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御焱順手將葉隨心拉起來。
皇帝倒也沒有說什麼,只道:“南陽說陳駙馬去葉府並無惡意,是去搭救葉家三小姐葉紅菱的,卻無故被害,你怎麼說?”
鳳御焱看了一眼南陽,毫不客氣地道:“南陽姐姐也真會往自家人臉上貼金,陳駙馬什麼時候變成見義勇爲的英雄人物了?那外面滿大街的乞丐,他怎麼不去搭救,卻去救一個侯府千金,也是真有意思。”
“人家上有父母,還有叔伯長輩,輪得到他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一席話把南陽氣的夠嗆,站起身來,氣呼呼地道:“老十七,你也太過分了,他到底是我的駙馬,是你的姐夫!”
“哦……對不住,我說錯話了,不該罵他是狗。畢竟狗還是忠心耿耿,可駙馬爺對南陽姐姐倒未必,他瞞着您在外面可不少花頭呢。”
鳳御焱絲毫不把南陽公主放在眼裏,略帶調侃地道。
“皇兄,你聽聽,他說的什麼話,簡直目無長幼,您就這樣縱容他嗎?”南陽公主見說不過他,只好求助皇帝。
皇帝也道:“十七,不得無禮!”
“皇兄,我可沒有胡說,皇兄還記得霍玉蓮吧?她就是陳駙馬的私生女,哦……還不止她一個,陳駙馬還有兩三個私生子女,可偏偏和南陽姐姐半個孩子都沒生出來。”
南陽公主瞪大眼睛,問:“你說什麼?霍玉蓮是他的私生女?你可不能亂說!”
“你出行的那塊地方,根本沒有赤鏈蛇,那蛇都是他讓人抓去的。”
“若是不信,你就回去問問你身邊那個婢女,叫什麼……叫什麼翠果,應該是這個名字吧?”
南陽公主驚得合不攏嘴,然後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還知道什麼?”
“你們公主府那些事兒,稍微打聽一下也就清楚了,我之所以知道,也是因爲這位霍小姐,誰讓她冒充我家心兒的姐妹呢,我總要調查一下她的底子,這麼一查,竟查到了駙馬頭上,您說巧不巧?”
鳳御焱嗤笑一聲。
南陽公主的臉色陰晴不定,咬着牙道:“這個混賬,他竟然敢這樣待本宮!”
葉隨心抿着嘴,忍住笑,鳳御焱也夠損的,這下南陽公主怕是沒心思爲陳駙馬“討回公道了”。
皇帝也是一臉便祕的表情,問:“南陽,你連駙馬平日裏在外面有什麼花頭都不清楚?”
“我……”南陽公主很委屈,“他一向很規矩的,我哪兒知道他竟揹着我做了什麼呢?我又不能一直看着他。”
鳳御焱又道:“所以啊,南陽姐姐,別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他說他是去救人你就相信了?說不定他是又看上人家小姑娘,打算再收爲己用呢!”
南陽公主一想,越發不得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