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們被人追擊,沒辦法只能跳江,晚上會有人來接我們。”

    向南在旁邊解釋。

    顧挽情皺起眉頭,“追擊,爲什麼會追擊?”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幾人都愣住了。

    他們對視了一眼,又看向顧挽情。

    “你又失憶了嗎?”

    雖然沒有提前商量,但幾人卻異口同聲地開口。

    下一秒,厲墨爵又蹙眉道:“不對,挽情如果失憶了,剛纔不可能還叫出我的名字。”

    聽到這話,傅紅雪和宗盛輝三人也覺得是他們想錯了。

    倒是顧挽情一臉懵地看着他們。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失憶?”

    “少夫人,您記得你昏迷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向南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忽然看着顧挽情詢問。

    顧挽情見狀,腦海裏開始回憶昏迷前發生的事情,臉色驟變,連忙低頭檢查自己,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對,更是沒有受傷,一臉恍惚,“怎麼會這樣?”

    “少夫人,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向南再次開口。

    其他人也關注着顧挽情。

    顧挽情就說了,“我記得我昏迷前,是被江楚然抓了,我打算跳海逃跑,但是被江楚然槍殺,身上中了子彈,怎麼會沒有傷。”

    “少夫人,這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

    向南在旁邊小聲提醒。

    顧挽情愣住了,驚訝道:“三個月前的事情?”

    可是她爲什麼一點都沒有後面的記憶?

    傅紅雪和宗盛輝見狀,大致知道顧挽情現在是什麼情況。

    厲墨爵也猜到了顧挽情的情況,對着她解釋了起來:“挽情,事情是這樣的。”

    十幾分鍾後,顧挽情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及現在是什麼情況,一時間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其他人也沒有出聲打擾她。

    畢竟發生了這麼多事,也要給顧挽情一個接受的空間。

    好在沒多久,顧挽情就接受了所有事情,關心起眼下的情況。

    “被擔心,都已經安排好了,晚上我們就能離開這裏。”

    厲墨爵摟着顧挽情,輕聲寬慰着。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雖然米國這邊加派了人手,但厲墨爵他們挑選的橋洞位置非常好,就是地毯式的搜尋,米國的那些人都沒有發現他們。

    一直到晚上,厲墨爵他們才從橋洞出來,小心翼翼地下水。

    水下,早已經有人等候他們。

    在這些人的接應下,幾人換上了潛水裝置,腰上幫着繩索,開始朝江水上游游去。

    那裏,有爲他們準備的快艇。

    一夜的折騰,終於在凌晨的時候,一行人踏上了回國的直升飛機。

    眼看他們就要飛出米國的邊境,然而意外再次發生。

    “前面的直升飛機停下來!”

    兩架戰鬥飛機從旁邊追趕了過來,成左右包抄,圍住厲墨爵他們所在的飛機。

    駕駛員見狀,將這情況彙報給厲墨爵。

    其實他不彙報,厲墨爵也從機窗看到了。

    “告訴駕駛員,不用理會,出了米國的邊境,外面有人接應我們!”

    “是!”

    向南頷首,朝駕駛艙走過去。

    而駕駛員收到命令,也不再管身邊兩架戰鬥機,將油門推到底,加快了速度飛向邊境。

    戰鬥機裏米國大兵見狀,再次發出警告,甚至還動用武器,打在直升飛機不算太重要的翼尾上,以示警告。

    即便如此,直升飛機也沒有停下來,以極限的速度,往前飛。

    終於,不到五分鐘,他們飛出了米國邊境。

    米國大兵見狀,紛紛給上面官員彙報,得到毀掉直升飛機的命令。

    可惜,就在他們要動手的時候,在他們對面,忽然出現幾架花國戰鬥機。

    “該死的!”

    米國大兵氣急敗壞地大罵了一句。

    顯然,他們此刻不能再動手了,否則會產生國際糾紛。

    另一邊,顧挽情幾人也鬆了口氣。

    “終於安全回國,以後再也不輕易出國了。”

    宗盛輝感嘆了一句。

    傅紅雪和顧挽情也深有同感。

    當天傍晚,一行人終於回到雲城。

    而護送他們的戰鬥機,在他們安全落地後,就離開了。

    機場外,一名穿着西裝的幹部瞧見傅紅雪幾人出來,立即迎了上去,“傅老,這一路辛苦你們了。”

    “原來是小鄭啊,不辛苦,不辛苦,倒是還要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派人及時,我們可能要被扣在米國了。”

    傅紅雪認出眼前的人,感激地客套了兩句。

    這期間,顧挽情和宗盛輝他們都安靜站在旁邊。

    簡單寒暄了幾句,小鄭就說起了正事,“傅老,上面很關心米國那邊的實驗情況,讓我接你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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