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情聽了厲墨爵的回答,眉頭緊緊蹙起詢問道:“這個結果,是你調查到的結果,還是比尤拉告訴你的結果?“

    “是我調查到的結果。”

    厲墨知道顧挽情在懷疑什麼,如是回答。

    他看着顧挽情沉思的樣子,繼續道:“那幾個背叛者,是我親自審問的,的確和比尤拉沒有任何關係。”

    然而,顧挽情卻不怎麼想。

    “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比尤拉明知道有背叛者,卻將計就計,將我的信息透露出去,然後讓她的人,裝作背叛者,配合真正的背叛者,對我進行絞殺?”

    她說到最後,擡眸看向厲墨爵。

    厲墨爵眯眼思考,發現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而且他當時對比尤拉十分信任,更不可能懷疑比尤拉,也給了比尤拉很多操作的可能性。

    思及至此,厲墨爵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顧挽情察覺到他的神色變化,就知道自己說的情況,很有可能發生,就很無語的撇了撇嘴,“忽然有些懷疑,你是真不知道比尤拉對你的心思,還是假的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我面前,也從來沒有露餡過。”

    厲墨爵瞧着顧挽情神色不對,連忙爲自己辯解。

    同時他也不忘示意向南替自己說話,“少夫人,總裁是真的不知道比尤拉的心思,早些年,總裁和比尤拉認識,心思一直都在擴建勢力上,後來回國了,總裁和比尤拉的聯繫就少了,只是偶爾有重大事情,纔出面。”

    聽着兩人巴巴的解釋,顧挽情橫了他們一眼,輕哼道:“我又沒說什麼,你們用得着這麼緊張嗎?”

    “自然是用得着。”

    厲墨爵說着,握住顧挽情的手,深情看過去道:“我不希望你對我有任何誤會。”

    對上他幽黑深邃的眸子,顧挽情險些沉淪進去,連忙抽出自己的手掌,轉移視線,繼續道:“別浪費時間,繼續說後面的事情。”

    接着,厲墨爵再次說了下去。

    而顧挽情每次都用逆向思維,將比尤拉身上的嫌疑坐實。

    畢竟這些事情,看似和比尤拉沒有任何關係,可每件事成功的背後,最大的受益者都是比尤拉。

    “可是這些只是我們的推測,我們並沒有實質的證據。”

    向南做了個總結。

    同時也是困擾他和厲墨爵許久的問題。

    顧挽情卻不覺得這是問題,冷聲道:“沒有證據,我們就製造證據還好了,雖然我沒有過去的記憶,但是通過這短短几次的交鋒,我對這個比尤拉還是有幾分瞭解,她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更是爲了目的不折手段,只要我們肯下誘餌,就不信她不會漏出馬腳1”

    “不行,我不允許你冒險!”

    厲墨爵以爲顧挽情是要以身犯險,連忙出聲反對。

    顧挽情看向他,有些無奈道:“你聽我把話說完,我不是要冒險,我只是覺得,我們可以適當的引蛇出洞。”

    “什麼意思?”

    厲墨爵沒聽懂,疑惑的看過去。

    向南也好奇的看向顧挽情。

    面對兩人的視線,顧挽情就說了,“我們假裝吵架,分手,這件事除了我們三個人,誰也不要說,如果比尤拉真對我有殺心,她肯定會在確定我們是真的分手後,對我動手,畢竟她肯定不希望我的存在會影響到你。”

    “所以你還是打算自己以身犯險,我不同意!”

    厲墨爵再次反對。

    顧挽情忍不住皺起眉頭,勸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你放心,我沒你想的那麼弱,我身上可是有不少好東西,我敢保證,那個女人進不了我的身,而且現在不把這個人徹底解決,始終是個不定時的炸彈,如果我後面生產,她還沒有解決,我擔心她會在我虛弱的時候,對我下手,甚至將仇恨轉移到我們孩子身上!”

    “她敢!”

    厲墨爵厲聲呵斥。

    顧挽情翻了一個白眼,繼續道:“她已經對我下手這麼多次,你覺得她還有什麼不敢,而且我現在還有弱點在她手上。”

    不得不說,這番話,到底是說動了厲墨爵。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病房裏忽然傳出摔東西的聲音。

    接着是顧挽情惱怒的聲音。

    “厲墨爵,你別太過分了,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還想怎麼樣?”

    “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嗎?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給我出去!”

    “走就走,厲墨爵,你別後悔,到時候你求我,我也不會回來!”

    “這句話同樣還給你,你要是現在聽我的話,好好跟着向南去做檢查,我們還有可能,否則,我是絕對不會留你在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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