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齊也拼不起。
再然後就是齊若穆這貨哭紅了眼睛,一夜白頭,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看着就好像是回到了曾經那個一本正經的樣子一樣。
在跟着奕涵走完劇情結束了與魔界的大戰之後,他就不知所蹤了。
看到結局的時候,姜河海連着罵了10遍活該。
但凡他沒有用最極端最本子劇情的方法,他搞不好還能精誠所至金石爲開,把直男掰彎。
但是一旦對一個直男用了這樣的方法,要是最後能he姜河海才覺得噁心。
憑什麼一個只會用強制手段的人最後還能得到原諒得到愛?
這樣的人就算愛的再熱烈,也配不上he!!!
雖然姜河海嗑過這倆人p,但是劇情進行到***環節姜河海就嗑不起來了。
她被齊若穆的手段給噁心到了。
因爲這讓她想到了自己。
所以最後她看到這倆人be的時候還挺開心的。
拋開對赫洛結局的惋惜,姜河海可以說是非常滿意的。
這纔對嘛!
被囚禁被強迫的人,怎麼可能好好的跟囚禁強迫自己的人過日子?
由於姜河海也是因爲差不多的原因自殺過幾次的人,她對於赫洛的選擇非常支持。
說實話,這種想法多少有點扭曲,非常不值得提倡。
但,真正遇到這種事的人,卻有相當一部分都會做出這樣雖然不負責任但是很有效的選擇。
故事,就是這麼個故事。
現在讓姜河海比較頭疼的是,自己好像馬上就要在齊若穆這傢伙手底下討生活了。
一想到自己每天跟着赫洛學習法術的時候某個角落裏就會有一雙夾雜着嫉妒和敵意的眼睛看着自己,她就想說要不直接把祕籍給她讓她自己練,隔上一兩個月有啥不懂的問一次就得了。
雖然來之前羽之舜跟姜河海說了,每日上午學陣法,下午跟着赫洛學法術,並不是一整天都會帶着這裏。
但是姜河海還是害怕。
齊若穆在赫洛的事情上跟瘋狗沒什麼兩樣,很有可能因爲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就能惹得這傢伙生氣。
但是羽之舜又跟她保證要是她被齊若穆欺負了他就給她欺負回去。
好吧,既然自己的這位師尊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拒絕是不可能拒絕了。
只好硬着頭皮跟着過來加入他們這樣子。
「就半天,每日下午未時到申時這兩個時辰,不多佔你時間,你只要把她放進你的弟子之間一起教就行。」
「這不是佔不佔時間的問題,你就不怕她被欺負了?」
「怕什麼,她都已經元嬰了,要是真的有誰欺負她我這個當師尊的也會打回去的。」
「……既然你覺得沒問題,那我也沒的說,可以啊,她現在就可以留下了。」
「麻煩你了!告辭!」
說定之後,羽之舜把手放在姜河海後背上輕輕使勁,把她推到了前面,之後自己就消失不見了。
赫洛(小聲逼逼):「跑的可真快,早知道自己教不了法術幹嘛一時興起爲了那點好奇心收人家,淨禍害別人……」
姜河海(貝殼兒聽見了所以知道赫洛說了什麼):!!!七長老原來你知道這傢伙是因爲想知道我的祕密!原來你也覺得他這種操作是在禍害我啊!
赫洛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姜河
海,又看了看寸步不離的跟在自己身後的齊若穆。
真麻煩!
「若穆,你帶着她先去演武場,爲師去找些適合她的書來。」
「是,師尊。」
赫洛把帶路的任務順手就交給了齊若穆。
比起自己親自帶着姜河海到處走引得這小子陰暗心思爆發傷了姜河海,還不如讓他去帶路。
好歹也是師徒多年的關係,赫洛知道比起「我的師尊專門給她找書」這種事,還是「我的師尊專門給她帶路」更加讓容易引起齊若穆的妒火。
可憐姜河海就比較悲催了。
她不知道赫洛這是在爲了她好,她只覺得自己跟着齊若穆走可能會被他恐嚇。
但是她不敢出聲,更不敢求着赫洛帶自己一起走。
因爲她知道自己要是敢跟赫洛多親近一分,齊若穆對自己的殺意就會更重一分。
她只能臉上唯唯諾諾心裏罵罵咧咧的跟着齊若穆走。
姜河海明顯還是低估了齊若穆的蛇精病程度和獨佔欲的強度。
赫洛纔剛剛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她就遭到了來自齊師兄兇殘狠戾的威脅。
「姜師妹,離我師尊,遠點。」
姜河海慫唧唧地點頭:「知道知道!我懂我懂!我絕對不會糾纏七長老太長時間的!」畢竟我還想活着。
「很好,跟我走。」
齊若穆一點也不想知道姜河海懂了什麼,他只要姜河海跟赫洛保持距離。
齊若穆把姜河海領到了演武場,這裏已經有了七八個年輕漂亮的師兄師姐正在練習法術。
他們看到齊若穆的身影,都是身子一僵,一聲都不敢出的硬在原地,只有眼球跟着齊若穆的走動移過來移過去。
姜河海:這是被嚇成什麼樣子了啊可憐的師兄師姐們……
「往後你就跟他們一起練習。」
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齊若穆轉身就走,把姜河海留在了這裏。
姜河海:???你這是稍微跟自己親愛的師尊分開幾分鐘就忍不了啦?這就要着急的去找自己親愛的師尊充電啊?
姜河海從來都沒有指望過齊若穆會跟自己說什麼注意事項或者介紹其他的師兄師姐,但是她也沒想過這傢伙居然一秒都不想在沒有赫洛的地方待着。..
所有人的視線就這麼跟着齊若穆走,看着他走遠。
然後這羣師兄師姐就活過來了。
他們呼啦啦一下子就圍在了姜河海身邊,七嘴八舌的開始同情姜河海的遭遇。
「真可憐啊姜師妹,居然被丟給大師兄。」
「確實可憐啊,姜師妹你不是被太上長老收走了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