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隻蠶寶寶似的,聳動個不停,一會兒喫喫自己的指,一會兒把自己的腳丫子掰了過來兩隻抱着,啃自己的腳丫子。
雍親王醒過來的時候,正好瞧昭昭啃自己的小腳丫子,啃得歡快,皺着眉一臉嫌棄。
“昭昭!快把的腳嘴裏拿出來!午沒喫飽嗎?”
昭昭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搖了搖小腦袋。
“不吖~”
“不可喫,這是的腳,踩了地的,髒,知不知道?”
雍親王苦口婆心跟講道理,想要糾正這一不良習慣。
昭昭啃着腳丫子靜靜地看着,就是沒有要嘴裏拿出來的意。
“昭昭!”雍親王氣的加大了音量,想要用自己的聲音震懾住面前這個小傢伙。
不曾想烏拉那拉氏卻被這一聲吵醒了。
“怎麼了王爺?”
雍親王輕咳了兩聲,把妻子吵醒實在是有些不好意。
“瞧瞧!我醒來,就瞧抱着自己的臭腳丫子在啃,也不知道啃了到底有多久了,說,還不聽。”
烏拉那拉氏笑着將昭昭抱了起來。
“腳丫子多臭呀,昭昭喫腳丫子,自己也變得臭臭的了,也不是可愛漂亮的小昭昭了,瞧將阿瑪給氣的,今後可不許這樣了!”
昭昭乖乖的點點頭,埋進額孃的懷裏有些小羞澀。
雍親王並沒有沒安慰到,輕輕地拍了一下小傢伙的屁股,示懲戒。
“就聽額孃的話,阿瑪的話就不管用了是吧?喫軟不喫硬說的就是。”
烏拉那拉氏笑着說:“那王爺今後可得做個慈父了,這樣昭昭就能乖乖聽王爺您的話了!”
雍親王不甘心地哼了一聲。
“我對這小傢伙還不夠慈愛啊?瞧瞧的三個哥哥,哪個不是對我言聽計,只有這個小傢伙,膽子大的法天!”
“昭昭的三個哥哥那是長大了,敬重王爺,知道什麼叫禮儀倫,昭昭還小呢,慢慢教就是了。”
“就寵着吧。”
“阿瑪~”
昭昭聽阿瑪老是說自己,也撲過去撒嬌,想要跟阿瑪和好。
“還知道我是阿瑪?”
雍親王陰陽怪氣地瞅着。
“親親~”
“不親,才啃完腳丫子,還妄想着親我!”雍親王快要破防了,一想到小傢伙嘴裏一股腳丫子味,就渾身難受。
“阿瑪~”
“趕緊起來,讓給找點兒水,把那臭烘烘的嘴巴給漱一漱!”
旁邊的農『婦』路過時,正好瞧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被抱着在漱口,旁邊站着一個漢子在數落。
“說,又沒餓着,怎麼就喜歡啃腳丫子呢?這是打哪兒學來的『毛』病?”
那農『婦』瞧那可愛的小娃娃一臉的委屈,有些不忍,於是替出言解釋。
“家小娃娃看着是一歲多吧?”
雍親王胤禛點了點頭,“正是,才滿一歲不久。”
“小娃娃這個時候在長『乳』牙,覺得癢,就喜歡嘴裏咬一些東西,不妨給找些軟一點兒的東西,讓含在嘴裏,給磨磨牙。”
“多謝大姐告知!”烏拉那拉氏笑着對那好心的農『婦』道謝。
昭昭聽別誇自己,臉的笑是越發的燦爛。
雍親王與烏拉那拉氏臉也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
給小傢伙收拾了一番,一家就被管事領着來到了養蠶的屋舍。
屋子裏的木桌擺滿了笸籮,面鋪着綠『色』的桑葉,桑葉面還有白『色』的小蟲在爬動。
雍親王故意抓了一隻在,靠近昭昭,烏拉那拉氏抱着昭昭,心裏覺得怎麼王爺一跟昭昭待在一起,就變得這麼富有童心了。
“怕不怕?”
誰也沒想到,昭昭朝着伸出了小。
“吶~”
“要阿瑪把它放在的小掌?是這個意嗎?”
昭昭很認真的點點小腦袋。
“那阿瑪先跟說好了,要是害怕,不可將它扔在地,這是蠶,要養來吐蠶絲的。”
“好~”
父子倆做好了約定,雍親王還給它放了兩片鮮嫩的桑葉墊在底下,這才珍重地將裏的蠶寶寶放進了昭昭的掌心。
“哇哦!”
儘管隔着桑葉,但昭昭還是能感覺到白『色』的小胖蠶自己的心爬過。
而且它爬過的地方,桑葉就被喫掉了,昭昭很好奇它是怎麼喫掉葉子的,它的嘴巴呢?
今天們是來體驗耕織的,自然不能就這麼陪着昭昭玩,下午雍親王和隨行的王府侍衛都得下地去繼續『插』秧。
於是烏拉那拉氏走到哪兒,就把昭昭往旁邊一放,隨自己玩去,養蠶、織綢、染『色』到最後成衣,烏拉那拉氏都得去幫着做,這是這麼多年來,她與丈夫一直共遵守的一箇舊例。
男耕女織是雍親王對自己想象的田園生活一種美好的嚮往,而烏拉那拉氏這麼多年一直幫守護着這個平凡又奢侈的夢想,身爲大族嫡女,親自下地、分絲、織布,換成別家的福晉,可沒有這樣的事。
額娘不理自己,昭昭只能自己給自己找樂趣,鄉下有養了一隻狸花貓,一一貓驟然對視。
昭昭過瑪嬤宮裏的雪團,跟這隻很不一樣,雪團是長『毛』的,一身雪白,但面前這只是短『毛』的,而且是黑『色』的花紋,看起來也瘦瘦小小的。
熱情的昭昭率先朝着它打了個招呼。
“喵~”
那隻狸花貓倒是不怕,眼神警惕,緩緩靠近面前這個軟乎乎的兩腳獸幼崽,圍着嗅了嗅。
不所的昭昭跟着它移動的方向轉,成功把自己給轉暈了。
啪嘰!
坐在了地,還伸出一隻小『摸』着自己有些暈乎乎的小腦袋瓜。
那隻狸花貓確定這個兩腳獸幼崽沒有半點威脅,前『舔』了『舔』放在地的另一隻。
“咯咯咯咯~”
昭昭被它『舔』的癢癢的,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然後前將那隻狸花貓抱在懷裏,那隻狸花兩眼奈,但又不想傷害面前這個幼崽,於是只能任由抱着,一動不動的,只有那條尾巴還算自由,在地來回擺動。
“喵~”
幼崽顯是想跟自己玩,但是的發音不標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