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生走出院外。
看着那還在蹦躂的殭屍。
“大師,你趕緊將他給收了,人已詐屍,那就不再是我的家人。”張大帥求饒道。
呵呵。
徐長生手指處,飄蕩出一道黃符,貼到殭屍的腦門。
吹噓道:“張大帥,若是想要徹底的安生,那令堂恐怕就活不得了。”
張大帥連忙點頭。
“大師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張大帥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殭屍。
“哼。”
九叔直接燃起一把火,將他火化,不一會的功夫,已徹底燒成飛灰。
“老不死的,小爺,好喫好喝的供奉,逢年過節,更是燒香禱告,你就這樣對我。”
似乎有些不解氣。
張大帥朝天開了幾槍。
徐長生嘆了一口氣。
也不在多言。
一切惡果,都是他咎由自取,原本入土爲安,就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他始終還是放不下手裏的權勢。
那也就怪不得旁人。
露天擺放的棺材,總有一天還是會再次出事的,只不過,就是不知道那一天多會纔會爆發。
下一次的今日,就是他滅亡的時候。
只不過,徐長生並沒有提醒他罷了。
“殘缺的風水格局,雖然還能暫時壓制大帥的氣運,可是時間長了,大帥懂得。”徐長生給了他一個笑容。
“不知道大師,可有指教。”
張大帥宛若奴才一般,跟在他的身後,至於九叔等人,完全不管他們的死活,尤其是九叔還是他的對頭。
青梅竹馬的媳婦,竟然還有一個表哥。
想想就有些晦氣。
九叔嘆了一口氣,不在多言。
一切惡果,都是咎由自取!
他管的了一時,可是管不了一世。
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怪不了他了。
徐長生詫異的看着夜晚的天空,竟然有將星隕落,不知道是哪位,又走了,讓原本風雨飄搖的是神州,更添加了一絲的不穩定。
可是這些,天高皇帝遠,他也顧忌不來。
哎。
“大師,可否有難言之隱,若是事成之後,本大帥必有重謝。”
張大帥隱晦的從衣服之中,給徐長生的道袍中塞了一張萬兩的銀票。
徐長生點點頭。
孺子可教!
“不過不是這個時候,而是等你媳婦安全生產之後,再說其他吧。”
什麼?
張大帥有些慌張的盯着徐長生。
“大師,你是否知道了什麼?這件事情,怎麼和我媳婦有關係,她現在十月懷胎,離臨盆已經沒有幾天的時日了。”
張大帥有些心慌。
他家到了他這一輩,可一直還沒有所出,這也是爲何他如此緊張的原因之一,畢竟,偌大的家財,沒有人繼承,也是他的一塊心病。
“不着急,回去之後,你就知道了。”
九叔走到徐長生的旁邊。
小聲的提醒道:“我看那惡嬰,今天晚上可能就要投胎了,我們還是抓緊一點時間吧,若是讓他直接鑽進表妹的肚子裏。那到時候,恐怕神仙難救。”
九叔有些着急。
徐長生凝神片刻,望着眼前的鬼霧,不知從何處,漸漸的沸騰。
“師兄,我們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徐長生嘆了一口氣。
有些東西,在張大帥說佈置的風水格局破壞的那一刻,已經註定,那就是他的氣運流逝,給了惡嬰行動的時間。
“不好。張大帥,還請加快步伐,趕緊回家,若是在晚上片刻,你的兒子,恐怕就會有不測。”
徐長生點點頭。
對着張大帥提醒道。
“好。”
“聽令,全部加快步伐,趕緊回家。”
張大帥坐在轎子上,神情有些凝重。
那鬼霧迷茫的府邸之中,徐長生看着外面燈火通明,可是當他踏入府邸的哪一步,映入眼簾的更是一片漆黑。
宛若進入了異世界一般。
漆黑一片,寂靜無聲!
“師兄....。”
喊了半天,也沒有人影,已然知道,他們已經進入了那惡靈佈置的結界之中。
防不勝防.
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惡靈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實在是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果然是一個禍害啊。”
徐長生眉心處,鬼眼一開,幽暗的瞳孔,漫步在樓梯的上,一步步的走上二樓的閣樓,看見一個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喝着紅酒。
“臭道士,我與你無冤無仇,爲何要來找我的麻煩。”
雖然有些誘惑,還帶有一絲的狐媚之氣。
可終究也不過是姿色平平之輩。
哪怕那大長腿,在他看來,還沒有手裏的銀票喫香。
尤其是她那嗓音,直接就是尖銳的嬰兒的身影。
“你是張大帥府邸的婢女。”
“正是?”
“既然如此,你現在不是應該去蠱惑那張大帥,爲何要將我們也籠罩在黑暗之中,對你可沒有半點的好處。”
徐長生提醒道。
“臭道士,若沒有你的逃脫,現在的我,恐怕已經在和張大帥在池水的邊上來一處鴛鴦戲水了。”
婢女小翠,一臉的幽怨的神色。
徐長生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你直接去找他吧,我不管你的事情,我坐在這裏喝一點紅酒可好。”
徐長生擺了擺手,示意道。
“好。臭道士,我就相信你這一次。”
小翠似乎想到什麼?
露出一絲的邪魅的笑容。
“在與他之前,不如便宜你這臭道士,不知意下如何。”
徐長生搖搖頭。
“對不起,我有潔癖。”
小翠憤恨的盯着徐長生,身形漸漸後退。
一個鷂子翻身,直接落在花園之中。
徐長生站在二樓,看見那本性難移的張大帥,一臉荒誕的表情,直接跟着小翠,一步步的走向江邊。
呵呵!
怪不得,你想要求子,原來真正的大頭,是放在了張大帥的身上,至於九叔的表妹,恐怕是你的備用選擇吧。
“不管如何?我是不能讓你如願啊。”
徐長生推開房門,向張大帥的房間走去。
一個靚麗的婦女,正在做着噩夢,她的肚皮上,那惡靈正在她的肚皮上,歡快的跳着舞蹈,似乎在等待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