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賈連成得到了消息,李氏公司他們也得到了消息。
今天下午,李金也會拿出一款新研發的藥物,用來“踢館”。
到時候,就看孰強孰弱了。
楊樹他們進了專用通道,從後門駛入,停在了後邊一大塊空地上。
空地這兒,早就等待着永寶製藥的衆多高管,除了被送到局子裏去的孟凡貴,其他人基本上都到場了。
“賈懂好!”
“賈懂!”
“……”
衆人紛紛問好,同時看向其他人。
賈連成微微一笑,指着楊樹,向衆人介紹道:“各位,這位就是青山村藥酒和地澤男寶酒的創始人,楊樹兄弟,大家認識一下!”
楊樹聞言,也笑着打招呼。
衆人一聽,頓時吃了一驚!
“這麼年輕?”
“對啊,我還以爲這兩款藥,是一個老頭子研製出來的!”
“慎言,你不怕丟了工作?”
衆人紛紛議論。
賈連成看了眼時間,對着楊樹道:“楊先生,發佈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先入場吧!”
“好。”楊樹點點頭,跟在賈連成身後。
另外一頭……
發佈會正門處,李金下車了。
在他的手中,抓着一瓶玉瓶,其中有半瓶的藥液。
這玩意,就是他今天前來的底氣。
今天中午,在醫院受的憋屈,他要在賈連成身上,乃至永寶製藥的身上,狠狠地發泄出來!
“哇,李氏醫藥的也來了,今天下午有戲看了!”
“你可別說,你看他手中那瓶東西,像不像裝藥液的瓶子?”
“嘶,我們趕快進去,佔一個好位置,別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
衆人拿着請帖,開始入場。
作爲永寶製藥的對頭,李金不僅有入場券,而且還是賈連成親自讓人送去的。
就是爲了讓其到場,狠狠地打臉!
現在看來,魚上鉤了。
待所有人入場,大概花了十多分鐘。
剛好兩點半,發佈會開始。
令衆人詫異的是,坐在最中間的,不是賈連成,不是賈彬,也不是唐玉山,而是一個不知姓名的毛頭小子。
“這人是誰,不會坐錯位置了吧?”一人皺眉,疑惑道。
身旁,他的同伴仔細看,搖頭道:“應該不是,你看他和賈懂有說有笑,應該是商量好了。”
“嘶,這個年輕人,有點東西啊!”
這時,賈連成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各位,請安靜。”
此話一出,衆人識趣安靜下來。
今天這場發佈會,請了極多的記者,誰也不想出“風頭”。
等到衆人都安靜下來,賈連成才繼續道:“大家都知道,今天,我們要發佈一款藥酒,而且是一瓶很貴的藥酒。”
“有些朋友應該已經略有耳聞,當然,有些朋友不知道,我在這兒公開說明。”
“青山村藥酒的價格,一瓶三百毫升,價格十萬!”
衆人微微點頭,見怪不怪。
永寶製藥的另外一個招牌,地澤男寶酒,賣的比這還更貴。
你看,不依舊還有人買嗎?
“接下來,請大家看個短視頻。”
賈連成一揮手,指向大屏幕……
只見賈連成按下播放按鈕,一個視頻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視頻之中,青山村藥酒治療外傷病人,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就將其皮膚表面的傷口修復完畢,並且形成了結疤,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了。
視頻不長,五分鐘。
衆人看完,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青山村藥酒的藥效,真有視頻裏這麼強勁嗎?”
“我覺得不可能,這個視頻應該只是合成的,用來作爲一個噱頭罷了。”
“贊同你的觀點,我有多年做視頻的經驗,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視頻是合成的。”
“……”
觀衆席議論紛紛,不少人心存疑惑,賈連成弄了這麼大一個發佈會,難不成就爲了發佈一個假藥?
如果是這樣,也太不合常理了。
李金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看了眼手中的藥液,忍住了起身打臉的衝動。
他準備再等一等,等到賈連成沒法解釋時,這纔出聲。
到時候他的藥液,將會一鳴驚人。
臺上。
賈連成對臺下的議論彷彿未聞,輕咳一聲,令臺下衆人重新安靜了下來。
“各位,這便是我們永寶製藥的新產品,青山村藥酒。”
“有什麼問題,可以舉手提問了。”
此話一出,立馬有人舉手。
賈連成隨便叫了一人:“你……沒錯就是你。”
一名記者起身,推了推方框眼鏡,問道:“賈懂,您也都聽到了,大家都在議論您剛剛播放的視頻是假的,說其中有剪輯成分,請您能否解釋一下?”
第一個問題,就火藥味十足。
不過,賈連成並不慌張,反而臉上依舊掛着一絲微笑。
這些人,爲了打擊永寶製藥,什麼手段都用上了。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視頻原本就是這樣,如果有哪位高手,硬是說這個視頻是剪輯的話,不妨拿出證據來。”
“另外,不相信青山村藥酒的,也可以自己拿刀,割破一個傷口。”
“我們免費用青山村藥酒爲你治療。”
記者聞言,不知如何反駁,重新坐了下來。
拿刀給自己來那麼一下,他沒有那種魄力。
說白了,就是不相信永寶製藥,也不相信賈連成。
人羣中,不缺乏槓精的存在,聽到賈連成的邀請,頓時眼睛一亮,其中一人站了起來,高舉手臂。
“賈懂!我願意割破傷口,用青山村藥酒治療!”
目光望去,楊樹看到,此人是個農民工。
“楊先生。”
賈連成叫了一句。
楊樹微微點頭,笑着道:“沒事,讓他來,只要他不把刀捅到肚子裏,表面上的傷口,青山村藥酒都能將其治好。”
“好。”
賈連成點點頭。
有了楊樹的保證,他就放心了。
於是,賈連成爽快道:“行,那你上臺,攝像機轉向這位小哥。”
很快,農民工走了上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小刀。
農民工問道:“直接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