蟻在啃食她的內臟,讓她呼吸都疼。

    倒是傅浦澤瞧見她的動作,當即提出質疑,“你喫的是什麼?”

    “當然是解藥。”

    顧挽情用看白癡的眼神看過去。

    這話一出,傅浦澤愣住了,接着大聲呼喊道:“我要舉報,她作弊!”

    聽到這話,顧挽情撐着桌面,諷刺的看過去。

    “我怎麼作弊了?”

    “你要是沒作弊,你手裏的解藥怎麼來的,難道不是我二伯提前給你的?”

    傅浦澤眼神憤怒的盯着顧挽情。

    顧挽情見狀,再次譏諷道:“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這解藥,難道就不能是我自己做的?兩個小時製毒時間,又沒說不能製作解毒丹,再來,我師父要是給我解藥,你把這些評委置於何地,是想說他們處置不公嗎?”

    “我徒兒說得沒錯,我雖然希望她能贏得比試,但絕對不是用在這樣下作的手段。”

    傅紅雪也在旁邊附和。

    末了,他還不忘對傅浦澤教訓道:“自己蠢不會利用時間,也好意思說別人作弊,就你這蠢樣子,還想掌管傅家,別把傅家幾百年的家業給敗光了。”

    不得不說,這番話不是一般的毒。

    傅浦澤聽了,是怒火攻心。

    再加上他一直強撐着,沒有給自己製作解藥,遏制體內的毒素,直接給氣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同時嘴裏還吐血不止。

    這一幕,把傅奇志和其他人都嚇到了。

    “浦澤!”

    傅奇志驚慌的叫了一聲,連忙的趕過去,把人抱到懷裏,就準備喂藥。

    結果這時候,他的手被人抓住,“傅奇志,你是不是忘了,現在你兒子還在比試中,你給他喂藥,算誰輸誰贏?”

    傅紅雪冷着臉盯着傅奇志,意思很明顯。

    想要喂藥,就認輸。

    傅奇志也聽了出來,心裏恨得不行。

    傅浦澤現在的情況,明顯是毒法,如果救治完了,還不知道會影響什麼。

    “我們認輸!”

    最終,傅奇志艱難的做出抉擇。

    傅紅雪這才滿意的鬆開手,朝顧挽情走過去。

    他看着顧挽情隱忍的神情,什麼都沒說,直接上手把脈。

    顧挽情見狀,也沒有阻止師父的好意,笑道:“您放心,我沒事,這毒已經解了一半。”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之前顧挽情吞噬的解毒丹雖然不能準確的解毒,但也能緩解一些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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