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向身旁二人,一道靈氣乍現,這二人瞬間死亡!
轟隆隆!
天空中,炸起一道紫光。
下暴雨了!
楊樹冷哼一聲,趁着暴雨講三具屍體扔進了山野深處。
雨下得很大,將血跡沖刷。
山林,狼羣聞到了血味。
……
第二天,楊樹停下修煉。
昨天夜裏,下了一夜的暴雨。
趙東海三人的屍體,估計早就被喫的一乾二淨了吧?
楊樹穿好衣服,路過了楊興家。
“他媽的,楊興,你是不是在門口拉尿了?”
楊永才一出門,就被薰得快要暈過去!
臭氣熏天,太他媽臭了!
這種味道,就像吃了一口屎,沒有吞下去,放在嘴裏,讓這種味道在嘴巴里面散開一樣!
太噁心了!
這一天天的,真踏馬倒黴!
前幾天,楊樹那個小混蛋,不知道對自己身子做了什麼,他足足在山裏頭待了兩天……
出來的時候,不僅頭暈眼花,甚至還想吐!
這兩天過來,他只覺得自己心臟很痛!
像是針扎!
楊興迷迷糊糊的起了牀,走到門口處,揉了揉眼,疑惑道:“爸,啥玩意?”
剛說完,他臉色就變了。
臭!
極致的臭氣!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股臭氣,他很熟悉!
就像……就像工業廢水的味道?
一時間,楊興整個人愣住了,傻眼道:“這他媽,家門口怎麼有這玩意?!”
楊永才一聽,頓時反應過來!
“你這小子,你乾的?!”
“不是!”
“不是我!”
楊興連忙擺手,焦急道:“爸,我怎麼可能弄這玩意到家門口啊!”
“你都敢偷我的光碟,還不敢弄這玩意?”
楊永才正是心情不好的時候。
一聽楊興的話,那更是火上澆油!
抄起一根棍子,就狠狠地往楊興的屁股上抽去!
啪!啪!啪!
“爸,別打了!”
“真的不是我!”
楊永才咬牙,怒道:“叫你嘴硬,叫你還敢嘴硬!”
說着,又是一鞭子落下!
“別打了,別打了爸!”
“再嘴硬!”
楊興哭爹喊娘,在客廳躲來躲去,一不小心,又被楊永才抽上一鞭子。
忙完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楊樹獨步直西山,看了眼紅櫻桃的長勢,楊樹從地澤袋裏取出了地澤綠靈珠,催動靈力,激活了地澤綠靈珠!
紅櫻桃的長勢,重新變快了起來。
楊樹雙手插兜,準備回家。
這時,一身大褂的楊永宏,從遠處快步走了過來,大老遠就揮手叫道:“小樹小樹,等一下!”
楊樹一回頭,見是楊永宏,笑着問道:“八叔,有什麼事嗎?”
八叔以前對楊樹的爺爺奶奶還算不錯,不然楊樹也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小樹,八叔這一次碰到困難了,實在沒辦法,想找你借點錢。”
“借錢?”
楊樹一聽,先是一愣,隨即問道:“怎麼了八叔?”
聽楊樹開口,楊永宏這才嘆氣道:“小樹,是這樣的,你嬸子扭斷了腿,去醫院查了一下,要三萬的醫藥費。”
這三萬醫藥費,一個並不富裕的農村家庭,很難在短時間湊出來!
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會厚着臉皮來找楊樹,也不會因此耽擱了族會。
“三萬?”
楊樹重複了一句。
這三萬,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不過,還是要確認一下,確認八叔不是在騙自己。
楊樹想了想,詢問道:“八叔,我方便去看一下嗎?”
“好,好,我這就帶你去!”
楊永宏見楊樹鬆了口,頓時激動的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楊樹在前,楊永宏在後,兩人走過小溪上的水泥橋,再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就來到了被一片菜地包裹着的楊永宏家。
“小樹,請進。”
楊永宏開了門,示意道。
楊樹點點頭,跟着楊永宏來到一個小房間裏。
不大的牀鋪上,一個婦女躺在牀上,腿上打了石膏,被吊在空中。
看見牀上女人,楊永宏眼眶不由一紅,哽咽道:“小樹,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你四叔他們你也清楚,都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找他們借錢無疑比登天還難。”
正說着,嬸嬸醒了。
“好痛!”
微微一側身,頓時疼的流眼淚!
這副模樣,不像是裝的。
楊樹有些不忍,說道:“八叔,你別急,我學過一點醫術,我幫嬸看看。”
走上前,把了一下脈,實際上注入了一道靈力,將她的身體檢查了一遍。
不看不要緊。
一看,楊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八嬸的身體,不僅小腿扭斷了,還有許多的隱疾!
比如說,拉傷,胃部腫瘤,等等……
楊永宏見楊樹變了臉色,連忙道:“小樹,有什麼問題嗎?”
爲了不讓楊永宏擔心,楊樹便擺擺手,笑道:“沒事。”
“叔,你在外頭等一下,我試一下。”
“試什麼?”
楊永宏疑惑道。
“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幫嬸子接骨。”
楊樹笑着解釋道。
話落,楊永宏臉色微微變了變,擔心道:“小樹,這能行嗎?”
不是他不相信楊樹,而是楊樹實在太年輕了。
“叔,你相信我嗎?”
楊樹認真道。
楊永宏猶豫了很久……
這時,嬸子在牀上開口了:“我相信小樹,東宏,你出去吧,不會有事的。”
八叔聽了,猶豫的點點頭,走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了。
楊樹有些意外,問道:“嬸,你相信我?”
嬸子笑了笑,道:“嬸子相信你!”
楊樹點點頭,笑道:“嬸子,你放心好了!”
同時,他再加了一句:“嬸,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你除了叔,其他人問起來,你都不要說。”
“好!”
見此,楊樹不再浪費時間,輕輕地將手放在嬸子的右腿上,注入靈力將骨頭修復,並且接在了一起。
“地澤綠靈珠!”
楊樹暗喝一聲,左手抓着地澤綠靈珠,放在左邊口袋。
右手掌處綠芒一閃,沒入小腿內。
一陣熱流涌過,八嬸輕哼了一聲,感受着熱流在小腿處遊走,受傷的區域彷彿有小螞蟻在爬,癢癢的。
“小樹你這是什麼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