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到荒年,帶着萌寶開超市 >第七十七章 大赦天下
    “皇上你確定要這麼做嗎?”皇貴妃擔憂的說道。

    “嗯!總要給天下一個交代!”皇上說着,疼愛的撫摸着大皇子的額頭。

    大皇子大病初癒,食量倒是增長不少,個頭猛增了一大截,現在已經可以自己爬上書房的椅子學習看書。

    “父皇!”大皇子睜着可愛的大眼睛,雙手來回晃動,試圖阻止旁邊尚衣局的小宮女量尺寸。

    “聽話,這身衣服很重要的!”皇上慈愛的說着,抱起大皇子放在凳子上,示意尚衣局的宮女繼續量。

    “皇上!張堯和多倫多求見!”大太監快步進來,悄悄站在皇上身邊說道。

    “宣!”皇上正在等他們。

    “臣,張堯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多倫多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賜坐,張堯滿面老淚的從地上站起,摸着眼淚坐在了皇上對面。

    “哎呀!好了!別哭了!我就說嘛,皇上肯定沒事!”多倫多大大咧咧的笑着,這豬圈做統帥倒是清減了不少。

    “皇上啊,老臣這把枯骨差點就見不到您啦......”張堯擦乾眼淚,感嘆道。

    “不會,未來你們還要輔佐皇太子呢!”皇上笑着。

    “皇太子?定了?”張堯和多倫多都很喫驚。

    “嗯!定了!”皇上笑着將提前寫好的詔書交到了多倫多手中。

    “大皇子?”多倫多試探性的問道,張堯耳背,也趕緊湊上前來。

    皇上笑着眨巴眼睛,並不說話。

    多倫多看到皇貴妃坐在遠處抿着嘴笑。

    “哎呀!早該立了,不然這次也不會有......嘿嘿......”多倫多自知說多了,趕緊撓頭傻笑。

    “這次......做好了,你們二人就是肱骨大臣,做不好......,會送了大皇子的命!”皇上身體向前傾,張堯和多倫多俯身上前,三個人的腦袋湊在了一起。

    怎般、那般,三個人整整嘀嘀咕咕了一下午。

    傍晚時分,張堯和多倫多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哭着出了宣武門,回家後放聲大哭一場,整夜閉門不出。

    整個京都的夜晚都被迷霧籠罩,各家各戶都收到各種不同的風聲,酒肆樓臺少有空座,官宦人家一律閉門不出,貓在黑夜中等待早朝的到來。

    肅靜的朝堂上,大臣們都在不停的換腳站立,今早的皇宮,宮女們神色異常,太監們行色匆匆。

    比以往的早朝時間足足過去了一個時辰,愣是大家誰也不急不躁、不說話的等候着。

    腳步聲傳來,大家期盼的擡頭,卻發現不是皇上,而是多倫多攙扶着哀傷的張堯哆哆嗦嗦從連接着書房的側門走出。

    “哎呀,你們搞什麼嘛,皇上呢?”終於有人忍不住發問。

    “皇上......嗚嗚嗚......”一提起皇上張堯立馬又要哭,多倫多低下腦袋不說話。

    弄得羣臣無比緊張。

    宮裏哭泣本就是忌諱,哭皇家那更是大忌。

    張堯哆哆嗦嗦從懷中掏出聖旨道:“皇上聖旨,立大皇子爲皇太子,即日生效,老臣張堯、大將軍多倫多爲首輔大臣,輔佐皇太子暫理朝政!羣臣需恭敬從順,任何事情不得瞞報,不得私自做主。”

    “臣等......遵旨!”羣臣跪拜聽旨完畢,越來越迷糊。

    “皇上呢?自從麗妃動亂,就再未見過皇上,你們這是演的哪出啊!”朝臣焦急的問道。

    “是啊!皇上既然無事,要首輔做什麼,首輔不都是皇上駕......”朝臣說一半,不敢說,只得住嘴。

    “皇上時日不多......特頒發詔書,以防再起動亂!”多倫多幹脆說了出來,眼淚從眼角滑落。

    一時間朝堂炸鍋,這簡直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皇上近日身子爽利了,會挨個召見機要大臣的,你們還是等消息吧!”張堯擺手就要往出走。

    “皇上聖旨到!”大太監捧着新的詔書而來,羣臣再次跪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感念近年來風調雨順,民生安泰,國庫充盈,爲給皇家積德,給皇太子祈福,特大赦天下,同時全天下賦稅三年減半,以調養民衆生息,以待萬世長存。”大太監站在臺階上莊嚴閱讀後轉身離去。

    “看來是真的......皇上這......”羣臣議論紛紛。

    張堯帶頭離去,多倫多也拂袖而去,羣臣搖着頭散盡。

    “張閣老!”張堯下馬車即將進府,聽到身後另一輛馬車停住,被專修四書庫的姜司庫叫住了。

    姜司庫是朝裏的老人,比張堯晚兩年中探花,後因學識淵博專門被皇帝派去修四庫全書,這個職位不怎麼顯眼,但因爲學術研究,經常要進宮和皇上交流探討,也算是官位不高但話語權重的人物。

    “姜司庫,稀客啊!”張堯拱手。

    “張閣老可有空,請我進去一續啊!”姜司庫拱手,笑着問道。

    “請!非常歡迎姜司庫光臨寒舍呀!”張閣老後退一步,將姜司庫讓進了府邸。

    *

    牢房中少年暈暈欲睡,總能夢到自己的母親,母親笑着撫摸他的臉,但他醒來的臉上只有淚痕。

    突然他眼睛定格在牢房狹窄的窗戶上,窗戶角上畫着一個貓頭的符號。

    “義父!”少年心驚,魚打挺坐起。

    這個符號代表了......逃?

    窗外突然悶聲輕響,是有人倒地了,窗戶的縫隙中,伸進來一手,手上是少年牢房的鑰匙。

    “你是誰?”少年接過鑰匙狐疑的問道。

    外面的人並沒有出聲,而是做了一個用大拇指抵住小拇指最後一節關節的手勢,三根手指上下襬弄兩下,抽身離去。

    這個手勢代表了......逃!

    義父讓我離開牢房,逃出去!

    少年並未多想,義父果然已經想到了救自己的辦法,只要自己出去了,就可以將所有事情問了明白。

    “咔嚓!”牢鎖落地,少年撿起牆邊的刀拿在手中,側身順着牆根一溜煙離開了大理寺牢房。

    一路順着貓頭,七拐八拐,指示並未朝着城門外的方向走去,而是穿行在城中的巷子中,越走路越窄,越走巷子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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