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幫幫我?”
蔣恩晴只是說:“小月,別擔心也許只是接受調查,不是坐牢。”
“說白了……媽,你是不是根本沒有把我當做你的親生女兒,要知道我們是做過鑑定的,我姐姐也是看到過鑑定報告的。”
姜子月一副看透了蔣恩晴爲人的樣子。
蔣恩晴頓住,這是女兒。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女兒逃脫罪責?
姜子月突然驚叫一聲,從地上挪動到姜琪身邊,哭訴道:“姐姐,我是聽了你的話才那麼說,結果現在被他們起訴報警了,我要坐牢了,作爲姐姐你不能在旁邊眼睜睜看我坐牢啊!”
“我……”姜琪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明明那不是她的本意。
是姜子月自己自作孽。
姜琪臉色冷下來,“姜子月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讓我幫你?我幫你就是幫兇了,我要幫你逃脫法律罪責?”
“你不幫?”
姜子月看清楚了,現如今,她只有再賭一把。
趁着警察還沒到盛家時,撥通了鄉下母親的電話。
那邊很快接聽,姜子月哭着跟養母說自己的處境。
姜子月:“您幫幫我……幫我求求姐姐,她要是今天不幫我,我就要去坐牢了,我還這麼年輕。”
“什麼?”電話那頭的人大驚,立馬掛了電話。
隨後,姜琪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是她母親給她打的電話。
“姜琪,你妹妹還那麼年輕,現在才找到父母,好日子都沒過兩天,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你不能袖手旁觀,幫她。”
“或者!我想到一個辦法,你替小月頂罪,盛家肯定有錢給你的!”
薑母眼睛列閃過了一抹精光。
姜琪不可思議的重複,“媽,你是瘋了嗎,要我去替小月頂罪?”
姜子月聞言,立即撲過來,“姐姐,你幫我吧,姜媽媽說的對,我們盛家會給你一筆錢的。”
說完,姜子月看向蔣恩晴。
蔣恩晴也許是發現這個辦法或許行得通,上前握着她的手,聲音微顫,“只要小月沒事,你頂替了她的罪,我們盛家願意給你一千五百萬。”
“……”
姜琪心灰意冷。
電話裏還傳來是薑母咄咄逼人的催促,“姜琪,你再猶豫什麼,我就是沒讀過幾年書也知道坐牢不可能坐多久,這事還沒個定論,你出來就能拿一千五百萬,你得賺多久才能賺得到?”
“姜琪,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幫小月頂罪,以後就別回這個家了!”
“把我逼急了,你也別想在娛樂圈混下去!”
嘟嘟嘟。
電話掛了。
姜琪:“……”
姜子月低垂着眼簾,嘴角勾勒出一絲得意的弧度。
太好了……姜琪一定會幫她頂罪的。
就在這時,警察推門進來。
“哪位是姜子月姜女士,跟我們走一趟把。”
姜子月臉色倏然蒼白下來,下意識看向的表情動搖的姜琪。
姜子月咬着脣,該死的,姜琪你怎麼還不同意!
真的用家庭親情都無法約束她了嗎?
“姜女士是你??”一人盯着她問。
姜子月木訥地點點頭。
“我妹妹是我利用了。”
衆人:“??”
蔣恩晴、姜子月不由得鬆口氣。
姜琪迎着他們的目光,“帶我走吧,我全招了。”
“……”
姜琪要被帶走,轉過了身,從蔣恩晴的方向望去,她微微低着頭,背影有些落寞。
見到那樣的姜琪,蔣恩晴心口莫名其妙開始抽疼。
爲什麼……看到姜琪替姜子月頂罪了,她現如今絲毫開心不起來?
而姜子月自以爲自理逃脫了罪責,心裏開心得不得了。
可,等了幾十秒,他們卻沒有帶走姜琪,這讓姜子月有些慌張起來。
“你們爲什麼還不把姜琪帶走?”
姜子月不解道。
姜琪聽到這話,眼睛泛酸,姜子月怎麼能這樣,家人怎麼能犧牲自己去保全姜子月?
完全不把她當做親生孩子。
一警察嚴肅不已,掏出一張紙,“姜子月女士,您涉嫌故意謀殺。在劇組拍攝期間,導致盛芊盛女士的安全威亞斷裂,請跟我們回去調查。”
姜子月瞬間靈魂都彷彿在顫抖。
不不不!
她的整張臉血色盡褪,“不不是我,不是我,那也是我姐姐做的!”
“是我姐姐做的!”
姜琪猛地轉過身,用極其失望的眼神盯着姜子月,眸中含着無盡冰冷。
姜琪嘴巴翕動,無力的垂下肩膀,“是我,我跟你們去警局把這一切說清楚。”
“我妹妹是無辜的,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我,不準把我妹妹帶走。”
“……”
衆人紛紛對視,按照多年的辦案經驗來說,他們自然是不會相信姜子月是清白的。
不過姜琪把所有的罪證都擔下來。
就很讓人起疑,想知道她們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琪女士,你可知道頂罪也是要被判刑的,這是妨礙公務。”
“我知道。”姜琪點頭,沒一點害怕,眼睛沒有神采,看不出害怕,彷彿是一潭死水,“我的確做了,沒有頂罪。”
姜子月聞言,緊繃的神經鬆懈半分。
一警察警告姜子月:“姜女士,在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江城。”
“我不走不走。”姜子月心虛應下。
……
翌日。
盛芊睡到自然醒,睜着惺忪睡眼從牀上起來,去洗漱。
下樓。
樓上坐着一臉嚴肅的路頌。
看見路頌還沒去公司,盛芊眼角一挑,一抹狡黠的光從眼底掠過,“大哥,警局那邊有沒有姜子月的消息了?我今天能不能去警局看看?”
路頌端詳着盛芊,望着那張興高采烈以爲抓到了姜子月的臉,搖搖頭,“沒有。”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姜琪說網上的黑料都是她讓人發佈的,跟姜子月沒有關係。甚至也把威亞做手腳那件事認了下來……”
“又說,姜子月也是被她利用纔會發佈視頻控訴你。”
盛芊聞言,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路頌:“依你之見,有沒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