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武虛張聲勢地讓打手們站成兩排,一副大佬出行的架勢,既可笑又無聊。

    葉隨心走出來,笑着問:“是武哥來了啊,稀客啊!”

    葉知武眼神頗有些陰沉地看着葉隨心。

    “隨心妹妹,你是女流之輩,又是我的妹子,我也不願意爲難你。”

    葉知武把玩着手裏的匕首,語氣帶着濃濃的威脅。

    “大伯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男人嘛……在外有個花頭,不算什麼大事,輪不到你這個做女兒的來管!”

    “大伯是一家之主,是你的父親,你最好銘記這一點。”

    葉知武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

    葉隨心暗自好笑,要不是知道葉知武什麼德行,還真能被他唬住。

    不過她目前還不願意跟葉知武撕破臉,倒不是怕他,而是暫時不願意惹上太蒼派這種麻煩。

    而且葉知武那腦袋長着也是爲了顯高的,糊弄一下就能過去,無需大動干戈。

    “武哥,您是聽我父親說什麼了嗎?”

    “他做的那些醜事,我是不想多管,只是他自己做賊心虛,總以爲我要害他!”

    “不信你問問府裏的下人,我對他有多孝順,風雨無阻地去看望他,親自喂藥餵飯,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葉隨心故作委屈。

    葉知武蹙眉,不太相信,問:“當真?那大伯怎麼會病成那樣?我差點兒都認不出他了!”

    葉隨心沉沉嘆息,一副無奈至極的樣子,道:“武哥,這真不怨我,他自己不好好吃藥,勸都勸不住!”

    葉知武問:“那你是不是給他藥裏下別的東西了?”

    “你自己去查查藥渣子好了,都沒丟呢,免得我說什麼,你都當我在撒謊!”

    葉隨心聳肩,她可沒說謊。

    葉南天病的嚴重,完全是他自己嚇唬自己導致的。

    她不屑於用那種低級手段,她只是愛看葉南天作死罷了。

    看葉隨心這般坦蕩,葉知武反而不好說什麼了。

    “這些我都會去查清楚的,若是我發現你做了傷害大伯的事兒,可就別怪我不顧兄妹之情!”

    “大伯於我如同父親一般,誰敢動他,要問問我武大郎答不答應!”

    說着,手裏的刀子狠狠地插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葉知武裝得一手好X。

    只是當他自稱“武大郎”的時候,葉隨心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凝重嚴肅的氣氛蕩然無存。

    葉知武立刻皺眉,瞪着她:“你笑什麼?”

    “沒有……我就是想起高興的事兒了。”葉隨心繃住臉。

    葉知武狐疑地看着她,總覺得葉隨心在笑他,但是他又沒說好笑的事情!

    葉隨心道:“武哥,你也知道,我身子骨弱,說多會兒話就累,要是您沒事兒,我就不遠送了!”

    葉隨心懶得跟他浪費口水,能裝一下下,已經算是很給“武大郎”面子了。

    對,她說的就是那位賣炊餅的“武大郎”。

    畢竟看電視的時候,她對武大郎是很同情的嘛!

    葉知武因爲找不到由頭髮飆,也只好起身走人,本來他特意過來,主要目的是拖住葉隨心,不讓她發現他和大伯正在密謀之事。

    臨走之前還不忘記裝一把X,擡起手掌,準備當着葉隨心的面來一招“掌闢石桌”,彰顯一下自己的武力值。

    “隨心妹妹,我暫且信你,但如果大伯再好不起來……那你就猶如此桌!”

    葉隨心最煩就是裝X的人。

    豈能給他機會?

    “小肥鳥!”

    葉隨心召喚出畢方。

    “來啦來啦……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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