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才本來就膽小,越想越怕,還沒跑到家門口,整個人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不遠處,楊樹看見這一幕,不禁搖了搖頭。
“哎,五叔,真不是我要嚇你。”
“你說說,你活的好好的,怎麼就沒事找事呢?”
不過,雖然這麼說,但是楊樹還是沒打算放過楊永才。
走上前,一揮手,靈力覆蓋楊永才。
下一刻,靈力形成了衆多利刃,在楊永才的身上快速閃動。
不過幾秒鐘,等到微風吹過,楊永才身上的衣服直接化爲粉末,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第二天,清晨六點半。
楊興起牀,直接去了後山。
他和楊永才的關係,可不怎麼好,除了住在一起,喫飯也沒在一起喫。
自然而然,他並未發現楊永纔不在家裏頭。
而那些鋪設管道的工人,由於要鋪設很多家,所以六點就來上班了。
忽然,有個人搬着管道,一眼看到了遠處,趴在地上的楊永才,疑惑道:“哎,你們看,那個地方是一隻大耗子,還是一個人躺在地上?”
他怎麼看,怎麼像是個人啊!
他的同夥一看,也愣了一下:“尼瑪,這是人吧?”
這事一傳十,十傳二十。
一個施工隊,二十幾人,全部都知道這事了。
不一會兒,楊永才的身旁圍了十幾個人,拿着手機拍照。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拍了拍楊永才的肩膀,呼喚道:“嘿,兄弟,兄弟你怎麼了?”
楊永才睡夢之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自己。
翻了個身,一個尖銳的石頭刺了一下屁股,直接把楊永纔給扎醒了!
“我……我怎麼在這裏?”
楊永才猛地真眼,發現自己被丟在外面,不由驚聲尖叫起來。
“快來人,救救我!”
“救……”
聲音戛然而止。
楊永纔看了眼衆人,疑惑道:“你們,幹什麼的?”
衆人看着楊永才,指了指他的下體,調侃道:“兄弟,這光天化日的,你能不能把衣服先穿?”
“雖然咱們都是一羣大老爺們,但是佔了你的便宜也不太好吧。”
楊永才下意識的看了下身體,,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尼瑪,自己居然沒穿褲子!
“嗯?我的褲子呢!”
楊永才猛地向周圍看去,不只是自己的褲子,就連自己的上衣也只剩下幾塊布料了!
這一下,把楊永纔給整懵逼了。
忽然,楊永纔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被鬼追!
也就是說,鬼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想到這,楊永才神色一緊,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
“我,我不會,被鬼給那啥了吧!”
下一刻,楊永才臉色劇變,加快腳步,直接衝進了屋裏頭!
他要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被那啥了!
原地……
一衆工人們,看見楊永才醜態百出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說,這人幹啥了,咋渾身都不穿呢?”
“你沒聽嗎?他說他碰到鬼了,說不定衣服是被鬼給脫了呢!”
“……”
衆人的議論聲很大,楊永纔在房間裏也聽到了。
楊永才一咬牙,趕緊穿上褲子,把一旁的花瓶給摔碎了!
“混賬,混賬!”
他快氣瘋了!
被人看光了屁股,這事如果傳出去,他要怎麼在村裏頭混啊!
……
八點多,楊樹才從修煉中退了出來。
由於昨晚突破了練氣六層,所以需要鞏固一下。
楊樹一起身,幾乎在一瞬間,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打開房門,賈彬已經買早飯回來了,看見楊樹醒了,笑道:“楊先生,快來喫早飯。”
早飯是包子和豆漿,和楊樹平常喫的差不多。
喫完了早飯,楊樹接到了吳隊長的電話,道:“楊先生,您方便過來一下嗎?這兒有一戶人家,死活也不肯接我們的污水管道,您看看要怎麼處理?”
楊樹一聽,連忙道:“好,我這就來。”
很快,楊樹來到了施工現場。
“楊先生,就是他。”
吳隊長指着不遠處的胖女人,示意道。
順着目光望去,楊樹看到了一個身着花衣裳,腳踩着涼拖鞋,手裏頭還抓着一根黃瓜啃的胖女人。
胖女人面色刁蠻,一副不講理的模樣。
吳隊長苦笑一聲,解釋道:“楊先生,我們已經讓人和她講理講了好久,她就是不聽。”
“她說,我們污水處理廠蒐集污水有錢賺,一定要我們每個月給她五百塊,不然就不同意我們裝。”
楊樹一聽,眉頭微微一挑。
他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人。
吳隊長聽了,點頭道:“好。”
說完,他讓人下來,讓楊樹上去。
楊樹剛到胖女人面前,胖女人表情極爲不屑。
盯着楊樹上下打量了兩眼,陰陽怪氣道:“呦,這不是我們楊老闆嘛?你是過來給我錢的嗎?”
“我今天就把話放這裏了,這個排污管道,給我五萬塊,我就讓你們修。”
“不然的話,你們敢連我家,我就扔石頭下去,把你們的管道給堵了!”
胖女人說話極其刻薄。
說話時,楊樹只感到一陣大蒜味迎面而來。
這個胖女人,早上居然還喫大蒜!
楊樹憋了一口氣,用靈力將大蒜味驅散之後,這纔開口道:“五萬塊,不可能,建造這條污水管道本來就是我們賠本建的,能讓你接通就很不錯了。”
“你不想讓房屋周圍臭烘烘的,就接了。”
“不然的話,我們就換下一家。”
此人滿嘴的大蒜味,令楊樹有些頂不住。
如果真的不想裝的話,他們也沒辦法。
至於給錢,那是不可能的。
接着,楊樹再道:“對了,提醒你一下,如果這次不裝的話,下次你如果再讓我們裝污水管道,那可就要花錢的了。”
剛剛吳隊長不敢這麼說,是因爲昨天楊樹跟他們說了,需要每家每戶都裝上排污管道。
而楊樹來了,自然不可能給這胖女人面子……