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妲己和九尾雉雞精則是悠閒的躺在軟塌上。
畢竟對於她們來說,四大諸侯什麼的跟她們完全沒有關係。
最近她們越來越覺得,現在的日子纔是最愜意、最逍遙的。
每天除了修煉,然後陪那帝辛玩玩,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偶爾還能施展神通遁術,去那朝歌城逛逛。
比那軒轅墳的洞府自在多了!
“哐”的一聲。
玉石琵琶精推門而入。
她一臉激昂的樣子,“姐姐,出大事了!”
“大事?”
蘇妲己瞥了玉石琵琶精一眼,道:“你是說四大諸侯趕赴朝歌的事情?”
現在的朝歌城,最大的事情就是這個了。只是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九頭雉雞精也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三妹。
玉石琵琶精深吸口氣,道:“我知道姜王后當初爲什麼要對帝辛說那些話了。”
“哦?”
聞言,另外兩人的目光頓時望了過去。
之前她們也曾瞭解過姜王后,她性格溫婉,雖是正宮,卻也不會對帝辛的所作所爲多說什麼。
她們當時也想不通姜王后怎麼突然變得激進了。
玉石琵琶精也不賣關子,直接道:“朝歌城裏有個叫姜子牙的,前不久開了間算命館。”
“當日白天的時候,姜王后曾偷偷離開王宮,見過此人。”
“姜子牙?”蘇妲己皺了皺眉,她回憶了一下也沒對這個人有什麼印象。
九頭雉雞精嗤笑一聲,道:“妹妹,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那個叫什麼姜子牙的,不過就是個算命先生,他算什麼東西?”
玉石琵琶精有些不服氣,道:“二姐,那姜子牙我都打聽過了,最近在朝歌城聲名鵲起,許多人都去找他算命呢。”
“三妹說的對。”蘇妲己開口說話了。
她輕輕頷首,若有所思道:“當初姜王后白天一找他,晚上就來勸諫帝辛,那姜子牙怕是不簡單。”
“不錯,姜王后一回王宮,明裏暗裏就是要帝辛遠離我們。若是再出現第二個姜王后、第三個姜王后,那我們可就沒有現在這樣的逍遙自在了。”
玉石琵琶精美眸中煞氣一閃,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她希冀的看向兩人,“姐姐,不如我們三人聯手,去殺了那姜子牙?”
“三妹,你就是想太多了,或許那姜子牙也沒說什麼,再或許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九頭雉雞精還是有些不信,整個朝歌都在她們眼皮子底下,還能翻出什麼大能來?
猶豫片刻,蘇妲己也搖了搖頭,道:“三妹,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吧。”
她雖然覺得琵琶精說的有道理,可是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姜子牙不過就是個凡夫俗子而已,若真是什麼大能,會甘心待在朝歌城,做一個小小的算命先生?
更何況之前還在朝歌城外從兩個闡教弟子手中虎口奪食,他們或許還留在朝歌呢。
現在她們待在王宮自然不用擔心,可如果在朝歌城被看出了端倪呢?
玉石琵琶精見兩人推脫,頓時氣結,道:“好!你們不去我去!”
被三人討論的姜子牙,此時還待在算命館中。
他早已算了十人,算命館大門緊閉,不過還是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
在姜子牙對面,坐着一個五官端正,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
他雖然身穿素袍,但還是能看出那股威嚴的氣勢。
此人正是比干。
比干不知從哪裏也得知了姜王后來這算命館的消息。
當即他就覺得這姜子牙不簡單,或許是什麼高人。
或許,是想對大商不軌的奸人!
於是他就來找姜子牙,可是一番交談下來,比干卻發現這鶴髮童顏的老者毫無出彩之處。
不僅舉止談吐間毫無高人風範,甚至對那些神通術法也知之甚少。
比干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了。
忽然他擡頭四處望了望,道:“姜先生,聽聞之前一直都是你和尊夫人兩人在算命館,不知尊夫人現在何處?”
姜子牙苦澀一笑,道:“跑了。”
“跑,跑了?”比干一臉錯愕。
姜子牙苦笑道:“她嫌我掙得少,前幾日就離開了,不知所蹤。”
比干一陣無語。連結髮妻都棄之不顧了,這人是得有多不靠譜啊?
姜子牙也十分無奈。
總不可能跟馬氏說自己是因爲要參悟河圖洛書這才定下這個規矩吧?
自神識之中出現河圖洛書之後,姜子牙便廢寢忘食的開始參悟,若不是爲了馬氏,他就連這個算命館都不想開。
說來也奇怪,平日裏姜子牙就覺得這河圖洛書晦澀難懂,需要花大把的時間去參悟。
可是今天他卻發現河圖洛書竟然模糊起來,不知道是爲什麼。
半晌後,比干笑了笑,道:“先生有大才,不然也不可能在朝歌城人盡皆知。”
“不如這樣,先生替我算一算。我爲先生找回那馬氏,並給先生題字。”
在他想來,自己堂堂丞相爲這算命館題字,姜子牙的身價定能水漲船高,而且還能幫他找回馬氏,一舉兩得。
有些高人性子怪癖,就喜歡裝作普通人,或許這樣一來自己就能見識到他的真本事了呢?
誰知姜子牙搖頭,道:“我有一個規矩,一天只算十人。大人若是想算,可以明天再來。”
比干聞言又是一陣愕然。
這就是推諉了吧?
什麼一天只算十人,不過就是算不出來罷了!
比干覺得這姜子牙就是徒有其表,沽名釣譽。有那麼一瞬間,比干覺得自己是在浪費時間。
這一刻,比干對着姜子牙失去了興趣,甚至說是失望。
若是姜子牙知道比干此刻心中所想,一定哭笑不得。
他說只算十人那就只算十人。
而且就算他現在想算也有心無力啊,神識之中的河圖洛書都不知道爲什麼模糊了,想算都算不了啊。
“來人啊,大家都來看,就是這家算命館,害死我一家!”
忽然,算命館內的兩人就聽到一陣騷動。
比干皺了皺眉,不悅道:“什麼人在外面喧譁?”
說着比干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