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姑姑,要麼就答應大皇子吧,萬一皇爺來了看到大皇子這樣哭鬧也不好?”大家紛紛勸說道。
而張翠兒卻是呆愣住了,彷彿是被嚇壞了一樣。
朱慈烺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跟預想中的劇本完全不一樣啊!
哪裏出了問題?
朱慈烺一臉懵逼,百思不得其解,這是要接着哭還是適可而止?可是要是這次不成,以後可就難辦了。
好吧,如果現在妥協的話,那唯一的希望就沒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行,可不能這麼輕易妥協,必須再接再厲,就在朱慈烺打算加大聲量,繼續表演的時候。
張翠兒終於妥協了,“大皇子,那咱們就出去一會兒,只能是一會兒哦。”
哈哈,得逞了,朱慈烺心裏一陣暗爽,有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看我以後還不將你們喫得死死的。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朱慈烺立時就止住了哭聲,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小聲的說道“行!”
見到朱慈烺不哭了,大家都放下心來,這時有眼尖的宮女見狀急忙拿來溼毛巾準備幫朱慈烺擦拭眼淚。
畢竟堂堂的大皇子出門,可不能頂個大花貓臉吧,那還成什麼體統,可是當她把熱毛巾拿到朱慈烺面前時,卻是驚呆了,嘴巴都能塞下一個鵝蛋了。
只見朱慈烺的臉上乾乾淨淨的,哪還有什麼淚痕啊,這小子,剛纔就是裝的,自己這些人都被他給欺騙哦了。
可是,可是,又能怎麼辦呢?誰讓他是主子呢?
於是在鍾粹宮一幫人的打整下,經過長時間的準備工作,朱慈烺終於在來到這個世界八個多月後,第一次踏出了自己居住的鐘粹宮的大門。
一個新的紀元開始了,似乎新的時代也將來臨了。
在出鍾粹宮的路上,朱慈烺爲了拉近和張翠兒的距離,便說道:“張姑姑是哪裏的人啊?”
“奴婢是紹興府諸暨縣下湖村人。”張翠兒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她也摸不清這個大皇子今天是發什麼瘋。
“哦,是個好地方,歷史悠久、人文薈萃,諸暨可是越國故地、西施故里、越王勾踐圖謀復國之所。”朱慈烺慢吞吞地說道。
“咦,大皇子聽說過奴婢的老家。”張翠兒有些驚喜,她本來也就隨口一說,畢竟這個小屁孩啥也不知道,你和他說什麼,他都不會知道的,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嘛。
可是沒想到,大皇子竟然知道諸暨,還知道什麼越國故地、西施故里,這可就有些奇怪了。
朱慈烺也不知道自己的奇異表現已經引起張翠兒的警覺,還在自顧自地說道:“張姑姑入宮多少年了,可有回去過老家啊?”
“奴婢進宮已經整整二十年了,奴婢是萬曆皇爺時入的宮,入宮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張翠兒幽幽地說道。
繁瑣的禮節,森嚴的等級,不時的凌辱,幾乎無出頭之日,在外人羨慕不已的傳說中,他們只能有苦自己知。
明朝後宮的人員補充,一般是通過舉辦宮廷的大型選美活動,在全國各地物色出十三歲至十六歲的未婚淑女以充後宮。
試想,舉國美女經歷各省、府、縣的層層選拔,最後選中的不超過一百人,真可謂幾十萬裏挑一,也就是說明代的宮女大都是人間頂尖美女。
然而當這些美女一走進明朝皇宮那一刻起,便意味着失去了人身自由。
她們不僅過着衣食菲薄、住所簡陋、終身苦役的宮廷生活,而且還要遭受不時的心理生理凌辱,甚至是被打被關的痛苦生活,有些人還將面臨殉葬、殺頭、凌遲的悲慘結局。
明代的宮女們是被嚴格控制的,她們除了完成各種苦役之外,還要經常在知書女內官的教習下讀《女訓》、《女孝經》等書以扭曲她們的心靈,成爲統治者的玩弄對象。
明朝規定:“宮嬪以下有疾,醫者不得入,以證取藥。”宮嬪尚且如此,宮女自不待言。
據《明宮史》記載:在金鰲玉水橋西、櫺星門迤北羊房夾道,也就是今天的養蜂夾道,有內安樂堂,其中“有掌司總其事者二三十人。
凡宮人病老或有罪,先發此處,待年久方再發外之浣衣局也。”這就是說,宮人得了病,或是年老了,要和有罪的人一樣,發配到這裏靠自己的生命力延續時日,其實就是等死。
明代的宮女苦也是最出名的,明代的宮女是選秀進來的,最好的給皇帝爲妃,次的給皇親,最後是去當宮女。
明朝宮女一生鎖閉深宮,供帝王玩弄和役使,直到死亡。如果不是有名的宮女,都不會賜墓,而是火葬,就是一把火燒了,然後丟入枯井中了事。
據清代文人劉廷璣的《在園雜誌》卷三中說:“牆固壘壘,碑亦林立,……每於風雨之夜,或現形,或作聲,幽魂不散。”
清初的文人沈椿也在他的《宛署雜記》中說,宮女臨死時,都遺言不要把棺材埋得太深,她們認爲埋得越淺越可以早些轉世投胎,重新過個有生命、有意義的人生。
而這些,朱慈烺是不知道的,只是來自後世自由平等觀念深入人心的時代的他也覺得幾十年不給人走出宮門實在是太過分,太不人道。
於是朱慈烺說道,以後有機會還是要回去看看,嗯,應該是有機會回去看看的。
聽着朱慈烺好像自言自語般的言語,張翠兒只是當小孩子的玩笑話罷了,一入宮門深似海,哪有那麼容易?大皇子還是想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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