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報告他的情況。
三嬸心虛的閃躲着視線。
她心想一定被發現了,看向旁邊,試圖尋找可以逃跑的機會。
這裏位置很空曠。
三嬸轉頭就要跑,一個保鏢抓着她的手,反剪在身後。
“何清宴!讓你養的狗,放開我的手!”
“三嬸。”何清宴高高舉起手機,“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不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那意思。”三嬸自暴自棄。
何清宴揚起手,手機重重的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三嬸抿着脣:“……”
何清宴下命令,“把三嬸關入禁閉室。”
“在我沒有解決席家的事情之前,不準放出來,誰來求情都沒用。”
後而,對想反抗的三嬸說:
“三嬸,我們家不養閒人,也不養吃裏扒外的人,因爲三叔去世,我們家一直覺得虧欠你,你或許也是覺得給你好處挺多,從來沒有虧欠你,願意留在何家。”
“可我沒想到。你還是幫席家做事,這些事要是讓何家幾個長輩知道了,你該知道到底……這到底是有多麼嚴重?”
三嬸:“……”
這要怎麼說?
他每一個字都說到了她最在乎的點上。
現在被關入禁閉室,還算比較好的結果。
如果何清宴一氣之下把她趕走。
那麼她會失去很多很多東西。
那個她心中有點在乎的男人絕對不會想要一無所有的她。
她知道對方也很聰明,大多數是有利用的因素在,可她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只剩下被拋棄的份。
三嬸根本不敢反駁何清宴。
何清宴是何家現在當家的人,他想做的事情。
其餘的人根本不敢反對。
何況,三嬸的確吃裏扒外,沒底氣。
……
何清宴解決了三嬸,翟嬋也被送走。
這下因爲他車禍冒出來的不規矩的阿貓阿狗都解決了。
如今眼前最需要解決的一件大事,就是去參加宴會。
何清宴書房的電腦開着。
才醒來當天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查看公司的業務。
業務目前都還挺順利的,暫時沒有別的問題。
不過有許多個合作方,有了解約的訴求,郵件已經發到他郵箱裏。
何清宴認爲這點小事比較容易解決。
全都一一回復,既然想解決,那就都解吧!
他登錄的是本人的賬號。
收件方收到信息,那時眼睛都瞪大了。
腦袋裏冒出來一個念頭。
何清宴醒了不成?!
……
時間過得飛快。
席家宴會。
這次宴會來的都是一些商業大拿。
席楓挑選了合適的時機以及合適的人送的邀請函,這些人都是經過篩選的。
好幾個合作方都見到了熟悉的面孔。
“張總,你怎麼在這裏?”
“李總……哎呀,我怎麼在北部席家見到了南部何家的合作伙伴呢?”
“我去,你怎麼也在這?”
“……”
“別看我,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也是剛跟何家公司提出解約?”
“今天來這裏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席總!”
有個嘹亮的聲音響起,稱呼也直接告訴了他們出現的人是誰。
席楓一些黑色西裝,手上捏着一杯香檳,出現在那些合作這個的面前。
“各位談的怎麼樣?”
“還行。”
“我們倒是都很想跟席總談談合作。”
席楓饒有興趣的笑了聲,“跟我談合作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們得清楚一件事兒,我的合作可不是這麼好談的。”
張總摸着肚子大笑:“席總,以後整個白月島第一大家族就是你們席家,何家繼承人都出了那麼件大事兒,植物人的可能性這麼高,以後誰還能撐得起那麼大的家族。”
“何皎皎?他們家族那些長老,怎麼可能把這麼大一個家族都交給一個女娃娃打理?”
“我們大家都是聰明人。”
席楓鬱悶的喝下一杯香檳,從聲音中聽不出喜怒:“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成爲植物人,信新聞上隨便亂寫的東西?”
他這話一出口,其餘幾個應聲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幾人紛紛互相對視。
忍不住想,席楓莫非是在裝模作樣?
大家在這個圈子裏混了那麼久,這地方也就這麼大,究竟那新聞是誰是散佈的,誰心裏沒點兒數。
席楓:“看着吧,今天宴會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結束。”
“……席總,您是不是知道什麼,如果有什麼最新的消息,一定要跟我們說說我們家還是很好的合作對象。”
一個人道。
席楓正看着他。似乎有所感應,“張總,我要是沒記錯,你和何清宴……已經合作十年了。”
張總悻悻摸了摸鼻尖,沒想到他竟然記憶力這麼好。
場面一度尷尬。
席楓沒在繼續往下說,轉身離開人羣。
他現在,正在期待着宴會究竟要如何結束。
還有,他送出去的邀請函並沒有被退回來,被收下。也就變相證明了今天宴會,她肯定是會來的。
何皎皎手上也有一份邀請函,不知道是誰來,不過,席楓卻對誰來都很期待。
他更想看看那個女人。
須臾——
宴會廳裏有人嘈雜的交流起來。
“何清宴!”
“他醒過來了。”
“這麼嚴重的車禍,不在醫院裏躺着,怎麼可能會出來?”
“呃,還真是。”
“……”
這裏參加宴會的,大多數都是何家曾經的合作伙伴。
誰能想到,何清宴出現了,竟然來參加北部席家的宴會。
還有一個更微妙的事情,那就是究竟是誰,邀請函發到他手上的。
莫非是席楓?
幾個在商場裏浸淫已久的老總看向席楓。
席楓菲薄的脣抿成一條直線,脣角繃得緊緊的。
盛芊和顧屹崢站在一起,她穿了一件淺藍色的晚禮服,墨發簡單的盤起來,頭上帶了一個星星形狀的髮夾,額角的碎髮微微卷起。
淺藍色晚禮服是露肩款,露出優美的鎖骨和天鵝頸。
肌膚雪白,透着淡淡的粉,脣瓣如盛開的玫瑰花,嬌豔欲滴。
席楓見到她的一眼,視線就被吸引過去,完全挪不開眼。
“跟何清宴一起來參加宴會,他姐姐旁邊那個女人叫什麼?”
有人好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