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第一次驅魔,後悔學茅山道法嗎?”
“不後悔,幾十年了,終於還是排上了用場。”
呵呵~
徐長生笑了起來,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走入黑暗的夜色之中,那一縷陽光,不過是虛幻的空間中。
幻化的景象罷了。
真實的天空還是一片的漆黑,徐長生再次的看見在黑夜中流浪的易小豪,雖然還是有些悽慘,可他實際上已經變了。
最起碼他雙眼眸不再是空洞的白色了。
....
回到原來的地方,徐長生還遇見了阿信,他結婚了,至與他的父親,還是活了沒有多長時間直接走了。
在他的計算中,還是能多活一段時間的,爲何會急匆匆的就走了呢?難道他還是沒有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積德行善麼。
“阿信。”
徐長生遠遠的叫住阿信。
“道長,你怎麼在這裏啊。”阿信一臉欣喜的帶着自己的女朋友小麗走過來,熱情的打着招呼。
“我看到你的眉心發黑,難道最近家裏出事了嗎?”徐長生好奇的詢問道。
“哎。”
“道長,我父親不知道怎麼了,還是走了。”
“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自然記得啊,道長讓我積德行善,可是我們家還是照做了啊,讓二叔接濟貧民。”
呵呵~
“真是找了一個好幫手啊,你二叔什麼德行,你難道一點也沒有發現嗎?爲何會假借他人之手呢?”
徐長生嘆了一口氣。
“不會吧。”
“你二叔可能欠了一屁股的債。我聽父親曾經說過。”小麗一臉的難看,這個二叔太不靠譜了,偷櫃檯上的資金賭博。
現在還想要搶奪阿信手上的家業。
“就沒有見過這樣不靠譜的二叔。”
徐長生看着天上的星辰,不遠處真是那歌舞廳,燈紅酒綠的場所,徐長生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帶我進去找你二叔吧。”
幫人幫到地,送佛送到西,還是將他給解決了吧,免得再有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二叔,道長找你。”阿信看見二叔在悠閒的喝酒。
正要跑路。
“哪裏走。”
“道長,我們無冤無仇,爲何要找我的麻煩啊。”二叔一臉的無奈,朝着不遠處的降頭師打着招呼。
呵呵~
“死心吧,不會有人救你了。”徐長生皺着沒有,看着走過來的降頭師。
“這可說不定。”二叔坐下來,翹着二郎腿,盯着徐長生。
“在你走了之後,我一直找降頭師對付你,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了,那就對不起了。”二叔囂張的看着徐長生。
一點也看不出半點的慈祥的表情,更多是像一個惡魔,飄蕩在人間。
“阿信,其實你的父親,是被你二叔害死的,如果說積德行善可以讓你父親活的更長,那你二叔就是索命的厲鬼,其實那些錢,並沒有被他捐出去,是被他輸完了。”徐長生提醒道。
“真的嗎?二叔。”
阿信有些難以置信,這可是他的親大哥啊,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呸。”
“什麼大哥,寧願把錢都給捐了,也不願意給我還債,阿信,今天不僅臭道士要死,你也跑不了,這樣的話,整個米鋪都是我的了。”二叔一臉得意的看着徐長生。
“對不起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降頭師吐出一個棺材釘,紮在二叔的頭頂,激發着他的潛力,瞬間幻化成成一個巨人,桀驁的笑聲,讓人一陣的麻木。
見勢不妙的人,趕緊跑的遠遠的,徐長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找死。”
一個分身從後背走出,徐長生悠閒的坐在酒吧的椅子上,要了一杯二鍋頭,靜靜的喝着,洋酒他還是喝不慣的。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已經被徐長生給擺平,至於那降頭師想要逃走的時候,更是被古曼童子給糾纏在原地。
想跑沒門!
在一陣的繁雜之中,阿信看着他的二叔。
“二叔,你千不該萬不該如此對我父親,那我只能將你送到警局了。”阿信最終也沒有說出什麼重的話。
呵呵!
二叔冷漠的看着阿信。
“不用你在這裏假惺惺,我還不需要你的可憐。”
不到棺材不落淚。
徐長生輕蔑的看了眼:“你既然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那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還是趕緊找一塊好地方,將自己給埋葬了吧。”
徐長生可沒有慣着她。
反而是露出一臉平淡的表情。
二叔有些慌亂的察覺到自己的後背上那黃色的符籙,在燃燒,趕緊跪在地上,看着徐長生。
“道長,我錯了,還請救命啊。”
“對不起,契約的形成,我也沒有法子。”
“阿信,你趕緊求一求這位道長啊,你可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啊,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二叔這麼年輕,就走了的吧。”
哭泣聲、
徐長生聽得有些膩煩。
一個響指,提溜着二鍋頭,直接消失在原地。
“啊。”
二叔頓時覺得自己有些眼花撩人,剛纔還在喝酒的道士,一瞬間就消失了,不甘心的看着阿信。
“你趕緊去給我找回來啊。”
當阿信和小麗走出酒店的時候,哪裏還有徐長生的身影,環顧四周,除了一堆的行人,在這茫茫人海中,如何能找到徐長生的聲音。
哎。
“趕緊回去吧,這裏並不是一個好地方。”小麗勸說阿信道。
“恩。”
走吧!
阿信也沒有阻止,其實他內心也是對二叔有些怨恨的,若不是他中飽私囊,或許他父親也不會就這樣走了。
他們家這樣的相信二叔,可是一次次失望,讓他們徹底的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說白了也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當徐長生走到一處大橋下的時候看見一個曼妙的女子正在大橋下襬着一個算命攤位,突然感覺到一陣的心悸。
徐長生知道自己遇見大敵了。
這個女人給他的危險超過了任何一個人。
和將臣幾乎差不多,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既然來了,何不坐下來,大家閒聊一下。”一雙紫色的眼睛,盯着橋上的徐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