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看書上是這麼寫的。
但是他怎麼感覺這一套對他家月兒沒用呢?
按照書裏寫的,這個時候月兒難道不是應該氣呼呼的問自己錯哪了嗎?
他知道自己錯哪了!
但是月兒不按套路走啊!
姜河海當然知道這個套路,她就是故意不按套路走的。
說好了今天一天不搭理他,那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跟他說!
她姜河海爲了任(ji)務(fen)可以付出很多東西,但是不代表她能改了自己的脾氣!
在能耍小脾氣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委屈自己!
哼!
陌然道歉方式1失敗了,整個下午都圍着姜河海轉悠。
“月兒,我錯了,不該用囚禁來嚇唬你的,原諒我好不好?”
“月兒,你就原諒我吧~”
“月兒你大人有大量,請不要計較我這張沒有把門的嘴~”
“月兒~~~”
太陽落山,大家都該回自己的屋子休息了,陌然就掛在了姜河海身上,摟着姜河海的脖子撒嬌。
說真的,被一個能完全把自己圈在懷裏的男人抱着撒嬌,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
因爲你不僅能感受到自己頸窩有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擱那蹭來蹭去,還你那個看見自己面前有一個平坦寬闊的後背。
畢竟陌然要想在兩個人都站着的情況下把頭埋進姜河海的頸窩,就必須得彎下腰。
姜河海實際上已經消氣了,但她是個有原則的人。
說一天就一天!
而且她是完全不相信陌然的道歉的。
現在說是開玩笑的,要是她真的敢跑,他就真的敢把自己栓起來!
姜河海在這一點上對陌然非常有自信。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已經改了很多,但是刻在靈魂深處的本能沒那麼容易就消失的,只不過是她比以前更配合“他”,所以“他”纔看起來正常了很多。
姜河海堅信,自己只要嘗試着逃跑一次,就能再一次把“他”內心深處的黑暗激發出來,再給自己來一個豪華囚禁套餐。
因爲姜河海的放置政策,陌然今天要心虛的沒有纏着姜河海妖精打架,姜河海難得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姜河海又是睜眼看見一片肉色,摸一摸就知道這是誰的胸膛。
她推了推陌然:“起牀,該走了,不是說回去再辦一次婚宴啊?”
陌然迷迷糊糊的,聽到姜河海跟自己說話了,一個激靈從牀上跳了起來:“月兒你不生氣了?”
姜河海:“原本也沒有生氣很久……你倒是趕緊穿衣服啊!”
昨天晚上明明兩個人什麼都沒做,但是陌然身上卻只有一條褻褲。
姜河海穿着正經的寢衣,但是也在自己的翻滾和陌然有意無意的拉扯下變得不是那麼正經。
但是姜河海好歹是穿着能遮羞的東西,不像陌然。
話說上次午睡起來姜河海看陌然也是裸着上身,他該不會有睡覺不穿衣服的習慣吧?
姜河海自從跟陌然睡一個屋子,還真就沒見過陌然起牀的時候上半身穿衣服的。
姜河海瞅了陌然的甚至一眼。
……
他雖然沒有硬朗的大塊肌肉,但是型男該有的他一樣不缺,視覺效果雖然沒有自己以前見過的那個誰誰誰好,但是因爲他的內家功夫和外家功夫平衡的好,這一身肌肉……嗯,手感異常的不錯。
好吧,自己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肌肉的喜愛,不排除他就是故意的這個可能。
陌然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他剛纔就感受到姜河海盯着自己的腹肌看,所以故意穿的慢了些。
他發現了,自己這張臉時真的沒有自己脖子下面的胸肌腹肌吸引自己的媳婦。
真慶幸自己有這樣一副看得過去的好身材。
以後,還是得多加鍛鍊啊。
兩個人很快就把自己打扮的人模人樣的,穿着情侶裝踏上了回孃家的路。
因爲陌然嚴格意義上來講,是墨染教的人了,所以即使寒劍山有自己的親爹孃,這裏也算是“姜月”的孃家。
離開了墨染教,沒有做任何喬裝的二人就開始了演戲日常。
陌然渾身的氣勢被收斂的一乾二淨,他又開始當一個身嬌體弱的小少爺。
這樣有個好處,他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讓姜河海保護自己,然後自己趁機摸個小手摟個小腰。
姜河海看穿了他的想法,但也沒彆扭,直接隨了他的心意。
不然還能怎樣呢?
兩人(外加一羣不露面的護法們)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才從墨染教回到了寒劍山。
姜河海大老遠就看見自己的老家顏色不太對勁。
寒劍山寒劍山,建築顏色自然是以冷色調爲主的。
就連後山的樹林子,遠看着顏色都偏藍。
但是今天,姜河海大老遠就瞅見那裏一片紅紅火火。
也是字面意思上的紅紅火火。
這跟自己和陌然一起走進墨染教大門的畫面何其相似啊!
不過這一次不是一進門就是喜宴舉辦現場。
好歹是一個大門派的副門主(未來門主)和現任門主唯一兒子的婚宴,自然要大操大辦。
發往各個門派勢力的請帖少不了,正經的拜堂流程也肯定不能落下。
這些可不能讓人即興發揮。
從回到寒劍山到舉辦“回門宴”,七天時間,姜河海被折騰的恨不得一睡不起。
所以爲什麼他們江湖兒女成親的時候喜服上必須有她自己繡上去的東西啊!
就算已經把原本的整個刺繡縮小到了一朵牡丹花上,那這也不是姜河海所能承受的啊!
她這雙手,能揮拳幹架,能玩刀槍劍戟,也會畫畫,就是不會繡花!
七天時間,有大概六天半姜河海都在跟這朵牡丹花做鬥爭。
真造孽啊!
她想偷偷找人都找不到人來幫忙的!
貝殼兒這時候還跟她說,她還真可以學學刺繡,不學刺繡學做衣服也好,練個裁縫機能沒準以後做任務遇到缺衣少食的狀況也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